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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寒风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也带上丝不自然的红晕:“咳咳,心儿,那,那你好好休息,四叔就先回房了。”
“嗯。”唐心闷声回答,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在唐寒风端着双儿准备好的早饭离开后,唐心便猛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闷死我了要。”
“小姐你没事吧?”双儿好奇的盯着唐心的脸一直看,紧接着便上前抚摸着唐心的额头,同时面露担忧的道:“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不成是又发烧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将府医请来。”说罢也不等唐心回话便准备转身离去。
唐心一把拽住双儿,小脸有些尴尬:“没,没烧。就是,就是刚才在被子里钻着有点、有点热而已。”
“是这样吗?”双儿怀疑的看向唐心,可是还没看两眼,小眼睛便瞪得溜圆:“小,小姐,你的嘴……”
唐心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她的嘴怎么了?
就听双儿惊呼出声道:“小姐,你的嘴怎么肿了?”
想到刚刚她与唐寒风的那一幕,唐心小脸爆红,说起话来也顿时有些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没,没事。就是睡、睡觉的时候梦见鸡腿了,所以把自己的嘴唇当、当鸡腿给啃了。”扭头,唐心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向双儿。
亲爱的双儿啊,小姐我真不是有意要骗你的,这事、这事是真的不能给你说啊。要是让你知道你家小姐我强吻了四叔的话,估计是会暴走的吧。而且,而且这可是你家小姐我的四叔,这可是***虽,虽然说他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并不是我的四叔,但是那也只是可能,并没有确定的。所,所以说他现在仍然还是我的四叔,我还是他的侄女啊。这要是传出去了,唐心捂脸,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小,小姐?”双儿小心翼翼的看向唐心。
“我没事。”唐心又将脑袋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对双儿道:“双儿,我困了,还要再睡会儿,你也先下去休息休息吧,到用午膳的时候再来叫我。”
双儿虽然对唐心刚才的表现有些奇怪,可是想到她刚刚退烧,身体肯定还是疲乏的,所以也就没有多想,应了声是后便退了下去。但是却不是像唐心说的那样下去休息,而是在屋外做起了女红。
酆都城这里的冬天比京城还是要更加冷一些的,双儿本来是想给唐心做些棉衣的,不过在想到四爷送给唐心的那些狐狸皮裘等抗寒衣物之后,双儿便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在她看来四爷送给小姐的那些可都是十分保暖的,比她做的棉衣不知是好上多少倍,所以她便也没必要去画蛇添足。但是闲着也是闲着,她还是决定入手做些什么。
可是,究竟做些什么呢?
就在她一脸愁绪的时候,脑海中不期然的便蹦出了一个男子的面容。明明已经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可是说话的时候还是会脸红,也会对着她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来,看起来格外的可爱。而且自从入冬之后,她见他似乎依旧如之前一样穿的那么单薄,也不知道他整天为四爷东奔西跑办事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到冷。
咳,反正自己闲的也是无事,而且又有那么多剩下来的布料,要不,自己就当发发善心,给他做上一件过冬的棉衣?
脸上微微泛红,双儿低头认真的做起了棉衣。
再说离开了唐心屋子的唐寒风,虽说走的时候是端着早饭离开的,可是那早饭他却是一点也都没有碰。不仅如此,更是在回来之后便直愣愣的盯着早饭发起呆来。
窦云霄等人对于熬夜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虽说唐寒风当时是让他们离开了,可是主子都没有休息,他们自然也都没有继续回房休息,于是三人便简单的弄了点下酒菜和酒边吃边聊起天来。
直到临近清晨唐寒风回来之后,他们才彻底停了下来,但是唐寒风在回来之后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表情似乎是柔和了那么一点,眼中又似乎是带上了那么点的笑意,心情看起来是格外的不错,唇角……
唇角?
窦云霄看着唐寒风红肿的嘴唇,眼神有些复杂。
大家都是男人,就算没吃过猪肉那也是看过猪跑的,唐寒风嘴唇的红肿代表的是什么含义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很。只是主子向来都洁身自好,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和府中的小丫鬟们乱来的。而这一晚上,他又都是待在六小姐的闺房中,那这人是谁就更是不言而喻了。
说实话,其实主子对六小姐的心思,他早在几年前便知晓了。要说原因的话,那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他帮主子收拾桌子上的折子时一不小心的在他的抽屉中发现了一副画。在打开之后,上面之人赫然便是六小姐。也就是从那一刻他心中便隐隐的有了个猜想,但是想到他们的关系,他当时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慌缪,所以便抛在了脑后。只是到了后来的时候,只要是关于主子和六小姐的事情他就开始格外的关注起来。久而久之,便也确定了主子对六小姐的心思。
怎么说呢?当时不能说是不震惊的,毕竟主子在他们心中地位是完全不同的,他有些不太能接受主子会对自己的亲侄女而且还是比他小了那么多岁的小女孩产生这种畸形的爱情的。可是后面时间过的越久,他就开始越加的心疼起主子来。就算是亲侄女又如何?只要能让主子开心和幸福,别说是亲侄女了,就算是个男的,他也愿意帮其将人争取到他身边。
再后来是出了主子和温姨娘的事情,他当时就知道主子和六小姐是彻底的完了。当时的情况也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主子彻底的离开了京城,以后如非必要的话基本上也是不会再踏入京城或唐府一步的。而那时候的主子,整个人似乎都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除了处理军务就是处理军务,再也没有从他的脸上看见过一丝一毫的笑容,哪怕是一丁一点的笑容都再未出现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