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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安安如实回:“这个吧,我也不明白晓晓为什么没结成。得等她自己回来了才知道。你到时再问她吧!”
“你们俩不是串通好的?外面的人都说你们俩一个不结,另一个也觉得没意思,就逃婚了。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这上班时间,安容的八卦还不是一般的长舌。
“不会吧,晓晓不结婚应该跟我没多大关系。”柴安安觉得这样谈话真不舒服,于是叉开了话题,聊工作了:“从现在起,我就是正式上班了,我今天做什么?”
“还是你原来那一摊,拿去做吧。你和陆晓晓婚没结成,这婚假可是照休了,临时找不着合适的人,你俩的活可都是压在我身上的。得给我精神赔偿!”说到工作,这安容还真像是有三头六臂的,哪个秘书缺勤,那手头的活她都能顺手捻来。看来这个秘书室的秘书长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没问题,你提条件就行。”柴安安满口答应。
“你先去干活吧!”安容这算是先放过柴安安,然后有机会了再算帐。
可是柴安安刚走到门口,安容又叫回了她:“对了,还有个事。”
柴安安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这时回头:“什么事。”
“杨默收了每天晚上平均营业额百分之五十的赔偿。这个钱你和郝麟,我该找谁?”这算是正事,和八卦无关;只和钱有关。
“当然是找他了。你没问他?”柴安安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心道:架是郝麟打的,当然是他赔了!
“还没,这不先问问你吗?感觉应该和你有关。”安容十分专注地看着柴安安表情的变化 。
柴安安有些底气不足地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呀?”
“因为杨默让我带话给你,他还是想见你一面。”安容说话时,专注于柴安安的眼神,想从里面看出什么奇巧来。
“带话?”柴安安真不是很相信:我和杨默都相互有对方的手机号。真有事的话。杨默应该直接联系我就行呀,为什么还带话。
“是的,带话。这话带到了。也没我什么事了;你去忙吧。”安容从柴安安脸上收回了眼光,她一时还真不明白柴安安和陆家的公子吧。算是从小长到大的发小,可是和杨默怎么又扯在一起的呢?这红颜祸水难道是真的?可是共事这么久,柴安安看着还算是本份的人呀,除了那张脸太惹祸之外,没有别的祸根呀!哎——这浪沧夜唱也难怪那么牛,一天的营业额竟然就那么高!
…
柴安安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时,边开电脑边琢磨安容的话。后来她就拿着手机去了碎纸房。
她借此地给杨默打电话。电话一会儿就通了。
柴安安直接问:“安容说你给她带话了,还有什么事没谈完吗?”
“哦,我还以为她不会把我说话告诉你呢。”杨默这次回话很快。
“说吧,什么事?”柴安安故作轻松。
“你过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杨默的声音保持着一惯的沉稳。
“我现在过不去,在上班了。”柴安安为难了,只有如实说。
“那你下班了来吧!”杨默好像很想见到她似的。
“今天下班了也没有空。”柴安安说的是实话,他和郝麟一起下班,郝麟怎么可能会让她去见杨默;而且她还戴着丝巾呢。
杨默那边可就沉默了。不挂电话也不出声。
柴安安“喂——喂——”的几声,杨默都没有得到回应。
后来,柴安安自说自话了一度话之后就挂了电话。
她是这么说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又不说话了。我真的在上班。我有空了给你电话吧!我挂了,再见了!还不说话?那就真再见了?再见!”
打完电话,柴安安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开始干活。
虽然一个多月没上班了。不勉有些生疏;可是柴安安还是很快就适应了。
时间不知不觉中一下午就过去了。
下班音乐响起时,秘书室的秘书收拾包下班都是无声的;可是明明包都收拾好了,没有一个人先站起来离开。也难怪,柴安安记得不错的话,郝麟今天也是久假之后第一天上班;而且郝麟一直在办公室没有出来。
安容从她的办公室出来,向门口走时说了一声:“下班了,都有班加?”
“没有,没有,这就走。”然后齐涮涮地站起来跟着安容往电梯门口走。
柴安安没有站起来,她的电脑还没关。
她看到了秘书们都看向她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各种内容!算了,不去分析了。柴安安底下了头。
只有安容没有看柴安安,直接走向了电梯。
人好不容易都走尽了,柴安安拿起内线给郝麟打电话。
郝麟很快就接了:“什么事?”
“下班了!如果你现在不走,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了。”柴安安这是在摧郝麟下班的节奏。
“你进来。”郝麟的声音很干脆,说完话就放下了电话;这么近,一道门的距离,打电话多生疏呀。
柴安安就那么拿着话筒想了想,然后站起来把电话放回原位就走向了郝麟的办公室。
她敲了一下门,没等回应,就直接推门而进了。
只见郝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眼睛还盯着电脑,右手还握着鼠标;左手对她伸了出来;嘴里说道:“过来这!”
柴安安犹豫了一下,绕过办公桌,到了郝麟的身边。他看到郝麟几台电脑都开着,有一台电脑的桌面是一汪大海,现在正在关机途中。
原来,郝麟到下班时间了不走,是真的有事。柴安安也就让自己别摧他了。
郝麟拉过柴安安坐在了他的膝上,唇在她的脸上贴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底沉的近乎温柔的声音问 :“长假之后第一个下午,觉得怎么样?”
“还好!开始有一点生疏,后来就适应了。” 柴安安顺从地坐在郝麟身上,没觉着什么不妥的。
也难怪,算算时间她和郝麟纠结了一年多了,从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开始就是近距离的接触。现在她又和郝麟是有了夫妻之实的,这搂搂抱抱也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郝麟又问:“饿了吗?”
柴安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饿;可接着又说:“饿不饿,我们都得下班吧!”
“这已经算下班了呀!”郝麟的呼吸埋在了柴安安的发间,又说:“安安,有你在,不管是什么地方,都算下班了。”
“什么逻辑?”柴安安感觉到了郝麟的不对,想站起来,说:“既然你没忙完,就专心做事吧;我先出去。”
“别动,让我抱会儿。虽然你坐在外面,我没有上午那么想你,可是我随时都想叫你进来。不过我还是忍了一下午;就算是给我这种忍耐的一点奖励,别动!”郝麟叫柴安安别动,可是他自己在动,他在唇在柴安安耳边留恋良久之后,开始移动在她脸上、脖子上……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越来越热切的移动……
郝麟突然抱着柴安安站起来了。
柴安安惊慌间问:“你想做什么?”
“做—爱。”郝麟回答的这两个字差点没让柴安安晕死。有这么直白的人吗?
“这是办公室,我们回去再那个。”柴安安开始挣扎。
郝麟脚下站定,带着一种调戏的口气问:“为什么要回去再那个?”
“这是办公室,要是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会破坏风水的。”柴安安终于想到理由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郝麟又迈开了大步。
柴安安大声强调:“真的,不管有迷信不迷信反正我会心里有阴影。这种事,你不能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做。你是人,是能节制自己*的。”
“好吧。”郝麟抱着柴安安没往内间走,就放下了她,然后说:“我关电脑,然后下班。”
其实下班之后,郝麟和柴安安去了超市,然后回家煮了清淡的粥,相对而食。
夜里——两个人都睡的很早!
郝麟没有把柴安安怎么样;因为柴安安喝粥时,可能粥太烫,嘴又痛了;而且痛出了眼泪。
喝口稀饭都烫到嘴了,这柴安安是太急了还是嘴里的伤太严重了,只有她自己的知道。不过,最担心的人就是郝麟了,因为柴安安这痛他是直接的责任人。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有及时安慰。
可是柴安安可能太痛,边哭边责怪郝麟不是人;到最后都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泣不成声的地步。不知是柴安安的又一小伎俩,还是真的伤心到了那种地步。总之,这次还真管用。
看着柴安安的样子郝麟感觉到自己特别难受,像是有东西在锥心——他认为自己可能是心痛了。虽然他抗拒这种感觉,可是他还是不得不对这种感觉底头认输。于是,郝麟不止是在口头上答应近期不对柴安安那个;而且在心里也责怪他自己不知轻重。
柴安安是个很难不趁机提要求的人,她说:“为了你好!为了你不难受!你还是去你自己的家睡吧。”
郝麟是答应了,可是半夜,他又出现在了柴安安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