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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麟的到来虽然没有吵醒柴安安,可第二天早上面对柴安安的指责时还是需要解释的。
这次郝麟的解释就是:“我在你身边才睡得香。”
没想到这一句话,柴安安就不再出声了。她也是会找平衡的人,心里说:好在也有值得安慰的事;因为郝麟睡的比较老实,甚至尽量在和我保持着距离。
晚上没有了郝麟的折腾,柴安安一晚上睡的都很香;早上起来做早饭的劲头也很足。
连着三天,柴安安做的早饭都是挑郝麟爱吃的做。
郝麟呢,吃完收拾碗筷也特别的积极。
两个人这样子还真像小两口过日子的架势。
不知不觉间,柴安安已经上班一星期。嘴唇上的痛已经感觉不到了;身上的青印也消失的不明显了;她的纱巾也可以摘下了来。
真是清爽呀!
对着镜子,穿好衣服。柴安安感觉今天外面的太阳都比平时明快。
收拾完碗的郝麟这时走了进来:“怎么了,今天周末了还穿这么整齐!”
“我想穿整齐点,不行呀?难道你就想天天看我邋遢样?”柴安安又拉了拉套装的下摆。
“行,你想穿什么都行,就是吧!这周末你穿成这样,多不方便吧。”郝麟走过来伸手想搂柴安安。
柴安安早有准备,转身伸手推着郝麟胸膛,不让他靠近。
郝麟无辜地说:“怎么了?都多少天了,我表现的多好呀,我现在有自制能力了。只是想来个饭后拥抱,看你紧张的。再说,你穿这么整齐,我正想着带里去哪里逛逛呢!”
“那你就这么站着想,别太近。”柴安安还是两手撑着郝麟。其实她心里不仅仅是怕郝麟的不自制。更怕自己禁不起郝麟的诱惑。
“我们先去超市一趟,然后去晨喜楼吧!看看那里的木屋还在吗?别被风刮跑了。”郝麟的想法,得到了柴安安的认同。
于是。两个人很快就出门了。
…
从超市买东西时,郝麟一个劲的强调要买够两天的。
柴安安不让。说一天的就行。后来虽然吵了半天,意见也没统一。不过没统一也从超市出来了。小包小包的,别说是两天的了,怕是说一星期也够了吧!
…
到了晨喜楼的外院门口时,柴安安的嘴张成了“0”型,大有合不拢之势。她喃喃地问:“你确实没走错?”
“没走错呀!”郝麟下车,去开院门:“就是这道门不是电动的。得下车开门。”
“我说的不是门,是泳池上加的小拱桥和那假山假树的。”柴安安跟着郝麟身后下了车。郝麟开门她就直接走了进去。然后郝麟回身把车开进去,往屋里搬东西,她都视若无睹。
也许是。柴安安确实没看见。她在围着那几座小假山细细地琢磨:这是从哪弄来的?这青苔、这树、这花、这草——竟然还有个小瀑布直接淌向泳池。
且说,郝麟把车里的吃的全搬进去之后,进厨房分类买的东西什么需要冷藏、什么需要冷冻。他不用像上次那样,担心柴安安会逃跑的不见了!
分类好了之后,郝麟像是想起了什么。上楼了。
再下楼时,郝麟身上是t恤加大沙滩齐膝裤。
郝麟走出门,看到柴安安还在假山之间留恋。他也没叫她,只是坐在了走廊上的吊椅上拧开一瓶水。
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看柴安安的样子。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他看得越多,就觉得柴安安越是完美。就今天这身奶色的套装,样子相当简洁,可穿在柴安安身上,那就像是精心设计过的时装。
也就是郝麟在这一坐一观间,他就决定柴安安身上的这种套装给公司管理层女员工配发一套,作为钫钜有重大庆典时的工装之一。
或许看到了郝麟在喝水,柴安安自己也转渴了,对郝麟远远说道:“我也要喝水,给我也拿一瓶来。”
郝麟缓缓地站起,已经穿着人字拖大脚丫子也走得很是稳健。
他没有再给柴安安进屋拿水,把他自己喝过的给了柴安安。
柴安安的注意力不在水上,接过水喝了一口之后,问:“你什么时候折腾的这些?没听你说起过!”
“喜欢吧!我猜你应该喜欢;所以就让加上了。”郝麟经常这么答非所问。
柴安安好像习惯了和郝麟这样的聊天方式。
她和郝麟又把假山转了一遍,然后就坐在小桥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直到感觉到太阳全出来无所顾忌地照耀着自己的脸时,柴安安才站起来走向屋内。
她还是五分的高跟鞋,走起石子路来,由于比平时小心,动作就有些慢。
而在柴安安身后一直注意着她某个轻慢扭动的部位的人,现在身体就发生了某种变化。
进门,之后,郝麟回身轻轻地插上了门栓。
柴安安感觉有些奇怪,说:“开着门多好,干吗关门?”
可是看着回转过身来,郝麟眼里的神态,柴安安意识到什么了,刚脱下高跟鞋还没来得及套上拖鞋的她忙光着脚丫子往厨房跑,边跑还边说:“我去准备中午的饭,先把要洗的菜洗洗。”
郝麟大步的跟着,走得不紧不慢,嘴里说道:“跑去哪都是一样的,别逃避了,面对现实吧。”
“你别过来,你去看电视,或者是上楼听音乐;今天饭不用你动手了,不用进厨房来了。”柴安安说着话,围着餐桌转,借餐桌保护着自己。
郝麟没有出声,眼里就像老鹰抓小动物时的那种执着和自信越来越浓。
不管柴安安怎么转,怎么躺,郝麟都没有多给她时间。
柴安安被一把抓住时,很快唇就被堵住,然后她又听到了“撕啦——撕啦——”的响声。
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套装在叫喊。
郝麟,可恨的郝麟,竟然就那样在餐桌上把她的裙装扯下来,然后不管她的感受扯破了她的丝袜、内衣……
柴安安开始是想骂的,没有骂出声;后来是想为内衣求情的,也没有求出声。
待她有机会出声时,一切都晚了,她只能为了身体的胀痛哼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郝麟总是喜欢做的这种事,她却每次都能感觉到痛。
郝麟总是听到柴安安痛苦的声音时,才想起来应该温柔。可这时已经为时晚了一些。
此时,柴安安明显地感觉到桌面的硬凉,郝麟的每一次抽动她都极不舒服。
郝麟像是感觉到非常态的紧密,忍耐着自己的动作:“放松点。”
“你就不是人。”柴安安眼泪出来了。
郝麟回答的很认真:“你错了,是人还是兽都有这样的*。”
“可是我很不舒服——痛!”柴安安紧紧地搂住郝麟,希望他一直不要动了。
郝麟也不能就那么站着,他想了想把柴安安抱起来,走向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时,郝麟又开始吻柴安安的唇……
柴安安开始本是被动的,后来随着郝麟的带着痛惜的小心投入,她也慢慢地回应起来……
后来……
后来就是,柴安安事后一想就脸红!
她觉得自己那时肯定是神经错乱了!她竟然在郝麟的引诱下,在郝麟的怀里毫无理智、毫无矜持地错乱了一回。郝麟撕碎了她的套装,他也让郝麟身上的t恤变成了开衫……
郝麟在运动过程中说了一些柴安安一直想听的情话:
“安,这一生除了你我不会再要其它女人了!”
“安,你比我的命都重要!”
“安,记住,我们拥有彼此、只有彼此,没有任何其它可能”
“……”
柴安安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她也不记得当时自己做了什么;她只记得这些话让她真正被蛊惑了,就认为郝麟就是她这一生的唯一,所以她无所顾及地放肆着自己的灵魂;放纵着自己的身体!
激情过后的安宁总是那么没有节操!
柴安安和郝麟的姿势还是那么暧昧。她趴在郝麟的怀里没睡着,却没有任何说话的*;汗湿的头发有几缕就那么直接搭在某人结实的胸膛上。
“是去泳池游泳还是去泡下热水澡?”郝麟在做这种事中,和做这种事后,一般都比柴安安话多得多。
“热水澡。”柴安安想着起身,被郝麟又紧紧地搂住。
“你干什么?”柴安安意识到了什么,忙道:“放开,我饿了,一会儿应该准备中午饭了。”
郝麟放开了她,然后在随着柴安安起身他也跟了进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像是流水声、叫喊声、喘息声、底吼声夹杂着一直在持续……
良久之后恢复平静。
柴安安软软的声音传出:“你不是人,就一禽兽!不对,禽兽也没有你这样的!”
这话骂的还真不轻,意思就是说某人连禽兽都不了。不是说祸从口出吗?柴安安也不怕得罪某人,会更遭殃?
还好,紧跟着,还是柴安安的声音:“好!好!你是人,你是大好人,放开我——”
哎——不就是两个人一起泡着澡吗,怎么闹那么大的动静。也幸亏这附近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