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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长相的越野车在柏油路上飞。
车上,柴郡瑜脑子里的推理也在一环环相推:这次特勤的行动过程虽然很麻烦、很复杂,可是也算是完成了呀。如果这三个人中有问题,是不可能完成这次任务的。那么这三个人中和我柴郡瑜有私仇?不会呀,每次出特勤都是面对的不同的人;我好像是头一次和他们三个正面打交道。
柴郡瑜断定自己这不是私仇,于公也不会严重到这种完事了开枪索命的地步吧;找不出遇袭的原因,这才是可怕的事。
浪沧城特案队在行业里太有名,一般别的地方破不了的案子才申请这边出人手。可每次出去都是特密派遣形式,行踪根本不会对外透露,哪怕是特案队里的高管也只知道是出了特勤;当然,下面的人就只知道是休了长假。
也就是因为这些制度,沈磊敢说自己人是安全的这种话;柴郡瑜也无条件地相信沈磊的话。
其实,与其说柴郡瑜相信沈磊,不如说她相信浪沧城的特案队的队员;那都是多年来与她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当然,沈磊曾是兄弟之一,他没有坐上警界第一把交椅之前就是特案大队的队长。
如果不相信特案队,不相信沈磊,柴郡瑜就找不着人相信了。
“继续坚持,很快就到了。”柴郡瑜心里想着事,手上的车也一刻都没有减缓的意思;她的脚一直把油门蹬到了底。
廖一龙尽最大的努力提了一口气:“嗯。”
特案队的直升机有特别的标志,柴郡瑜老远就看见了。进机场大门她都没有减速,直接把车子过开了过去。
因为她没有减速,机场立即响起了警报声。
其实,柴郡瑜要的这是这种效果。虽然了生地不熟,可是有一点她相信,起码当地的军方不会参与这次路上的剌杀吧;要不然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她相信她和廖一龙区区两条小命还没有重要到可以让军方付出战争的代价。
于是,机场在警报声中瞬间人影交错,却都是武装力量。
当明白闯机场大门的只是一介女流,而且是为一个受了枪伤的汉子快点上飞机,事情解决起来应该不会很难……
这一夜有人无眠、有人酣睡。
这样的差距,竟出现在母女间。
柴郡瑜是无法合眼了。
可是柴安安却一觉睡到大天亮。
要不是闹钟一直在坚持不懈地、紧守本分地叫着,柴安安今天可能要睡一上午。
朦胧地睁开眼,柴安安又闭上了;然后猛然又坐了起来:对了,虽然又结业了三科,可是三个月后还有两科,那时才叫真正的考完笔试。今天还有课的。
于是,柴安安相当快速地换好衣服、收拾好书包、简单地吃了早餐就开车去往学校。
今天,柴安安的心情特别好;因为没有郝麟的纠缠了。
久久斗争之后得来的自由尤其珍贵,不是吗?
这一个早上,柴安安看路边的枯草都堪比温室的鲜花,美丽而*。
正在感觉放眼尽是风光无限时,柴安安的电话响了。
她点开接听,免提:“晓晓,这时候打来电话,是不是今天不上课了,让我帮你请假?”
“我哪像你,最近老请假。”听陆晓晓的声音,情绪并不高。
“那是什么事呀?按常规我们这时都应该在上学的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柴安安心情一好,关切别人的心思就有了。
“安安,你昨晚去旋转餐厅的顶楼看夜景了?”陆晓晓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这句话说得相当快。
柴安安回的也快:“去了。”
陆晓晓的追问的再快:“你跳脱衣舞了?”
“这你也知道,真是神人;八卦的本色登峰造极了!”反正是从小玩大到闺蜜,柴安安并没有感觉到难为情或者尴尬。
陆晓晓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对“八卦”的罪名反驳;而是继续追问:“你是为了郝麟跳的?”
不是被他逼成那样,疯子才会跳脱衣舞呢。柴安安的情绪瞬间底落,不过还是回了陆晓晓的话:“不是为他……可也是因为他。”
“好了,明白——”陆晓晓的话没说完就出现了“dddd”的声音,显然电视已经挂断。
柴安安并没在意,反正一会儿就见着陆晓晓了,有事当面再说岂不是更好?
于是,柴安安还是边看风景边把车开向学校。
其实,陆晓晓的电话不是她自己掐断的,是她哥哥陆城。
早上,陆晓晓还没起床就被陆城纠了起来,然后逼着陆晓晓给柴安安打电话。
陆晓晓是问了半天不明就里,只到抢过陆铖手里的报纸看到了头条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赶紧给柴安安电话,这时她自己也想确认报纸上所说的事。
当然,这个电话是按了免提了放在书桌上的,陆铖、陆晓晓都趴在桌子上专注地对着电话。
通话中断后,手机被陆铖一把抓起,正准备往地下砸。
陆晓晓忙说:“哥,这是我的手机,是刚买的最新产品。你要砸,回你屋砸去,那里好像有很多一砸就碎的好东西。”
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妹妹,陆铖难道还不消气?
他没有消气,回屋关上门,还真的就传了“嘣嗟、嚓啦……”的声音。
陆晓晓收拾完上学,路过陆铖的房间时,在门外说:“哥,你在妈妈面前不是保证过,说:只要安安幸福,你就把悲伤当成是一种成长历练吗?”陆晓晓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摔东西的声音还真就停了。她又道:“别发脾气了,让妈妈知道你又麻烦了。不是让你写保证书就是威胁送你离开浪沧城。到点了,我要上课了——下课回来再说。”
听着陆晓晓的话,也明白一点了,陆铖也有一个很厉害的妈;堪比柴安安嘴里的“标准后妈”柴郡瑜。难怪柴安安和郝麟在一起,陆铖竟然能忍着、等着……原来是在上一辈的高压下忍耐着;不全是因为输给了郝麟。
可这次,一份报纸而已,高压下的陆铖意似受了很大的刺激,像是要在忍无可忍中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