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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色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猴急的,至少也等你妈睡了之后吧。悫鹉琻浪”
“说我猴急,那你怎么也变这样了?”夏天不服气的探手去摸他胯下,那里也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起头了。不过他也觉得光希说的没错,他们才刚跨过邵晴的警戒线,可不能这么快就掉以轻心。
“我妈一般都是九点准时睡觉,等她睡了咱们再继续。”夏天看了看墙上的钟,八点十五分。他搬来瓜子和抱枕,真的老老实实靠着光希坐着看起了电视。电视里郭老师正唾沫横飞,声情并茂的反三俗——
过去那个泳衣,扒开泳衣才能看见屁股;现在这个扒开屁股才能看见泳衣,太三俗了。
夏天笑得前俯后仰,转头见光希丝毫没反应他就不乐意了,一个人笑多没意思啊。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我没发现笑点在哪里。”光希在国外待的时间比较长,对中国相声既不了解也没有特别的爱好。偶尔陪着夏天看看也经常是一整场听下来都不知所云。
“可见西方教育的严谨和不苟已经抹杀了你的情趣。”每每光希和他看待事物的观点出现分歧时,夏天总是这样说。最后还甚是同情的补上一句,可怜哟。
“不懂欣赏。”夏天哼他一声,又看着电视屏幕被郭老师逗得傻笑去了。
还以为四十五分钟很难熬呢,没想到等夏天看完了相声,都已经过了十点了。他赶紧催光希去洗澡,还有正事儿没办呢。
冬天冲澡那真的叫冲澡,水一浇,打上沐浴露一抹,再一冲,了事!夏天把自己也收拾完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进了屋。光希先洗好已经在被窝里一边看书一边给他暖床了,见夏天头发都还在滴水,赶紧放下书就招呼他过去。
“怎么头发也不擦干就出来了?”
“有人会帮我擦嘛,我乐得清闲咯。”夏天大刺刺的一屁股坐下去,弹性极好的床垫颤了颤再不动了。光希骂了他一句懒鬼就接过了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起头发来。
夏天的头发留得不长,他这种优质学生当惯了的人,也留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发型来。光希用毛巾裹住他短刺刺的发茬儿一顿揉,沾在发丝儿上的水珠瞬间被毛巾吸干了。
“光希哥你眼睛近视多少度啊,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夏天一直很想问他来着,可每次又总是忘记了。他想知道更多,更多自己不在的那些年发生在光希身上的事儿。
“考大学那年吧,落下的进度挺多的,为了赶上他们花了点时间念书。不高,才一百来度。偶尔工作的时候才会戴戴,不影响平常生活。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擦好了吗?”
“嗯,好了。”光希把毛巾搭在椅背上,夏天嘴里喊着冻死了甩掉鞋子就钻进了被窝里。
“啊,好暖和。”
“叫你不多穿点衣服,小心又感冒了。”光希赶紧拉了拉被子替他盖好。夏天手术之后,身体的抵抗力好像一下子变弱了很多,一变天就容易感冒。光希为此也挺自责的,除了多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身体之外,只要有空就会拉着他出去锻炼身体。
他们还有好几十年的路要走呢,可得把自己的革命本钱养好。
“那你还不过来温暖温暖我。”夏天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冲着光希眨巴眨巴的狂放电。
“被你妈听到了怎么办?”
“我妈早就已经睡了。再说,你以为我家的墙壁是纸糊的啊?”
“这可是你招我的。”光希被子一拉,把两人都盖起来,没多一会儿就听见从里边传来呼哧嘿咻的喘息声。
夏天猛地把被子掀开一角,露出头来大口喘气,憋死他了。身上那人正含着他的大宝贝卖力讨好,夏天曲起腿大张,双手无意识的抓皱了床单。
“这么稀?”光希从下面爬上来,把嘴里寡淡的东西吐在手心里。自从徐美云他们来了之后,他们俩起码也有小半个月没做了。可现在看来这不该是半个月没做该有的浓稠度啊。
“干,干吗?谁说一定要很浓的。”夏天抬手抽了张纸巾过来抹干净他的手,心里有点虚。
“难道是你自己解决了?”光希又欺上来。夏天以前还大言不惭的说他自己很少打飞机,光希就不信了,男人不打飞机,就跟女人出门不化妆一样,简直不可能。
“是啦是啦,我天天晚上都想着你自己动手解决的,怎样,不行啊?”
“那感觉怎么样,还是我的宝贝好用点吧?”
“差不多。”夏天故意做深思状。
“差不多?你自己也会这样弄后面吗?”这不是明摆着说他不行吗。光希伸手在他富有弹性的光腚上拧了一把,手指直往那粉红的柔软处钻。夏天吃痛哎哟了一声,漆黑的眼眸里水波粼粼,瞪他一眼几乎都要把他淹死在了那一潭池水里。
“那里是你的专属地,别的东西我都不要。”夏天勾下他的脖子,喘着气就吻了上去。光希超喜欢他这样的,露骨撩人的小情话在耳边说着,放得开又主动,真真是一个勾人的小色魔。
小别胜新婚,干柴碰上烈火那是一点就着。俩人吻得死去活来,前戏都做足了正准备要提枪杀进去的时候,光希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夏天一张脸上写满了亟不可待,光希莫名其妙的停下来让他不觉一阵焦躁。
“你家里有套吗?”
夏天这半年都是在他那里混的,家里还有什么套。
“没有。”
光希嗷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穿衣服。
“我下去买。”
夏天蹭一下坐起来。
“你嫌弃我?”
光希闻言一愣,伸手照着他脑门就呼了一巴掌。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那你为什么没套就不做了?”
“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巴不得不戴。”
“那你以后还会和别的男人做吗?”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真生气了啊。”
“看,既然你已经打算这辈子都跟我在一起了,我也相信你不会背叛我,那咱们戴不戴那玩意儿有什么区别。”
光希一听也对啊,反正除了夏天他也不会再去捅别人的屁股了,那戴不戴那玩意儿确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那咱不去买了?”
“等你买来,小天天都焉了,打铁要趁热不知道啊!”说罢伸手一拉,两个赤条精光的人又滚到了一起。
“你这小混蛋,小时候见个生人都要脸红好半天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放得开了?”光希勤奋的在他身上耕耘,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虽然他们家的墙壁不是纸糊的,不过夏天也没真敢太放肆。嘴唇都被他咬破皮了,才把动情的申银憋成别别扭扭的哼哼唧唧。
“还,还不是都是,都是因为你,一想到以前要不是我木讷,你也不会走,我就,我就......嗯...啊...慢一点儿,我腰要被你撞断了。”
“慢不下来,你里面正紧紧的吸着我说再快一点呢。宝贝儿,把腰再抬高一点。”光希抓了个枕头垫在他身下,托起他的屁股把自己再一次送了进去。他知道夏天要说什么,但现在都已经没关系了,他们在一起,用下半辈子的所有时间弥补他们之前错过的时光,他就没什么遗憾了。
“唔...你要把我顶穿吗,进这么深!”夏天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却因为身体变得软绵绵连眼神都像沾过蜜似的黏糊糊的。明明是要瞪他的,可是看在光希眼里却变成了秋波暗送。
“是啊,我想激烈到把你弄坏了。”光希故意在某个点上狠狠一蹭,夏天忍不住低呼一声浑身一阵激颤,不得不死死抱住他交付全部的身心。
“我爱你。”看着大汗淋漓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夏天,光希低头在他眉间轻吻。夏天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角却噙着满足的笑意。
“我也是,好爱你,光希哥。”
半个月都没沾荤腥了,一开戒哪那么容易收得住。等光希尽了兴,夏天一个翻身坐了上来,笑意盈盈的拨弄着他胸口的两颗小豆子。
“让我上一次。”
“洗碗的时候你不是说要让我上的吗?”
“是啊,刚才不是让你上过了吗?”夏天冲他笑得狡黠。光希暗叹一声,这黑心的狐狸,又被他钻了言语的空子。
“不把我伺候爽了的话,下次可再也别想了啊。”光希说着自己主动翻过身去,把后背留给夏天。
“遵命,一定给您爽得激射不止。”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东西。光希在心里哼哼着,没过多久他就由哼哼变成了哼哼唧唧,夏天现在的技术不在他之下,轻易就把自己送进了他身体里。
“我动了,光希哥。”
“放个屁还得要报告下,废话怎么那么多。”
“好吧,等我化废话为力气,干得你没劲的时候,你就不会嫌我废话多了。”说罢,一挺身,光希猝不及防被他顶得一声申银没忍住给喊了出来,随即惊恐的赶紧捂住嘴巴。夏天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一边擅自动得欢快。
两个人折腾到大半夜都没力气了,头挨着头躺在床上听见肚子里都咕噜咕噜的唱起了歌,可就消耗得有多厉害。夏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两个人加起来都年过半百了居然还跟小孩子一样,疯得连肚子都饿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饿了吗?我去煮点宵夜给你吃。”
“好啊,顺便咱们也把这张床单换了吧。”俩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的笑起来。双双起身,换床单的换床单,换内库的换内库。
已经凌晨一点了,夏天去洗床单的时候,光希就用晚上的剩菜煮好了两碗面。洗衣机一边绞着衣服,他们俩就围着桌子吃得呼哧嘿溜。
“啊,好饱。”夏天摸着肚皮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光希看着他笑了笑起身去收碗。他扒着椅背看着在厨房里洗碗的光希,说道。
“光希哥,我觉得咱们这样特别像新婚夫妻。”
“那在你的设定里,我是不是变成了贤惠的小媳妇儿?”
“你怎么知道?”
光希突然不吭声了,夏天等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慌忙起身跟过去。
“光希哥,你生气了?”
“我就是随便说说的,大不了我当小媳妇儿嘛。”
光希叹了口气停下手里的活儿。
“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有个正常的家庭会比较好?”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只喜欢你一个啊,你别生气了,刚才都是我胡说的。”夏天从背后抱着他,贴着他的后背亲昵的蹭啊蹭。
“光希哥,光希哥你原谅我吧。嗯,嗯。”
“起开,不然就你来洗。”
“好好,我洗我洗。”夏天从他手里抢过洗碗布就刷起了碗,一边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光希的脸。
他没想到光希会这么在意这种事情,但是稍微想了想他就觉得理解了。像光希这种天生是弯的人,一定也羡慕过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正常家庭。偏偏自己又是半路才跨进这世界的,变节的可能性虽然很低但毕竟还是存在的。他真不该不经大脑就随便说出了那种话。
光希其实也知道夏天只是在开玩笑,但就是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提起过这种话题,猛然一下说起来就刺痛了他的心。如果不是他,夏天就可以有真正的新婚妻子,家庭和孩子什么的也都会的。可是现在,他们恐怕再没有机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过是洗碗中的一个小插曲,两个人刻意回避的话就当没事翻过去了。吃饱了反而有点睡不着了,光希帮忙着晾完了床单,两个人窝在沙发里干脆看起了午夜场。客厅的大灯关了,夏天紧紧挨着光希,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披头散发的贞子正要从他们家的电视机里爬出来。
(我这又是作死的节奏啊,天灵灵地灵灵,求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