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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检查了,都没问题,后面大家就继续吃了。”
“啊,继续吃了,那大家好像都还挺节约粮食的样子,都没人提议重新做一批?”
“医生是拿着仪器扫描的,又不是拿出一部分抽检,不用重新做。”
“到底是科技改变生活。是我狭隘了。”空青边聊天边吃,也没有呛着,这是什么八卦圣体。吃完准备自己把餐盒放到门口,被白苏制止了,“你别动了,躺着。”
“啊,我还是走两步吧,不消化。”空青想站起来。
“是不是想去凑热闹?不行,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我看到你被人这么丢出去,我要是被人这么丢出去,你慌不慌?”白苏把餐盘往边上一放就开始给空青讲道理。
空青一愣,这是秋后算账啊?先端正态度,“慌,我肯定慌啊。”
“那你知道错了没有?”
空青再次愣住,啥,还要认错?“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我这也是误判,我不知道她细胳膊细腿的力气这么大,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不是生气的事情。”
空青,嗯?浅层道歉行不通,再想想,深入一点,“嗯,是我冲动了,不应该让自己处在一个危险的环境里。”
“不可以有下次了。”
“嗯嗯。”成了,空青松了一口气,谁说的?哄男人只需要学习儿童心理学?男人比孩子难哄多了,小孩很好忽悠的。
白苏很会拿捏时机,这时候是空青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适合签订一下不平等条约,比如以后干什么事情都要提前跟他报备,不可以和别的兽人离得太近,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想到他,等等。
空青,嗯嗯嗯嗯,点头,答应,都答应。
终于,敲门声打断了还在继续得寸进尺的白苏。
京墨处理完事情,带着医生和仪器,来给空青再仔细人工复查一次。
扫描之后,医生给空青补了止疼针,助恢复的药剂效果比较持久,不用再补,还留了一粒止痛药,说是晚上痛醒了,就再吃一颗。
空青点头,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白苏晚上不肯走,就打算坐在空青房间里的沙发上给她守夜。
果不其然,身体里有损伤的情况下,就是容易有炎症,会发烧。
白苏坐着休息,时不时看一眼空青的情况,后半夜,空青开始迷迷糊糊皱着眉哼唧,白苏走近,拿起床头柜的体温计,对着她额头一测,发烧了。
皱着眉估计也是止疼剂失效了。
白苏按了医生留下的呼叫铃,“医生你好,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空青发烧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医生带着药箱过来,先给了外用的降温贴,实在降不下来在吃药。
白苏点头接过,还给医生送出去房门。
另一边,京墨他们连夜出处理了很多事情。
军部那边更是忙坏了,抓不过来,根本抓不过来,好多人都是自己往失控的兽人嘴里送,纯找死。
军部负责人顶着压力下达铁令,不配合,就击杀。
最后,击杀了一百余人,抓住已经感染的兽人五百多个,还有三千多个上赶着被咬的,也被一个一个绑好,关起来。
这个情况,政府其他部门也是没想到,一开始腾出来准备的牢房都不够关人的。
那些排班放假的全部被叫回来加班,这个晚上,录入信息的,整理归档的,审问的,救治的,忙的不可开交。
空青这边就特别的岁月静好,早上睡到自然醒,本来应该是很舒服度的,结果因为浑身酸软,空青感觉被人打了一样,哼唧着翻身,不小心牵动伤处,“嘶,疼。”
守在一旁的白苏立刻醒了,把人扶起来,倒了水,给她喂止痛药。“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随便,都行。”咽下胶囊,等着药物生效的时间。
白苏拿来早餐,空青拿出显示屏,刷着新闻。
“他们昨天晚上可真忙啊。”空青调侃着。
“可不是,新闻记者连夜爬起来冲到前线,就为了第一手消息。”
“大家都不容易啊。”空青捂着伤处,吃下去的止痛药到底是没有打针起效快。“昨天还是死了很多人。”
“没办法,这个不是我们能左右的。”白苏宽慰道。
“真的一个个都跟个被洗了闹一样,怎么还往兽人嘴里冲呢。”空青看着视频里,大家都是绝望又无奈的眼神,所以都没有赢家,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所以到底是谁赢了?”
“都输了,没人是赢家,占我们的角度,制造兽潮是错,占他们的角度,家里人得活。”
“那站那三家的角度呢?”空青问。
“那个记者怼脸拍的视频看到了吗?那几个人说,他们把从买得起武器和防御装备、以及雇得起保镖的人手里赚到的钱给到这些没钱吃饭的人家里,他们是做了好事。”
空青无奈,整个就很悲凉,就跟自己那个世界一样,侵略者总是有那么多的借口。“说得好听,那些买不起武器买不起防御装备的普通人,那些没有献祭自己家人的人,就活该被咬死,被饿死?这些个狗东西,歪理是一套一套的。”
“事实证明反派站自己角度看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是反派。”
“最后会怎么弄?”
“政府部门也不是吃素的。你也不要想这么多,先把骨头养好吧。”
白苏没有出去,外面的事情有其他人去完成,他只需要在线上了解一下进度就行。
中午,空青中午出了房门,在餐厅见到了来吃饭的其他人。
一个个都是熬了大夜的样子。
空青慢慢挪到平常坐的位子,坐下,等着白苏给她拿吃的。
这会子功夫,空青就非常想吃瓜,看向已经坐下的希浩林,“人交出去了?”
“移交出去了,身体状况非常差,而且……”
“而且什么?”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审讯的时候人没事,审讯完肋骨断了四根。”希浩林惆怅道。
空青听到,两眼一黑,太可怕了,可是明明她没有记忆啊,怎么习性没改呢。
“那麻烦吗?”空青弱弱地问。
“不麻烦,别听他胡说。”京墨端着餐盘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