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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姣也愕然,她张大了嘴想惊叫,却又及时用纤手把嘴巴捂住了。她回身看着汪二爷和他的汪小二,她很确定地看到小二他这时的扭转已经超过了三圈!
进步如此快!
她只不过想起来有点像,但还很不确定,想不到他和他会激动成那样。
“就是它!”汪二爷也是用喊的,他很激情很狂放,他跳牀,跳得牀铺嘎巴响。他双目中甚至都带有一丝杀气了,他像生怕有人在跟他抢,抢走了他该有的冠名权,“就是它!就是我这个!不错,就是我这个!”
见到小姣的眼神怪怪滴,汪二爷才特别收敛一下,对她歉意地笑了笑,抬手就给了汪小二虚情假意滴一巴掌:“不过是个名称而已,得意什么劲。”
“汪二哥,这个谜语真滴是说他滴吗?为什么谜语却在我们洛城市的粮王镇流传呢,你们这边有流传吗?”
“有首童谣,可能跟这条谜语有点关系。我只记得两句了是这样说滴:王二娘卖馍馍,跟着板板梭梭!”就在先前,汪大汉吃馍馍,就是跟着板板梭梭。
“太巧了,还有一句基本上是相同滴,还别说,你这两句童谣可能真跟那条谜语有关。”
“小姣,你能不能回想得起,你这条谜语,是出自于哪里滴?”
“一句话:简洛桥,简家!《梦妻必谈》!”
“简家!”汪二爷倒抽了口凉气,都有点乱说话了,“简家不比陈家差!一条谜语,与我有关,我竟然还与简家相牵连!小姣,我突然髮现这个世界很玄幻,两大超级大家。这一家好傻,送给我们住了数百年的老宅子,另一家更不像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瞄上了汪二爷的胯,嗬嗬哈哈,这世界到底怎么哪?”
“一提简家无不美,醉入简家不忍归!汪二哥,你是不是也醉了,说的是甚么调调?”
2★.
被小姣提醒,汪二爷楞,对呀!高高在上的简家,凭什么会来招惹小小的汪老二!
“见笑,见笑,失态了。对不起,小姣。您怎么知道来自《梦妻必谈》呢?”
“不像您们的陈家,传说有几本挺神秘的书在暗中传承,在幕后掌控着忧乐沟的大势,外人无从得知内情,普通人不要说能够学习很到了,就是连听说一点详情也没有那个福分。而简家却大不同,简家可以说是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他们的本事能为,从不藏私,一部简家的家庭笔记《梦妻必谈》,一直都在以不同的形式在我们洛城市的粮王镇广为流传,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妇幼皆知!”
“小姣,你不能因为崇敬简家,就来贬低了陈家!陈家就是在我们汪家现在的心目中,也是永远的主子,这观念是根深蒂固,铭记在骨子里滴,谁也改变不了。不管是谁,只要有一点点对陈家的微词,我听在心里都会很不舒服滴,我家甚至能不惜一切滴出手维护,不论是在暗中还是在明里。”
“汪二哥,小姣一点也没有诋毁陈家意思,你是真误会了,我只是在说明两家不同的行事风格。”
“我就是听不得有人说谁比陈家更好,就是同样好也不行。”
“汪二哥,看把你这个飞醋吃滴,比女人的心眼还小。再说了,简家也是您们龙王镇的人,我们粮王镇,也是沾了光你们龙王镇简家的光而已。”
“你明白就好,在龙王镇,陈家是绝对滴最高存在,就是简家也不行。”
“汪二哥,我不得不再说一句公道话,你先别生气,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客观上来说,简家还是非常谦让的,就是因为陈家在忧乐沟的影响强大无比,简家才礼让有加……”
3★.
不让汪二爷插嘴,小姣继续为简家讲那句公道话:“即使那位前朝武举简略大人吧,他平定了杀人坳,也没有带走什么胜利果实,而是立即就撒退出五十里之外,不留下一兵一卒,在简洛沟安顿下来,而且全面约束自己的势力,不管过了数十年还是数百年,再也没有骚扰过陈家所在的这片天……”
汪二爷似笑非笑是盯着小姣的真情述说,她说话时,眉梢嘴角,表情生动又活泼,只是看着也是种美妙到没有尽着的享受。
“汪二哥,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什么这样怪怪地看着我?”
“小姣姣,你这是说一句吗?这就是一句公道话?你别当我是瞎子,你在感情上,还是偏向于简家的。我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他们简家也确实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从来不争陈家的势力范围,就是因为这个,他们虽然身在龙王镇,却把庞大的影响力投射到相邻的粮王镇去,粮王镇能成为蜀东最著名的米粮乡,他们简家和他家那部广为流传的《梦妻必谈》当居首功,这些事,就是在我们忧乐沟,也是得到了公认的。我们忧乐沟不就是专门邀请了简专家前来传授了的‘一根稻’、良种玉米、棉花种植、家庭蘑菇的全套技术的吗!这就是陈总工程师出面前去相请滴,对吧?对于简家做出的大好事,我们忧乐沟的人,不会少了一点点感谢之情。但感谢再大,也不可能盖得过对陈家。”
“汪二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自已,一提起陈家,你又说了几句?还不是一开了闸就关不住话匣子。”
对,就是这么回事。
一提起陈简两家,小姣和汪二爷浑然忘却了他们俩正在讨论不休的煖事,从这一小小的现象,不难看出这两家对广大民众的影响之深。
4★.
简家与陈家的微妙关系,一直是说不清道不明,就是在这个《水不暖月》世界的后一个世界——《情报力》大世界中,两家的世世代代的关系所沿袭下来的影响力,还是无比深远的。以至于作为陈家的另一个分身的舒出,与简家的简苞相爱得那般铭心刻骨,却还是没有走到一起。
在这个世界里,简洛像极了陈总工程师生出来的,而陈家二公子月平行事的风范却与简家很相似。
还是说的无独有偶,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在不同的房间,两个成了年的男人,隔了十余里地,很巧合地来了一次异地现宝的表演。
就是有那么一些极无聊的‘火蛋子鸡公’,和‘青沟子娃儿’,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喜欢很恶趣地比珍。
我上初一的时候,有一天午后,跟着一个男同学爬上学校后面的山顶去看书,很不巧地看到初三的七八位男学长,围成一圈正在比晒。
幸好没有女生爬到这么高来。
他们比的不是大小长短,毕竟一看就相差不远,以高超的智商想出的琺子,他们比的是劲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少年想出来的,他们偷刨了一窝地里的大红苕,刚好是一条根上结了两个一斤多的大红薯。这些家伙就用这个,挂在俅俅上,从俅根上往前移,移到一定的位置肯定翘不住,红薯就往下掉。他们就以这个位置的长短为依据,各自用一节红苕叶的叶梗比量出长短来排名次。
碰上这种齷龊事,我和同学就想退开去另找位置。
“拦住他们,不许他们说出去!”
算他们狠,对付两个低了两个年级的学弟还出动了四人。
那个最胖最高大的学长挥着拳头对我俩进行威胁说服和教育:“你们不觉得这很男人吗!”
我的同学对他们的行径不以为然,直扁嘴,他不以为这样做就很男人。
5★.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快答应!”八个人都围了过来。
同学答应了,我也答应。
我答应了不说,没有答应不写,我也是三十多年后的今天才写滴。
我们乖乖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分出了胜负,再比叶梗的长度排出了名次。
并列难免,我亲眼看到是那个瘦小子出的主意,再加上一搭绾结在一起的玉米棒子,一齐挂上去。
结果不渗假,那个最胖最高大的学长非常可耻地排在了最后一名。他可能把我俩个见证人恨上了,时不时地就又对我俩呲牙裂嘴地威胁一番。
名次排好一一穿好下衣,他们就就开始玩他们的正戏。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他们才弄出一场有生有色滴比煖子大戏来滴。
他们是为了玩棒术,就是练那一招在忧乐沟广为流传的大招“8方风雨”,八个人都想练,却只有一根称手的棒子。只好轮流来。争执不下之后,他们才商量出一这个新奇的怪琺子。
“8方风雨”单手双手执棒都可以施展,就是用棒子的一头划8字,挥舞得好的,加上转体移位,基本上能把自己的周围守护不失。还能寻暇抵隙,威胁对手。
看了一阵,这群学长哪个是在练棒术了?全部是在耍宝,耍得那个菜,就像是童子基的煖子,完全没有上过媲道。
连一个8字都划不像,还一个个得意得不得了。
我闭上眼睛,这种水平的坏榜样,怕把自己看得倒退回去了。
“8方风雨”就是陈家祖上有意流传出去的花招,最基础的就是利用两个绞扭在一起的圆圈,划出一个方形的罩子动态地护住自己,舞得疾了,能把一根棒子舞很跟两大圆圈似的。
当时十二岁出头的我,体力大长,挑担抬杠都能跟最强的劳动力比肩,劳动的技能也掌握了好几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