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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该放你进来，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那个赤脚大叔又来巴维这里了，在巴维的分店开张没多久他就再次过来拜访了，这次是来抱怨巴维抢生意的行为的。
本来不是左边就是右边的选择，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下行方向，流失了一小部分资源的魔鬼坐不住了，跑到巴维这里抱怨他吃相太难看。
“知道吗？你这样做不行，现在连地狱里的那帮家伙都在讨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能让你帮他们越狱，你知道的，一群对人间无比渴望的家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不要这么招摇，还有你这里这么频繁的交易对我影响很大啊。”总之就是巴维不能这么肆无忌惮了。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更喜欢那边的态度，现在他们可没说一句话，倒是你，好歹也是头面人物，跑过来斤斤计较有失身份吧？”巴维才不理会这家伙的抱怨，他们总是能从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中扯出自己的目的，不接招就是了。
“那是他们还在忍耐，天堂出来的都是小心眼，事后报复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狡猾的眨眨眼，抽出一支香烟，“要吗？这可是今年的新产品。”
“我不抽烟，作为一个有身份的人你能不要这么游手好闲吗？我可不值得关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费心思的东西。”巴维很明确的拒绝更进步一步的合作。
“当然，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动我的猎物，你的动作不光引起了魔鬼的注意，还有人间的那群家伙，他们马上就要接触你了，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然后他叼着没点燃的烟就消失了。
“真是小心眼！”巴维对着空气来了一句，这不是针对某一方的，还有那个几乎同一时间搬过来的邻居，你见过成天不出门的邻居吗？
“米缸里来了只不能打的老鼠，那就只能盯着他咯。”豆豆扫了扫窗外，“还真是毫不掩饰的盯梢。”
“不管他，我们的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看来这里畏惧地狱，又进不去天堂的人还不少，目前这些都是豪客，根本没有一个反悔或者讲价的。对了，那个枪头感兴趣吗？这可是圣物哎，很有纪念价值的，收藏意义很大的哟。”豆豆把话题转向纪念品上面。
“不要！捅过死人的玩意，怎么就那么多人感兴趣。十字架上的那块腊肉还真是恶趣味满满，明知道把这样的东西遗留在人间会带来无尽的麻烦，然后还毫不犹豫的这么干了，你说神会得健忘症这种病吗？”巴维对这种行为都无力吐槽了。
“这可是人家的考验，用来验证人心的利器。找个工作都要面试的，更何况这种高级的候补神职人员，总要拿出点有分量的东西来吧。”
“所以人命还真是廉价啊！”巴维手里一边上下抛着新鲜的灵魂石，一边假惺惺的感叹。
“你……来客人了，你是和警察有缘吗？尤其是女警。”
巴维显然没明白豆豆在说什么，随后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请进！”
“你好，我是安琪拉·道森，想找你了解些情况。”进门的棕发女警展示自己的警官证，然后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额，当然，配合警务人员的工作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不是吗？这应该不是审问吧？”巴维才不怕查。
巴维配合的态度让做好吃闭门羹的女警楞了一下，“当然不是，只是一个简单的谈话。巴维先生，现在有十三桩案件……”
听着这个警察的描述，巴维心里暗骂了一句“混蛋”，刚才还拿他们举例子证明他们的大度，没想到手段跟着就来了。死的这几个倒霉蛋都是巴维的客人，按理说他们和巴维接触过都是保密的，巴维还没嚣张到那种程度，但是这个款款而谈，明确表示掌握了巴维和他们接触证据的人是怎么回事？鬼告诉她的吗？
“所以你们怀疑我和这几桩案件有关？”巴维不紧不慢的说，“警官小姐，仅凭臆测来破案可不行哦，事情又时候恰恰和你想的相反也说不定。而且我没有动机，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果你可以拿到更高级别的命令我愿意配合你的调查。”巴维做出送客的手势，没啥好说的了那就再见啦。
突然变脸显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带着不甘心和还会再来的表情，安琪拉离开了巴维的房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背后传来一句：“警官小姐，其实会杀人的不只有人类，祝你好运！”回头看了巴维一眼，作为无神论的她没有理会带上门径直出去
“这不就是那个死了妹的女主角吗？”
“是啊，真是有意思，除了男主还没见，剩下的幕后人员基本都打过招呼了。”
“马上就要见了，前后脚的事，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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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边发生了离奇的连环死亡案件，作为一个半职业侦探，约翰不可能不关注。当然，作为非正常人类他能看的的东西和得到情报的渠道明显要丰富的多，所以他没有警察那么多的顾忌，打上门去才是他一贯的手段。
“在车里等我。”带着那个小跟班，按照惯例没有让他跟着一起，约翰吩咐完没有等回复就下车了。
“为什么不让他一起？我这里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我准备了红茶和甜点，要来一点吗？”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耳边。
面对小跟班期待的眼神，约翰偏偏脑袋，示意跟上，闯一下也无所谓。
上来之后，约翰楞了一下，这里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场景，阴森的大楼里一个从事着一场职业的家伙，算计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顾客。阳光明媚的办公室，落地窗带来了良好的采光，简洁明亮的办公室，搭配着几株绿色盆栽，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你这么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妖怪天生就该住在下水道？何况我也不是那种低级的玩意儿。来这里有什么需要吗？”巴维指了指茶几，示意随意一点。
坐下来很自然的叼起一根烟，约翰吸了一口，环视四周才定定的打量维。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天使，天使不会从事这种违背教义的工作，但也不是魔鬼，因为魔鬼更加的贪婪没有这么有原则，每一个死亡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死亡之前都了解了生前的愿望，所有人可以说是自愿死亡的。至于其他的东西，约翰想不出还有什么生物有这种能力但是又恪守规则的。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谁？你在苦恼这个问题吗？”巴维也在看这个准顾客，“有时候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去想了，你只要知道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就好，说不定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巴维拿出几个瓶子。
“你是什么人？”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约翰自身的能力并不强，所以要借助外力达成驱魔的目的，眼前这几瓶纯净的圣水让他微微心动，陈年老圣水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一个商人。”巴维当然不会说真话。
约翰把烟掐掉，起身离开，这里没有什么好查的了。事情很明了，而且从目前来看这是个守规矩的人，那么没必要去找麻烦，他又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极端分子。
“那些可以带走，就当做是见面礼吧。毕竟我们还要在这座城市里相处一段时间，交流是不可避免的。”巴维率先示好。
“那些魔鬼会恨死你的，这种圣水很让他们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望着约翰毫不客气抱走的几个瓶子，豆豆说了句这样的话。
“他们也可以过来找我买更强力的防御装备啊，只做一方生意的可不是一个好商人。”巴维看了看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去那个酒吧看看，黑老板那里可有不少有意思的东西，说不定可以发展他做下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