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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贼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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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后......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当年襁褓中的孩子,如今落得个亭亭玉立。二十年的光景怎么好像才一眨眼的功夫。我的小幼仪如今十九岁啦。一切像梦一样,我在梦中变老,小幼仪在梦中变美长大。我知道,是炜给了我这个梦。这些年里炜一直扮演着一个出色的好父亲的角色。小幼仪的奶粉冲泡和尿不湿的更换大部分是炜在弄。这一切,炜都是为我而做。我始终觉得炜将那份介怀深藏在心里。其实这些年,炜做得已经很好啦我不应该有什么想法。可我总感觉这种家庭氛围有些不对劲,老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又说不上来。”卢欣芸想着。

    “小幼仪呀,长大了,要去远方上学了,真好!”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一头乌黑的头发垂到肩膀,纤细的眉毛下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琼鼻微动,如樱桃般的小嘴调皮的开启着。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魔鬼的身段只能让人觉得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就是卢欣芸口中的小幼仪——江幼仪。江幼仪看着卢欣芸。

    “妈,又来了。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女儿,你怕我一个人去远方会孤单。妈你不用担心女儿,如今女儿已经长大啦。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有去上学嘛。我去上大学一定好好学习,将来找份好的工作好好孝敬你和爸。我一挣到钱,就买一栋大房子让你和爸住得舒舒服服的。”江幼仪将头靠在妈的肩上说着。“我的小幼仪就是乖。”卢欣芸说话时用手轻轻拍着江幼仪的背。

    “幼仪,饭菜都做好啦跟你妈一起过来吃饭喽”爸的吆喝声从厨房外的用餐厅出来。“妈,你是怎么样摊上这么个好男人的。你忒牛了嘛。”说话间江幼仪用贼贼的眼光射向她的妈妈。“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敢数落你老妈了。”江幼仪跟她的妈妈说话很随意,在外人看来我们不像母女,倒像姐妹。“行了,看你们一点母女的范儿都没有。”江幼仪从她爸的话里听出了她爸的骄傲。改了谁都会在梦里偷笑,老婆贤惠美丽,女儿乖巧可人。

    “哦!对了,我高考成绩出来了,考了545分。昨天在网上查的。明天去学校填志愿。心里没有方向,想跟小茵去讨论已下。”说话间江幼仪的心早就飞去学校了。“小幼仪,你自己想读什么学校啊!我觉得在省内读所大学挺好的呀,女孩教书也不错的呀!”卢欣芸的话音刚落。“是呀,我看你妈的提议不错,幼仪不妨考虑一下你妈的提议。”江宏炜附和道。“妈真的很幸福,不管说什么都有一个男人无悔的支持她。”江幼仪内心想着。“爸,你就没有自己的主见呀,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杯具’吗?被妈牵着鼻子是不是很爽啊!”说完江幼仪调皮地翻了翻眼睛、吐了吐舌头。“我说幼仪小丫头啊,胆儿变肥啦,对你爸敢说这样的话。”卢欣芸一边说一边向江幼仪示威。江宏炜吃完饭就上班去了,“老妈的中学早已放暑假。所以妈打算开车送她江幼仪去学校,但被她拒绝了。”江幼仪可不愿意自己去会同学还有老妈在身边。

    “妈这几天我们小区是不是又闹小偷啊?”江幼仪本不想问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蕾丝内裤不见了还是黑色的,就随便问了一句。“没有呀,怎么,你的内裤不见了吗?”这又不什么大的东西丢失,怎么报警呀,按理说这事儿太奇怪了。按理说窗户没有打开,小偷是不可能进来的呀,就算进得来,他偷你的内裤干嘛呀。是不是你自己将内裤乱放忘记了呀。”卢欣芸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的女儿。“妈,你女儿我有这么邋遢吗。”卢欣芸笑着说,“上次是谁为了找一件外套,把家里翻个底儿朝天。小心以后没有人敢娶你哦,我的幼仪小美女。”江幼仪的妈妈一边说一边收拾碗筷。

    “小幼仪,电话!”听到卢欣芸的叫喊,江幼仪放下档案袋。一看是小茵打来的。“嗨,小茵,怎么才离开几天,想我了?”一阵哭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小仪,我考砸了,二本线还差100多分,我该怎么办啊?小仪你考得怎么样?”听到小茵的话江幼仪只好在电话里安慰蓝海茵几句。“小茵,别伤心啦。见面再说。”

    江幼仪与她妈急忙打了招呼后江幼仪匆忙往学校赶去。蓝海茵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了,一同的还有闵聪,“听小茵说,他考上一所警校,还不错。闵聪为人还算不错,各方面也还行,只是她不喜欢闵聪那种类型的男生。”江幼仪想了一会儿。

    “小仪这边”小茵向江幼仪招手还调着嗓子喊道。江幼仪跟蓝海茵在烈日下紧紧拥抱,像分隔多年的姐妹重逢一样。

    闵聪手里拿着花,“这人,我都跟他说清楚了,我跟他不可能的,可闵聪就是不死心。我都有点不想理他了。江幼仪看了闵聪一眼。

    “小仪,想死我啦你!你的高考分数我看到了,真为你高兴。哎!玄幻小说和网游没有将你变成废材到变成人才。天理何在呀!小仪,以你540多的分数,还是理科应该可以上一本啦。怎么样想好志愿怎么填没有呀?才女呀既然你高中,那今天——”蓝海茵故意将话语拖得很长讲得很重,好像吃定江幼仪一样。蓝海茵这不是摆明将她心里对江幼仪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夸张的外放吗!

    “算啦,谁要我们是好姐妹勒再加上江幼仪今天心情好,就不打算怎么跟小茵计较什么。既然,小茵都开口了,我又怎么会拒绝。好吧,今儿个我做东,让大家好好的轻松轻松。小茵我们去哪儿勒?”这几年小茵跟江幼仪情同姐妹,在想到这次高中毕业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多,所以她索性答应啦。

    “小仪,这——这——是你最喜欢的花,颜色也不错,希望你收下。”虽然闵聪追了江幼仪两年多了,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闵聪在她面前说话支支吾吾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在无数封情信里闵聪这样称呼她,所以她对我这样称呼已见怪不怪了。江幼仪和小茵被闵聪的举动逗得笑到肚子疼。但很快她们收敛了还向闵聪道了歉。“闵聪,谢谢!这花很漂亮,我收下啦,但这不代表——”江幼仪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知道,这些年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觉得能每天为你写写信、送送早餐、礼物,就很满足啦。我不敢奢求你能接受我。我爱你,是我的事,为你做什么都是我甘心情愿的,你不用有愧疚感。我不后悔,我会一直这样下去。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爱,也不管我们能不能走在一起,我这辈子都会因为爱你而幸福。”闵聪说这话好像练了很久,也鼓足了勇气。他说完话就愣在原地。其实对于闵聪,在心里头,江幼仪或多或少是有点过不去的。江幼仪知道蓝海茵一直在撮合她跟闵聪。“一定是小茵的注意。”江幼仪将目光射向小茵。

    “小仪,为了帮你节约,我们就去学校附近的ktv吧。”小茵怕江幼仪怪罪于她急忙转移话题。“好吧,依你小茵的。闵聪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一起去玩玩怎么样呀?。”江幼仪见闵聪还没有回过神来,便邀请到。“好!好!好!”闵聪好像中了500万大奖一样高兴的回答道。可能是江幼仪看小说的原故,对男朋友的要求有些高,再说她这么漂亮有这要求也正常。这辈子,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插在牛粪上。

    “该死的高考,永别啦!本小姐这辈子、下下辈子都不高考啦!”小茵大声喊道。“是呀,在邻近高考的短短几个月,每个高中生都过着昏暗的日子,每天不停地做高考模拟试题和模拟考试,神经一直紧绷,就连做梦都梦到自己在高考,高考,简直就是让人变疯的一座独木桥。有人笑、有人哭,不管怎么说,作为高中生高考后一定会有死后重生的感觉。所以小茵的叫喊,确实喊出了堆积已久的压抑。”江幼仪这样感叹着。三个人在ktv里尽情的高唱着、呐喊着,就连闵聪都跑调地吼了几首曲子。江幼仪和小茵两歌霸老是抢着唱。

    “炜,什么事呀?”卢欣芸按了电话的接话键问道。“芸,我有一份政府年底总结和年初计划书往在家里了。我现在在开会走不开,但是那份计划书马上要用到。你能不能帮我送来一下。那份计划书在抽屉的第三层一个红色皮袋里,很容易找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很着急的声音,卢欣芸听着电话进屋去找那份文件。“炜,你别着急,你说的文件我找到了,我马上帮你送过来。”卢欣芸对着电话回道。“谢谢芸”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挂断了。卢欣芸找文件时翻得急忙,在抽屉里发现啦一条黑色的布,布料看上去像是女人的女裤。要不是事出偶然很难发现。这在炜得抽屉里的五条内裤不就是小幼仪丢失的那些内裤吗?它们怎么就跑到炜得抽屉里来啦。卢欣芸始终想不明白,“炜,一直都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呀!”卢欣芸一路走一路想,可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决定问她丈夫炜,把事情弄清楚。卢欣芸觉得这事不能含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炜,我在政府楼下。你要的文件我带来了。你在几楼?”卢欣芸若有所思地说着。“小芸,我马上下来拿那文件,你在下面等我。”挂了电话一江宏炜出现在卢欣芸的面前。这讲电话的人不就是江幼仪的父母吗。“下班早点回家,我有事和你说”卢欣芸说完话转身就走。“小芸,你没事吧。你这魂不守色的。开车慢点。你在家等我,我下班里给回来”江宏炜疑惑地看着卢欣芸离去时的背影转身开会去了。

    “炜,下班啦。我今儿个有空,弄了一些菜、买了你最爱喝的酒咱们好久没有这样喝酒、聊天了。”卢欣芸心里想,人醉酒时不擅长说假话。不料的是,这次她的算盘打错了。江宏炜从妻子的举动再加上妻子还亲手做一桌子的酒菜,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妻子只是想和自己喝酒、聊天这么简单。根据多年的经验判断这八成是妻子给自己摆鸿门宴。江宏炜思索片刻有了应对之策。“小芸你教书也怪辛苦的就不要这么操劳嘛!你要是想喝酒、聊天了,你说一声我来在做就是嘛。”江宏炜对卢欣芸说着无比关心的话。三杯酒下肚。

    “炜,有件事我必须问清楚。小幼仪丢的内裤怎么在你的抽屉里?”卢欣芸说话时用复杂的目光听着江宏炜。江宏炜听到自己的妻子这样问自己确实有些慌张但很快镇定下来。江宏炜听到卢欣芸的问话后假装镇定一笑。“老婆大人,你就问我这事呀。你不该会怀疑我......小芸,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事情是这样的,下个月我们单位有一次去法国考察学习的机会,那里不是世界服饰之都吗。我想给你和幼仪买衣服,所以就拿了她的裤子作参考。现在幼仪身体变化大我怕买来不合他的身所以没有知会你们拿啦他的裤子。至于老婆你这么多年的‘评估’就没有必要那裤子作参考了。”这男人的谎说得太没有水平了。卢欣芸听了男人的话大发雷霆。

    “炜,你是犯哪门子傻。你不清楚幼仪的情况直接问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我是她妈呀。你这不是徒增误会嘛。”卢欣芸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说谎没有说什么话失落的走向卧室啦。“芸,你别往心里去我真没其它意思。我就想给你们买衣服。”男人只顾解释着,这时卢欣芸晕倒了。江宏炜跑过去扶着她焦急的问到,马上打电话给120。那江宏炜在医院等得很是着急又打起了电话。

    江幼仪她们在ktv喝了很多啤酒,虽然没有醉,但,肚子胀得难受。江幼仪去了洗手间。突然电话响起。“喂,爸爸。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呀?”她怕她的爸骂,骗她爸说和小茵在旅馆里休息。“幼仪你妈晕倒啦,现在在医院还在抢救。”电话那边传来爸焦急的声音。

    “爸,你别太担心。妈可能是太累了,兴许休息一会儿就没事啦。你们在哪家医院,病房号事多少?”江幼仪将她妈妈的住得病房号弄到后就挂电话了。江幼仪和小茵它们说明情况后打车往医院赶去。江幼仪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心里想着,“妈身体一向很好,很少生病,就算在学校上课再累也不至于将妈的身体拖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