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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拍的地方在锦品楼二楼,这天特意没招待顾客,就是做这个用。悫鹉琻浪虽然雅竺阁在老百姓的严重没什么知名度,可在这些大户人家圈子里可是很出名的。不少人削尖了脑袋要进去,可雅竺阁一天只招待六桌,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去。
才短短的时间,能去雅竺阁似乎都成了他们口中的荣誉,仿佛进去了身份就跟旁人不一样。雅竺阁变炙手可热,有些人甚至为了进去,曾经花十两银子买他人的铭牌,结果别人还没卖。
苏锦绣这一招实在是高明的很,把铭牌送给县令夫人几个,再经过口传,就成了现在这情形,最主要也是雅竺阁做的好。如果不好,再怎么努力,怕也是无用。
二楼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多都是随从,看来是为自家小姐抢铭牌的。要是抢不到,怕是回去不好交差。
苏锦绣没有出面,都是莫回解决,最后一张铭牌竟炒到十两银子,这绝对是天价。苏锦绣顿时想,或许可以把雅竺阁的价位再提高一些,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哪会在乎这么一点点钱,反而价钱提高了,会有更多的人来,这就是一种营销眇。
最后每一样菜都提高了点价钱,对外面的酒楼来说,这已经是天价了,可来的人依旧趋之若鹜,雅竺阁算是真正地站稳了脚跟。
一旦铺子已经正常经营了,苏锦绣就会放一些事儿给手下的人做,莫回是掌柜的,还提拔了其中一个做复手,管理其余的人,赏罚分明,因此几个人都很听话。
文秋的手很巧,东西教了一两遍,她基本都记住会做了,虽然这些做起来也不难。她又刻苦,不出十天半个月,做的就很不错了谅。
苏锦绣各个都尝过后,就同意她以后负责做这些,工钱一个月足足有二两,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样一来,苏锦绣倒是闲下来了,在镇上开这两家铺子,虽然赚了不少银子,可对她来说远远不够,仅仅做吃食,哪怕无法传到别的地方去。所以,这些天,她一直在镇上转悠,看看要做什么才好。
杜仲平这些天面对她没什么异样,似乎完全忘记那天晚上说过的话,他已经会说话了,虽然说话不流利,不过慢慢就会好起来,毕竟现在还不习惯。
苏锦绣真心为他高兴,她把杜仲平当做亲人看待。
杜仲平每天从宅子到酒楼,这样的生活,并非是他喜欢的。他喜欢自由自在,在山里打猎,虽然不富裕,可是他高兴。现如今,需要面对这么多人,他越发的不自在。
他就是一个猎户,除了出神入化的箭,白发巴中,其余都不会。他那天清醒地跟她告白,可是,她什么都没说,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
杜仲平低下头苦涩地笑笑。
苏锦绣这些天也察觉到杜仲平的心情有些低落,问他却没有回答,就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心思。
夏天越来越热,坐着都会出汗,这就越发体现了雅竺阁的好处,里面温度是凉凉的,很舒服,因此经常有人会带着自己的亲朋好友一坐就坐一下午。吃食方面,要了很多,收入一下子又翻了上去。
现在已经体现出冰的好处了,每个房间都会放置一些冰块,喝的也是冰镇的,所以很多人都喜欢来这,每次竞拍铭牌都热闹的很,甚至有隐隐攀比的味道。
苏锦绣喜欢新鲜的东西,可一旦征服了这东西,她就会放手让别人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莫去莫回,哪个不是好手,搁哪儿都有人抢着。
因此,除非有什么大事儿,苏锦绣连雅竺阁都去的少了。不过她几次去雅竺阁都看到莫回偷偷看文秋,她抿嘴笑笑,如果能成,倒是一桩好姻缘。
苏锦绣一下子又闲了下来,除了每天早上去送些食材,转一圈就没什么事了。这些食材依旧是用她空间里的,所以他们酒楼的成本不算高,除了肉,其余都是她种出来的,这可比其他的酒楼盈利很多。
周氏看苏锦绣无所事事,便拉着她让她学习刺绣,还唠叨,“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学习刺绣对你总是有好处,以后好说婆家。”
苏锦绣睁大眼睛看着手中的绣花针,让她拿枪拿刀,她都可以玩的很好,可拿绣花针却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顿时有些头疼,便找借口,“娘,我铺子还有事儿,我我先去忙……”
周氏责怪道,“你会有什么事儿,我已经跟莫去莫回说过了,有什么事儿到这里来找,你就安心呆在这里给我好好刺绣。一个姑娘家,眼看着就要十岁了,还不会刺绣,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看来周氏是铁了心让她学,苏锦绣无奈地拿起针线开始琢磨起来。这也不能怪周氏,实在是看苏锦绣最近没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有些担心,不然照这样下去,以后肯定是不好找婆家的。
苏锦绣宁愿去厨房做菜,实在是拿针没辙,还没绣,手指已经被戳破了,她拿着手指去找周氏,“娘,你看我手破了,我能不能不……”
周氏虽然心疼,却异常坚定地拒绝了,反而责怪道,“生疏手才会斗,你要多练练,这样就不一会了。”
苏锦绣觉得自个儿大势已去了,只能认命地在家里刺绣,易子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苏锦绣坐在院子里低着头,一针一线地绣着,阳光洒到她身上,仿佛浑散发了光芒,耀眼夺目。
易子寒眼睛一闪,走过去轻笑,“什么时候开始学刺绣了?”
苏锦绣抬起头,看到是易子寒,叹口气道,“还不是我娘,硬逼着我学,我还真搞不来这东西。”
易子寒看到手上好多处伤痕,不由着急,“这是怎么弄的?还是别刺绣了,我你看这伤还怎么做下去。”
苏锦绣瞥了他一眼,“没事儿,也不是多么疼,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这点伤不碍事。”
“可是……”
苏锦绣打断他,“不知易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儿?”
易子寒想了想如何阻止语言措辞,才开口,“绣绣,你开的两家店真是我们镇上的双绝啊,你看其他饭馆都被逼的关门了。”
这确实,自打以前的闹过一次,现在都没人敢来,又不能闹场子,偷师不了,他们只能咬牙硬撑,可好几家因为没生意实在撑不下去了,都纷纷关门了。
现在除了知味楼和锦品楼是好好开着的,其余的要么是半死不活,要么就是倒闭了,这两家酒楼渐渐有了独占的意味。
苏锦绣谦虚地说:“我们这些只是小打小闹,难登大雅之堂,易公子的知味楼才是真正的好呢。”
知味楼有强大的后台易家,只要易家不想关门,即使亏本着卖,他们也赔得起。不过知味楼却并非如此,到现在还红火着,虽然比以前少不少,可来的都是有家底的人,自然舍得花这笔银子。
易子寒笑笑,顿了顿说,“今儿个我来就是想跟你说知味楼的事儿。”
苏锦绣挑眉,知味楼?知味楼怎么了?不是做的好好的么。
易子寒看得出苏锦绣在想什么,忙说,“我已经答应我爹继续看书,来年参加科举。这知味楼,我实在没什么精力再去弄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买?”
苏锦绣沉思,知味楼能矗立到现在,名声在外,如果能买下来自然是最好的。可一来这知味楼必定不便宜,也不知道她的银子够不够,二来她已经不想再开饭馆了,想弄点别的营生。
于是,拒绝道,“易公子,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易子寒有些诧异,“如果买了知味楼,你就等于买断了这镇子的酒楼生意,绝对是镇上的独一份。要是落入别人手中,怕是不好弄。”
苏锦绣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垄断不垄断我也不在乎,现在知味楼不是我的,我照样能把铺子经营的好好的,不在乎一个知味楼。”
她的口气很狂,易子寒应该不愉快的,知味楼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省城那也有,可因为是他说出来的,一点都没有不高兴。
易子寒想了想,“价钱方面可以商量,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其余的,你是因为什么?”
苏锦绣说,“我已经有两家了,实在是没精力再去弄了,这些就够了,我也不想再开饭馆了。”
易子寒觉得奇怪,刚想说话,后面匆匆走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