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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调教师将她轻放于白玉床上,手往床边的抽屉里取出软鞭和细绳,灼热的眼瞳里映照出她脸上几缕慌张紧迫的神色,而他眼中兴奋逐渐升起,令他那双泉水般清澄的亮眸越发璀璨夺目。
她似乎能感受到眼前人身上分泌出的气息,带着隐秘的刺激,竟让人在惶然之余生出心底里掩藏极深的异样情绪。小腹里周旋着一股躁动的热气,让她的身躯在这种蠢蠢欲动的氛围里渐渐升温。
对于情事,她并不陌生,薛染当初对苏靖容身体的操控让她即使是在受到折磨屈辱的状态下也会产生情动的反应,就算她不想承认,也必须说薛染才是真正让她得到过高/潮的男人。但那种仿佛能把人血肉骨头都要吞下去的危险恐怖的力道,她如今还心有余悸。
和那样的变态一度*,是需要随时付出生命的勇气在支撑的。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心不在焉。”少年清亮的嗓音里带了些微凉之意,似乎在不满此刻关键时刻她居然还有心思分神去想别人。
难道,她还在想着别人来救她,还是……少年的眼睛眯起来,显出危险的狩猎姿态。
“你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谁?”
想不到他居然观察的如此细微,她忙敛住心神,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薛变态来?就算要想,也应该是那个虞冷才是……说起来,她最后是死在那个虞冷怀里的,就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你眼里应该只有我才对。”少年提醒的声音让她立刻将脑海里的人影都挥走了。
尴尬地牵扯着嘴角笑了下,她的眸光滑到他手里的软鞭和细绳上,注意力总算集中起来,“……你打算把我绑起来?”
“本来是在考虑范围内,但现在倒是确定了。”说罢,他拿着红色细绳,手朝她伸来,作势是要将她捆绑。但她哪里肯,慌忙伸手想要说什么,但下一秒他已经往她手腕上一圈,使劲一拉就令她腕上一阵刺痛,忍不住跪伏在他身前。
“我只绑住你的手,如果你接下来听话,我会考虑不把你吊起来。”
“……”让她说什么,让她说什么,她只想说,去死吧变态!
尽管心里不断叫嚣,但她面上却努力保持温顺,虽然他看上去比薛染好说话,但本质上都是不能够随便惹怒的恶魔。
她的下颚被少年的手捏着,细长的指甲挑逗似的刮弄着她的颈子,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眸光警惕又小心地凝视着他澄清的瞳孔。不过片刻寂静,他俯身倾斜几寸,一个吻突兀地落在她的额头上。
仿佛是一种即将进行某种神圣祭奠的开场礼仪,温热的呼吸仍旧流连忘返。
“……现在,可以开始了。”
轻柔地声音落罢,他推倒了她。
方才她冲动的行为已经令她衣衫半解,披肩的外套掉落在床边半挂,下边裙装在适才行径中撩到膝盖以上,露出一双纤细曼妙的长腿,和天生娇小玲珑的脚丫。而上身束胸将那已经成型的小馒头挤压的格外显眼,雪白的颜色,晶莹嫩白的像一颗水晶桃子。
这样的她,真真叫人胃口大开。心里这般想着,他含笑,低头直接朝那张红润的小嘴侵犯。
她乖巧地伸出舌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或许是因为少年本身就带着一股好闻的体香,湿濡的缠上来时不仅没有异味,竟让人常出清甜的滋味来。心下顿时惊起一层涟漪,她的眸光同时也看向他,带着疑惑。
少年更靠近她,舌头灵活得宛若蛇,在她口中自由嬉戏,两人唇舌交接的地方慢慢有液体渗出,她感觉浑身有股燥热的气息一点点充盈了空荡荡的身躯。当他的舌头离开她时,她的脸蛋已经红如朝霞,眼睛也彻底湿润了。
他刚才嘴巴里一定含了东西,一种能催情的玩意儿。
她想到那种甜味曾经薛染也让她吃过,又再联系一下这两人的关系,想必这催情的各种药粉丸子极可能就是从这少年手中得来的。身体里传来熟悉的骚动,额际渗出难捱*的湿汗,她既无奈又疲惫地想,看来不是她不想忘记薛变态,是这家伙确实阴魂不散,到处都有他的痕迹。
他的手掀开她的裙摆,隔着层亵裤试探性地刺戳她的娇嫩,在发现她居然已经湿润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转间倏尔一沉,声音猛地含上几分冷意,“你……已非完璧?”
她被那一把冷音猛然给惊醒了,从*的漩涡里稍微回了些神,低哑出声:“……是不是,你一试不就知道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更惊诧,苏靖容这年纪也就十三,怎么可能是非处?但她脑袋里可没有本体的记忆,看他这个样子……读者心里也不确定了。
少年眼角一挑,瞧她鬓角一缕湿发,神色沾染着浓郁情态,分明忍得很是辛苦,却还敢同他呛声。哼,想着她早已将身子交出去了,心底里升起一股极度不满,表情冷冽地抿着唇,长指直接拨开碍事的亵裤整根没入。
因着早已湿润,竟是丝毫阻碍也无,但饶是如此,她却仿佛是受到巨大痛苦般紧蹙起眉头,脸色苍白不成样子。被绑住的手下意识地攥紧,神色严肃得仿佛正要面临一场大劫。
那根灵活的手指在湿热的花间里肆意游动,似一条滑腻的鱼儿,从起初带给她的惊惶过后,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带着股缺氧的饥渴,身体里急需要汲取什么来填满充实一般。
“呵,我应该说……你是天生尤物么?”突然一把磁性的沙哑嗓音闯入这令人感到慌闷的气氛中,她瞬间脑袋清醒了,半阖的眼睛微微打开一些,看见他染上几分*的脸庞,心头依稀有什么跳跃浮现。
这般怔怔发愣时,身躯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惊惶颤栗,竟不知觉中平定下来,心中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来。
天生尤物吗?虽然读者心中表示对这肉文里重复率过高的词汇很是吐艳,但不得不承认,当有人当着你面夸赞你天生尤物的时候,无论他是个猥琐大叔还是俊俏公子,却都是让身为雌性的当事人感到心中得意的。
不过她得意的是,说不定就能利用这一点,利用这副身体,以在这满是极品变态的世界里生存呢。
有句老话说得好,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呗。
当下决定享受的某人眼睛一睁,亮堂堂如一簇燃烧的火焰,斗志昂扬。
她把身体往前微挺了挺胸,因在方才暧昧氛围中被挑逗的满身湿汗的身子朝他刻意的耸拱,大眼湿润却极亮地盯着他的双眸,低声以诱惑的口吻道:“……既然是天生尤物,更该用心打造我……我可不要同那些阿猫阿狗般的庸脂俗粉一般,我要做……独一无二。”
听到这话,少年低声一笑,抽出沾湿的手指,拿起来*地抵在她的唇际,眼中不知是因为她刚才的言辞还是什么而燃烧的炙热光芒,竟莫名教人心旌荡漾。
她迷离地望着他,心想,死就死吧,反正这种事又不是第一回了。
嘴半张吐着热气,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了一下他的手指,她甚至一低头,就能那根看清楚近在咫尺的指头上布满晶莹润泽的湿液。在暖黄色的灯光映衬下,格外煽情旖旎。
少年勾勾嘴角,笑了。
“天生淫荡的尤物……这回应当是我捡到宝了?”像是反问,尾音里还含着低沉暧昧的笑意。
她微微颦眉,但下一秒就张嘴探头,将他手指全部含入,牙尖故意厮磨他手指表面,舌尖挑弄般地在指缝间天*,发出黏糊糊的口水声。
少年的眼都像是已经被烧着了一般,但整个人却泛着股格外冷静的镇定气场,只瞧着她半天不吭声。许久才从鼻息间轻哼了一声,一出口却早已暴露他的紊乱气息。
“你可当真不像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子之身……”
“方才洞内那少女,不也完好无损?”
少年眼神略带阴鸷,但曾有更变态的薛染在前,如今在读者眼前,年轻的调教师反而不显得那么可怕了。
她舔了舔唇,微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不是,你告诉我的。”脸上表情无辜又迷茫,就像是个婴孩一般,但笑容里却带着一分挑衅,恶质顽劣。
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人格崩坏的节奏吧。
转念,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反正……她早就被这个世界观给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