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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天早上嘛……”即使这件事并不属实,但她还是越说越心虚。
季洲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你去找我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吕清稚如实和他说:“我本来是打算给你惊喜的。”
“那你为什么突然走了?”
吕清稚昂起头,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服务器被入侵,我必须回去。”
“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吕清稚很耐心的一点一点和他解释:“网络安全中心有信号屏蔽器,接不到电话。”
“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呗!”
季洲好像是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说:“以后不许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
“我经常需要应酬……”
季洲又说:“以后不许夜不归宿。”
“我经常在办公室过夜……”
季洲紧接着说:“以后不许所有事情自己扛。”
“我一个人也可以……”
“吕清稚!”季洲冷冷的看着她:“我没和你开玩笑。
吕清稚昂头看着他,小声说:“我知道。”
季洲继续用那凛冽的眼神看着她:“表个态!”
“你真的不介意嘛?属于我的清白问题。”吕清稚扶了把眼镜,问他。
季洲看着吕清稚:“在意,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不后悔。”
“我自己不后悔?”吕清稚打死也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你真的愿意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季洲认真地答:“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季洲道:“可以,事实与真相都证明你是被人设计了。”
吕清稚瞪着小眼睛:“不会吧?”
“这你不必操心,我会安排好。”季洲说:“有我在。”
吕清稚也说不上缘由,季洲的这句“有我在”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最后道了一声:“哦。”
季洲看着吕清稚脸色苍白得很:“你不舒服?”
吕清稚摇摇头:“没有。”
季洲伸手探过去:“别躲。”
吕清稚乖乖的任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发烧。”
季洲去柜子里找了点药:“吃了。”
吕清稚像乖巧的娃娃:“……哦。”
吕清稚转身去拿水,季洲扫到她裤子上的血迹:“你亲戚来了。”
“嗯?快了。”
季洲道:“卫生间在那边,柜子里有,我去给你找个裤子换一下。”
吕清稚的脸红得熟透:“……哦。”
晚饭的气氛很奇怪,极其安静。
季澜都快两人别扭死了:“你俩说说话啊倒是,这么安静干嘛?”
吕清稚缓缓开口:“嗯。”
季洲吃饭快,没一会儿就放下筷子了:“你们慢慢吃。”
“你去哪?”季澜问。
“部队。”
吕清稚抬头对上季洲的眼睛,呆呆地说道:“这么快?”
“嗯。”季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说道:“出来送我。”
“好。”吕清稚小跑跟过去。
车前,季洲说道:“老实点儿,照顾好自己,多长几个心眼儿。”
“嗯……”
“走了。”
“……季洲。”吕清稚喊住他。
“嗯?”
“对不起。”
季洲伸手掐掐吕清稚的脸:“对不起个屁!”
“……别掐脸!”
“就掐!”
吕清稚表示抗议:“……你还是个人了?”
“咋不是呢?”
季洲伸手,霸气地把吕清稚放进怀里:“我不在的五年里你孤身一人,但是现在你有我了。”
吕清稚的脸被他掩在怀里,小声说:“我知道,在学校里我可以一直依赖你,但是现在,我不想。”
季洲把她抱得更紧:“我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我。”
“好。”
季洲临走告诉她:“下次去找我请别傻乎乎的在雪里等我,我会心疼。”
吕清稚的脸蛋儿上浮起红晕:“知道了。”
季洲走了,但没有直接回部队,而是回了家。季长枫正在和季妈妈看电视,气氛还是不错的。
季洲可不管这些,站在季长枫面前:“吕清稚是我认定的人,我就会无条件的相信她,您不必用其他手段来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没那么容易服输。还有路泳菲,我永远不会喜欢她,请您转告她,好自为之。”
季长枫的怒火蹭蹭直冒,刚要反驳,季洲已经走出老远。
“这活生生一个白眼狼!大过年的不知道回家,一回家就跟老子吼!”
季妈妈看着季长枫被气得不行:“就是活该,你没事儿掺和孩子们的事儿干嘛?”
“你一个女人,不懂就不要瞎说!”
“不就看上了那么个靠山吗?有啥用?该完蛋一样完蛋。”
季长枫气得拍大腿:“你!就不能望我点好?”
季妈妈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不作我就盼你好。”
季长枫说不过她:“果然是妇道人家!目光短浅!”
“哟哟哟!昌临集团要不是我,能有今天的规模?”季妈妈可不信他:“我就不信了,怎么着,路泳菲是唐僧啊?娶了她能长生不老还是咋地?长得狐狸脸,还心机重重,要她作甚?”
“你能不能别给我添堵?”
“不能,还有最后一句,心眼用得多,死得快!”
季长枫气得跳脚:“你个死老婆子!”
“睡觉,你今晚别上我的床,你心眼儿太多。我怕把我弄死。”
“哼,我还不想和你一起睡呢!”
在季长枫的字典里,就没有善罢甘休这个词,暗箭不上套,那就只有明枪射击了。
季洲回到部队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路泳菲赶了出去。
星河越来越摸不透他了,问道:“头儿啊,这大晚上的,你让路泳菲她们几个女生去哪啊?”
“这不是我要操心的。”
星河这是第一次和他不统一战线:“哥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路泳菲啊?”
季洲直视着他:“路泳菲从小就可以因为嫉妒撕掉别人的奖状,长大后又可以因为嫉妒划伤别人,你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吗?”
星河皱了眉毛:“小时候的事情那都是不懂事,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大三的时候她击碎了实验室的防护玻璃,吕清稚的手腕上现在还有伤疤,这样的话我可以讨厌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