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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制药大门东侧,一位孤零零的墓碑前。睍莼璩晓
秦诗诗独自站在这里,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的表面,眼神里都是难掩的纠结,秦诗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叙旧,“做为一个女人我真的很嫉妒你,虽然你走了,但你却永远都在嘎子心里。”
秦诗诗以前在鸿雁制药独掌大权,厂里事无巨细她都是亲力亲为,这些事虽然累人累心,但这是她唯一能为王三嘎做的事情,王三嘎这次强势回归,所展现出的才华,让秦诗诗欣慰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她觉得自己在王三嘎身边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与此同时二愣子在王三嘎的办公室里,正在为秦诗诗狂打抱不平,“好,这可你说的,既然你拿俺当兄弟,那俺就有啥说啥了。秦副是啥样的人,你应比俺清楚,这次你回来以后她就没再笑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王三嘎揉了揉自己有点发胀的太阳穴,“这些日子事太多,根本没顾得上她。看来是俺疏忽她的感受了。膪”
二愣子近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啥地方,俺只能说秦副不容易,你最好还是别辜负了人家,她这几天没事的时候都会去红艳的坟前,在那一呆就是老半天。”二愣子说完叹了口气,摇摇头退了出去。
“啥时候喜欢来这诉苦了,有啥话跟俺当面说不好吗?”王三嘎看着秦诗诗还在不断抽搐的背影,他的心里也是忍不住一阵发紧。
秦诗诗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肩头还在不断的抖动。王三嘎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秦诗诗,秦诗诗的头使劲往后靠在王三嘎怀里,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技。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良久谁都谁都没有说话,还是秦诗诗首先打发破了宁静,“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现在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你已经需要我了。”
王三嘎的胳膊忍不住僵了一下,他真的没想到秦诗诗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对王三嘎来说,秦诗诗就像他生活的一部分,“你到底这是咋了啊?置气也得为点啥吧,你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是不是想急死俺啊?”陛下的猎者游戏
秦诗诗慢慢的转过身子,伸出手碰住王三嘎的脸颊,“你看着我,我没有跟你置气,我只是想开始我的新生活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呆在你身边吧,你已经有兰姐了,而我继续留在这里,只能是永远见不得光的情人。以前之所以我不走,那是因为你在事业上还需要有人扶持,但是现在好了,你在事业上已经成熟了,我也可以走得安心了。”秦诗诗的话就像在交代遗言一样。
王三嘎呆呆的看着秦诗诗,仔细琢磨这秦诗诗的话,他觉得秦诗诗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自己如果继续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确对她不公平,一个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真要等他人老珠黄没人要了,那时候她还剩下什么。
“你说得对,俺是啥都给不了你,你是应该找个好的归宿了,你想好去啥地方了吗?你打算啥时候走?”王三嘎到现在就算是有千言万语那也是空谈了,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放手。
秦诗诗凄然一笑,“既然决定要走了,那就尽快吧,我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你,至于去什么地方,那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秦诗诗说完头也会得走了,既然要断就断的干脆吧。
王三嘎看着秦诗诗离开,伸出手缓缓的在空气中抓了一把,他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王三嘎无力的坐在了红艳坟前,轻轻的抹擦着红艳的墓碑,“艳姐,你说俺是不是怂包软蛋,连秦诗诗这么好的女人都不留不下,可是俺给不了她想要的,现在放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夜里,星星在天上不停的眨着眼睛,小树林里不时传来几声蝉叫。
秦诗诗看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又看了看住了一年多的小屋,这里有她和王三嘎太多的回忆,沙发上,大床上都下过他们爱的痕迹,王三嘎那雄健的身体,硕大的胯下,霸气的动作,这些都会成为秦诗诗这辈子美好的回忆。
这时,门开了,王三嘎手里提着两瓶老白干和这个现成的罐头。王三嘎把东西放下,抬头看着秦诗诗那绝美容颜,“秦技术员明天就要走了,俺可能没工夫送你,今天就当提前给你践行了。”末世之仙劫
秦诗诗看着桌上简单的酒菜,不由得又想起了和王三嘎的第一次,“王厂长,你也太抠门了吧,我好歹这一年多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临走了就这样把我打发了?”秦诗诗说着话把酒瓶打开,给王三嘎和自己都满了一杯。
两人都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感情,谁都没有主动说一切敏感的话题,就像多年的老朋友要分别一样,有的只是难言的愁绪。
王三嘎和秦诗诗,一个人搂住一个酒瓶,谁都没劝谁,秦诗诗醉眼朦胧的看着王三嘎,“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比如祝我早点找到个好人家嫁了什么的。”
王三嘎摆了摆手,“你这么好看,俺才不担心你嫁不出去,那俺就祝你明天一路顺风吧,酒喝完了,俺也该回了。”
王三嘎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外走,他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帽,明明自己舍不得,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
“今晚就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好吗?因为我怕这一走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秦诗诗脸上的泪水和身上的衣服一起滑落。
王三嘎像被使了定身术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间,王三嘎猛地转回身,一下抱住了秦诗诗的娇躯,张开大嘴霸道的吻上了秦诗诗的樱唇,王三嘎的舌头直接破入秦诗诗的嘴里,开始横冲直撞的大扫荡。
秦诗诗也火热的回应着王三嘎的拥吻,丁香小舌主动迎上了王三嘎的舌头,两条舌头在嘴里就像分散了多年的夫妻骤然相聚一般,它们热烈的相互纠缠,温柔的相互抚摸。
王三嘎身上的衣服给秦诗诗一件件脱下,两人又一次坦诚相见了,四只手在彼此的身上胡乱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嘴唇顺着秦诗诗的脖子一路向下,诱人的香肩,柔软的耳垂统统没有放过。秦诗诗因为强烈的刺激,疯狂的扭动着脖子,嘴里的娇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这一刻她不再压抑自己,更不怕被人听到。秦诗诗胸前的那两个肉馒头,还是那么的挺ba拔而富有弹性,就是这对肉馒头不知道让王三嘎尝过了多少次,王三嘎疯狂的吮xi吸着肉馒头上镶嵌的那颗小枣,只是这次他嘴里分泌出的液体,不再滑腻香甜,甚至伴有丝丝的苦咸和酸涩,原来不知何时,两行眼泪顺着流到了王三嘎的嘴里。重生之金牌导演
秦诗诗靠在墙上,主动地抬起一条*在王三嘎的胯部蹭来蹭去,双腿间那片黑色的丛林,和王三嘎胯下那根大号的擀面杖不停的摩擦着。这时秦诗诗胸前的那两颗小枣,已经变得不再柔软,就像两颗没有熟透的葡萄一般,同时黑色丛林里的那口小井,也开始一股股往外涌着温热的液体。
秦诗诗轻轻的捧起王三嘎的脸颊,让他放开对自己胸前的***扰,然后转过身子,主动的抬起翘臀左右摇摆着。
“嘎子,来吧,拿出你最爷们的劲头来。”秦诗诗双手抓着床头,扭脸冲王三嘎一声低语。
伴随着秦诗诗的一声低语,王三嘎就像一个得到了指令的战士一样,胯下的大号擀面杖一挺,准确的塞进了秦诗诗那口早已湿滑的小井里,然后就像开足了马力的发动机一样,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王三嘎在秦诗诗背后辛勤的劳作着,秦诗诗趴伏着上身,胸前垂下的那两个肉馒头来回晃动,她的翘臀左右扭动,王三嘎的腰部前后摆动。这一系列动作还伴随着秦诗诗嘴里另类的‘劳动号子’和王三嘎犹如拉风箱一般呼吸声,还有时不时发出的吧唧声,以及啪啪的肉搏声,和床头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抗议声,这些混在一起让屋里充满无边的春色。
再强的暴风雨也有停歇的时候,王三嘎用尽了他最后的激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一些他心里的愧疚和不舍,王三嘎终于停下了动作,然后轻轻的擦拭着秦诗诗那块三角洲的每一寸土地。
秦诗诗依偎在王三嘎怀里,“今晚就留下陪我吧,你就当是纵容我一次吧,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过这样的要求,我要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到天亮,答应我好吗?”是啊,秦诗诗以往不管多晚都没有挽留过王三嘎陪她,她知道只要王三嘎人在小王庄,不管天多晚都会回家的,而她这里只不过是王三嘎临时歇脚的地方。
王三嘎抱着秦诗诗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也许是即将失去了,才觉得倍感珍惜,王三嘎这时才意识到他欠这个女人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