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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了警惕之心,面部表情有改。被许默深很好的看了出来。
他牵着唇角笑,很自然的把手中的资料上扬两下,显得非常轻松,“诺成有先天心脏病,我回国带他看过中医,正在接受中医治疗,不知道效果,我对中医药有足够信心,黎助理呢?”
先天心脏病?那还让他练跆拳道又游泳,这么多剧烈运动接连不断的,真的合适?
“现在中医不比以前,鱼龙混杂的,有好有坏,想找到好的,光凭运气而已。”
“黎助理的运气一直都很不错,看来一定找到了合适的。”
我笑容慢慢收拢,“我没听懂许总在说什么?”
我跟许默深没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待着,算他主动的提出要出办公室到外面谈,这是一个相对开阔的安全位置,我感觉不出危险,就少了几分警惕。
“黎助理要是收到了一包中药,可以安心服用,我帮诺成找中医的时候,刚好遇上黎助理看过的医生,就顺便让她多开了一份,还要到了药方子。但我粗心,没带在身上,可能遗留在了上海。”
我听到“药方子”三个字耳朵都尖了。
所以不止是药袋子,许默深连方子都有!?
我之所以拿到那一袋药也高兴不起来,是因为中草药原本就有很多外人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有真正经手了这几种草药的人能最准确的分辨究竟是什么名字属性。
我没办法拿着那袋子药找另外的人分辨,万一出了点岔子看走了眼,相对的危害有多大就不可预期。
可写上配方药名的方子如果真就在许默深手里,那就不一样了。
许默深眼神慵懒的盯着我,一点不像在观察我举措,可从他这一连串的话语里能辨出来。
他就是在一步一步的导着我到药方子话题上,我找他要药方子,他还能一点代价不要我付就给?
好久没抱有过这种吃白食的想法,所以看许默深的行为就不觉得奇怪。
“许总,要是不方便的话,就不麻烦许总了,既然家里的药管效,那我还能再享一个月的福气。”
见我没往他想要的目的上走,许默深表情才出现点变化,讳莫如深的眼神打量我几秒,就低头看着手中资料,“嗯,这些资料看完我会跟秦颂开个会议,到时候再协商接下来事宜。”
就工作上的事情,我跟许默深就说了两句,楼下跑来个伙夫,是刚刚推车回来的那个,站在一楼的平地上,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我,“老板娘……哦不是,黎姐,厨房有人找你。”
我一听,正好找了个借口跟许默深道别,准下楼梯的时候,许默深依然空了六七阶楼梯的距离走在我身后,等我们都下到了一楼平地上,他说,“我一个月之内不会再来这里,如果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
他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一张名片递进我手里,一张规模正常的白底名片,上面只简单书了“许默深”三个字,和一串联系方式,再没别的内容。
很干净也透着股傲气。
要说地位低点的人名片断然不敢设计成这样子,只有名声响着,能见这名就想起这人的,有这种自信的还是少数。
我把名片双手接过来,放进衣服兜里,“那我就不送许总了。”
“好,你有事就忙。”
我随伙夫走出一段距离,视野里再没许默深影子,我停下脚步,伸手拍拍他肩膀,“行了,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
他很是诧异的瞪眼看我,“老板娘……你怎么知道不是厨房的人找你啊?”
我笑得很无奈,“因为我太了解你们二老板那脾气,行了,我会跟他说的,你不用再汇报了。”
伙夫听完后一脸恍然,冲我嘿嘿笑两声,挠着脑袋就跑来了。我站在原地了半天,才想着给秦颂打去电话,说我已经把许默深这人给送走了。
秦颂一副“你老实交代”的狠样子,一定逼我把前后话都清晰的过滤一遍,我想了想,就真给他从头讲到了尾,没料到秦颂不仅没有因为我的顺从高兴,反而闷闷不乐的,连说话的语气都酸很多。
“你跟他见面这么点时间里的话能记得一清二楚的背出来,你印象挺深刻的啊?”
我愣了几秒。
要不是电话那头传来施工时候的吵杂声,和秦颂故意压低的冷漠语气,我想我真会误会我打通的不是自己男朋友的电话。
他这是在……胡乱吃醋吗?
我这么问他,秦颂敷衍的淡声回压根没这回事,只是想提醒我不要太逾越了,太把别的男人当回事。
我反问他那如果他问起来我要是不说的话会怎么样,秦颂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话低吼,“你敢不如实报告是不想活命了吧!”
挂上电话,秦颂都差点不想等到我先。我拿着手机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这难道就是恋爱中的男人……突如其来的“作”吗?
可是想想他这番行为跟平时的他,跟以前的他,也反差太大了吧。
我先回家做饭,隔了一个多小时到秦颂回家,这两天他都会很忙,因为有些东西需要调整。
我把鱼做好了摆在餐桌边上,说是餐桌,只是房间里摆的一个低矮四方桌子,靠着沙发,能容四个人围坐着吃饭。
但桌子不大,能勉强摆下三个菜,我把鱼放在秦颂面前,在吃饭的时候,他却很少碰鱼。
这太奇怪了。
秦颂这种视鱼如痴的人,说夸张点是见到鱼都走不动路,可今天他偏偏吃饭很快,随便夹点菜就狼吞虎咽的放下碗筷,闷声说自己要去熬药,结果话刚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
药,昨天开始就断了。
我偷放在家里的中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说完这话的秦颂心情明显很不好,他颓坐在位置上,伸手拿旁边柜面上的烟盒子,站起来准备出房间门口去,我忍着笑,喊他一声。
“还在生我气啊?”
秦颂总算没走了,停在原地不动,头扭过来,斜我一眼,“我生什么气,你想多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把碗里剩不多的饭快速扒干净,再放下空碗,起身走到他旁边,因为比较赶时间,我连嘴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咀嚼完,就挽着他的手,在他一脸故意挤出来的嫌弃下,吃完后对他说,“你要去抽烟的话,我顺便想下楼去散散步。”
我转过身拿起装鱼的盘子,秦颂一下警惕,“你干嘛?”
我疑惑的看着他,“既然你不吃了,那这鱼就只能倒了,你知道这里没冰箱的,放一天就坏了。”
平时家里的饭菜都只做一天分量的,每次都能刚好吃完。今天鱼还剩了三分之二,我作势要继续走,一早就说要出去的秦颂却不动了。
“别倒了。”他含糊说着,脸还是臭着。
我歪了歪头,问他,“为什么啊?”
“要买冰箱,不是说要给你买个冰箱放东西吗,搁隔壁屋,一条鱼这么贵,你随便就倒了多浪费,我警告里啊,你不许染上奢侈的毛病。这鱼还是留着,晚上我让他们快点把冰箱送过来,晚上就能用。”
秦颂一副没开玩笑的样子,打去电话联系了人,确定好后又找了旅店老板,要求在把旁边房间包下来,老板热情的问是不是有别的人要住进来,秦颂冷声回,“没有,放冰箱。”
老板奇怪的看着秦颂,或许是气场太强,他马上把脸挪开了看着我,可能是想在我这边解惑,但我只端着鱼的盘子扬了扬笑眯眯的没回答。
直到走了老板都没弄明白,怎么会有人要多开一个房间来,只放一台冰箱。
我跟秦颂在新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我手里还拖着装鱼的盘子,等着送冰箱的人过来。
因为无聊我就问他,为什么一个月多花几千块钱开个房间,再花几千块钱买台冰箱,却不让我把这盘鱼给倒了。
秦颂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睛,散着危险讯息,“啰嗦。”
我坏劲一起,硬要秦颂一定回答,再问了第二遍第三遍,秦颂气不过,突然站起来,朝我面前压来。
他速度太快,我几乎都没反应过来,等秦颂放大的脸都凑到我面前,他的瞳孔几乎占据我视线的全部区域时候,他才咬牙道,“你敢倒老子的鱼,我就掐死你。”
……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秦颂面子上挂不住,刚才的狠意一收,手就环到我脖子上,做刚才放狠话的样子,“不准笑,老子跟你生气冷战呢,你还笑场了。”
我明明故意不笑得太开,但还是笑痛了肚子,又看了秦颂憋坏了的脸好几眼,再把盘子放手边的茶几上,伸手贴着他愤愤然的脸,“你啊,我向你道歉行不行。我没多少谈恋爱的经验,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处理,所以你说吧,我应该怎么做,以后我一定照做。”
没想到我会这么坦荡的把这些话说出来,要开诚布公的跟他谈,秦颂还楞了一下,好半天才憋出话来,“你还没多少……老子可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