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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个莫动和那些莫动还会产生一种心灵上的感应和联系。莫动说,这个我知道,我最近看了量子纠缠方面的书,包括人的灵魂,包括转世这些等等,是当代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是客观存在的,因为我们都是文化人,有一句话说得好,所谓的迷信,那是科学的最高境界。莫动顿了顿说,牛顿、爱因斯坦这些上古的物理学家,晚年正是研究最高的迷信科学,陷进去太深出不来了,落下一个迷痴的坏名声,我补充说,他们是为科学牺牲了自己。莫动说当然,莫动继续他的演说,那口气必须把我比下去,你修知名不能高过莫着名。看来魔界都一个屌样,嫉妒成性,为了利用这家伙,我附和说是的,是的,正确,正确。得到我的夸赞,莫动继续炫耀说,法国作家左拉写过一本书《娜娜》,为了写好这本书,左拉抱着名声被损的勇气,去妓院体验生活,终于写出了世界名着《娜娜》。我说,听说t国作家为了写痛苦,用铁钉把自己耳朵钻了一个洞。莫动说,w国女作家为了写卖春,直接当了窑姐。莫动又说,我为了写出名着“蛆虫是怎样的形成的”直接生吃蛆虫。我恶心不行,连呸了三下!
我说,为了写出名着,去花街柳巷看看,无可厚非,即便牺牲了名声,这代价值得。莫动说,我们英雄所见略同。我说,见解同,我不是英雄,您和莫戎是英雄!莫动骂道,少在老子面前提莫戎,那个龟孙子!我说,为了事业牺牲名声甚至不惜献出生命,那也是值得的。
莫动说,听说锦城的莎莎舞挺出名的。
我说咋的,莫着名想去体验体验?
莫动说,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此话只能悄悄说。
我说,我听单位同事想得美说过,单位的几个小车司机,最好那一杯。
莫动说,我在街边打望时,老听几个红男绿女讲莎莎舞,他们的口头禅是,哥们姐们走,去莎一曲。
我说,想得美也是那里常客,每当他老被莫戎祸害,他就去那里莎,拼命的莎,不莎上几十百个,不会停下舞步。
莫动撇撇嘴说,谢谢你提供情报。
我说,我是你在锦绣城的活字典,如何将来对付莫戎,我一定给你提供他的准确定位。
莫动说,朋友,谢谢你提供的精神财富。
我说,既然是朋友,那就往深里谈莫戎,莫戎干坏事改成做好事,能一直坚持下去吗?
莫动说,我此行目的就是让它回归原位,魔界是坏人的集聚地,怎能容得下好人。
我说,您的意思,你要阻止莫戎做好事,哪怕这种好事伪装出来的。
莫动说,当然,一点点好事都不能沾。
我说,不能让他左右摇摆,不然欺负性很大。
莫动又问,你对莫戎有多了解?
我知道他是魔界的代表,魔界虽然被世人鄙视,他也有过人之处,比如他能够镇住玄龟,还市民一个安稳的环境,这是他的能力所在。
莫动骂我,可耻的马屁精,还拍自己的敌人。
我暗喜,嘴上说,莫戎是未来之王,我岂敢得罪他。
莫动鄙视地瞟我一眼说,虽然你也算是文人,但没信仰,可卑。我装出一副傻傻的样子,拿崇拜的眼神望着他,附带说,愿听领教。
莫动一边朝魔尊的内室走去,一边说,这人呀都有三大信仰:儒、佛、道,我要在锦绣城建立一种新的信仰,信魔,所以修建这座魔尊,要把这伟大的尊建立在人们的心坎上、灵魂里头。
简直是胡说八道,强盗逻辑,只听说儒、佛、基督、伊斯兰等教,从未听说过让人信魔教的,我想,魔尊,乃万恶的源头,我要摧毁你。莫动说,这件事,不比莫戎做好事、镇玄龟差吧。我违心讨好他说,有过之无不及。莫动说这话我爱听。
我忽然问,修这么大个魔,钱无形知道吧。莫动说,达尔宁吭一道指令,他屁也不敢放。我巴结说,从上面往下压,容易成事。莫动说,所以,都想往上面走呀。我附和说,那是成事的思维。
我跟在莫戎的身后,用脚步丈量魔尊的面积,比落凤山上的施耐庵大多,也气派多了,相当于施耐庵的五个庭院,峨眉峰离落凤山只一河之隔。莫动说,我要把那些去施耐庵敬香的,信佛的、信道教的信徒统统转移到魔尊上来,魔界给人类提供的好处是走捷径、懂法术、迅速剿灭对手,达到目的,不像儒、佛、道太含蓄。我说,魔法虽然厉害,但信服的少。莫动说,从来精英都是少数。
离开魔尊时,见莫动没有实质性的承诺,我得加把火,我说,等莫戎做善事回来,我安排你们兄弟见个面如何?
莫动想想说,不需要你安排,到时候你参加就行。
我说,我会把你们兄弟的精彩见面,用文字记载下来,传于后世。
莫动说,见面就是厮杀,会晤就是决斗!
我说,我会大书特书,用文字烘托战斗。
莫动说,无论成败,你都要站在我这一边。
我说,我希望你赢,这样我方便下笔。
莫动停下脚步说,到底这个莫戎对你怎么样?
这家伙一直在考察我,我终于得到证实。
我说,我跟着他活一天算一天吧。
莫动说,说说理由。
我将我的遭遇重复了一遍。
莫动笑了,看来你得投靠我了。
我说,当然,谁不想保家保命呀。
莫动说,你得感谢你的对手。
我问此话怎讲。
莫动说,他给了你一个结识我的机会。
我说,有道理。
莫动说,如果我要你接替莫戎的位置呢。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得上告仙界呀。
我嘴上说,考虑下,我还是觉得人要有忠诚意识。
莫动说,你要对魔界忠诚,不是莫戎。
莫动说,我等候你的消息。
我含糊支吾着。
我所生活的锦城,全称锦绣城,系依山临水筑成。虽说城市像模像样,但随处可见仙、魔、鬼造访过的痕迹,当然没开天眼的人是看不见的,据我所知,锦绣城河岸畔,那座矗立在小山岗的育印塔就有异灵的出没,听说那塔下镇有一个万年河妖。河妖的传说多了去了,传说玄龟就是他施的法力,河里涨水还是干涸,全凭这妖怪的高兴!历朝历代进献的牲口、畜生数不胜数,好在这妖还有点良心,不吃人肉,他说,食人肉,会产生一种云病毒,这毒物无论仙、妖、魔都医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