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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染窝在盛稷怀里抬头望了他一眼:“有没有感觉咱们像是偷情啊?”
“想。”
“没关系,古人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没有感觉很兴奋?”沫染伸手拉了拉盛稷的衣领,满脸的笑意。
盛稷调整了一下位置:“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这个嘛,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苏沫染满脸傲娇。
“那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沫染扭头望向了盛稷:“回什么?”
“回车上,要不然会被你爸爸给发现的。”
“都那么晚了,不要装作没在一起睡过的样子。”嘴上说要回去,可是身体躺在床上连动都没有动,沫染要是信他才怪了,肯定是嘴上说说而已。
“那好,我就听首长的话,明天再走。”盛稷说完这句话,只换了沫染一个大大的白眼。
见到盛稷闭上眼睛,沫染推了推他:“你去把外套脱了,军装上都是东西,咯到我了。”
首长都说了,盛稷哪敢不听从啊,赶紧将外套脱了,钻进了被窝。
虽然说两个人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但沫染早就对于盛稷的怀抱无比熟悉,一夜到天明,还不带做梦的。
“沫染啊,该起床了。”苏妈妈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就算可以睡懒觉也不能睡到这么晚吧。
屋里的沫染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因为想起来盛稷还在房间里:“好好,我马上就出去。”
说完之后,沫染就侧身准备喊盛稷,却发现自己的被窝已经没人了。沫染微微一愣,伸手去摸了摸,连温度都没了,早就走了。
沫染赶紧穿上衣服,跑到了窗户边,看见盛稷的车子还在下面,才松了一口气。
苏妈妈打开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站在窗户边的苏沫染:“衣服都没穿好,跑窗户边去干什么?”
“我,我呀,看看下雪没有?”又不能告诉苏妈妈,自己是再看男人,沫染猛然撒谎,还有些心虚结巴呢。
让沫染赶紧把衣服给穿了,苏妈妈打扫了一下房间,看见了梳妆台上的盘子:“你昨晚吃了睡觉?”
“嗯。”沫染赶紧坐在床上穿衣服,心里忍不住的感慨,偷情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晚饭不是吃过了吗?”
“我看春晚的时候,觉得太无聊,刚好又有些饿,所以就煮了。”苏沫染边说,还边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苏妈妈。
见到苏沫染的样子,苏妈妈不由得笑了笑:“吃了就吃了,做了就是让你吃的,害怕我怪你不成,原本我还以为是被老鼠给吃了呢。”
“我原本就是老鼠啊,唧唧唧唧。”这话沫染可没说错,原本就是属老鼠的。
听到沫染的话,苏妈妈满脸笑意:“把你新的买的那件衣服穿上。”
“太红了。”说起那件衣服,沫染就有些淡淡的忧伤,明明自己那么高冷,为什么会和苏妈妈一起去买一件大红色的大衣呢。
苏妈妈将床上的东西整理好,扭头看了她一眼:“红得喜庆。”
“必须穿?”
“必须。”苏妈妈满脸的坚定,支持着自己的观点。
“好吧。”苏沫染耸了耸肩,你都这么坚定了,我又怎么可以不穿呢。
吃早饭的时候,沫染抱着碗在窗户边四处溜达,看着下面车门紧闭,沫染实在有些搞不明白,盛稷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他不走,为什么还要到车上去,那么冷,还没有饭吃,真是感觉好可怜。
正是感慨万分的时候,沫染突然想起来,也许盛稷是害怕被自己爸爸妈妈发现了,心里不免有事一阵感动,想着,要不要给他悄悄送下去一些水饺。
这边沫染刚刚想完,苏爸爸带着苏妈妈一起去溜达了,走的时候还问了一下沫染要不要去,沫染当然是拒绝了。
一看见苏爸爸苏妈妈走了,苏沫染二话不说就奔向了下面的车子边,伸手敲了敲。
刚敲完盛稷就把车门打开了,看着沫染一声红红火火的大衣。
“干嘛这样看着我。”苏沫染瘪了瘪嘴,伸手将盛稷拉了下来。
“很漂亮。”
沫染抿着嘴角笑了笑,扭头望向了他:“是吗?”
“嗯。”盛稷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认真。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赶紧带你去吃饭。”边说,沫染便拉着盛稷往屋里走:“你怎么起来那么早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要是让叔叔阿姨发现就不好的。”虽然盛稷也很想给自己正名,可是沫染确实有些小,要不然盛稷早就打了结婚报告,想法设法把她娶回家了。要是让叔叔阿姨知道自己不光拐走了他们的女儿,还睡到了一起,肯定会被赶出去了,更别说留下一个好印象呢。
沫染瘪了瘪嘴,偏着脑袋思考了一下:“你在车上就不冷啊?”
“不冷。”虽然盛稷是这样说,可是手却更冷了几分。
这样子可不行,总不能一直呆在车里啊,沫染做了一个深刻的决定:“你先自己去下水饺,我给我爸爸妈妈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盛稷似乎有些不明白。
“你总不能一直呆在车里啊。”
“那你就不怕了吗?”
沫染左看看右看看:“总不能一直让你呆在车上啊。”
摸着沫染冻得通红的小脸,盛稷伸手帮她揉了揉脸:“咱们先进去。”
望着盛稷坐在那里吃水饺,沫染捧着脸望着他,盛稷抽空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觉得你这次回来有些奇怪。”沫染凑近盛稷看了看,似乎想看出一下猫腻。
盛稷垂眉少有的笑了笑:“有吗?”
沫染一把扯住了盛稷的脸,满脸肯定:“肯定有。”
盛稷伸手将碗筷放在了一遍,伸手将沫染搂到了怀里,低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想你。”
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沫染给吸进去一样,哪怕盛稷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从未像现在那么认真过。
这次去参加任务,虽然任务难度不是最大的,时间不是最长的,可是却是最想完成。在这时,盛稷才明白有一种情绪叫做思念,一种情绪叫害怕,害怕回不了家,见不到她。
被这样看着,沫染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即使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还是说出了口:“我也想你。”
听到沫染这样一说,盛稷眉眼飞扬,眼底闪烁着格外耀眼的光芒。
“咳咳。”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沫染,从盛稷的怀里跳了出去:“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