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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南琴疑惑的问道。
“饿了,来吃饭。”顾季说着,拉开椅子,坐在了南琴的边上,他的肩膀宽阔,脊背挺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如同他的西装外套的颜色一般冷硬。
陆远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笑着问道:“小琴,这位是?”
南琴颔首:“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现在的未婚夫,顾季,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陆远。”
“我们已经领过证了,算起来,是你的老公。”顾季强调。
陆远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还是站起来,伸出手去:“你好,顾总裁,我是陆远,落氏集团的经理。”
“我知道,落家的养子,听说本事很大,美国那边的产业,是你一个人打理的?”顾季眼底深寒一片,黑色眸子盯着面前的男人。
“是。”
落家的事情,他比谁都还要了解。
饭菜落座,南琴让人添了一副碗筷,就准备开始吃饭。
陆远夹了一些菜,放进南琴的碗中:“小琴,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了,你尝尝。”
色泽鲜丽的红烧肉躺在碗中,白底红肉,确实很有食欲。
南琴轻轻咬了一口,说道:“还是你懂我。”
她浅笑盈盈,眼底璀璨一片。
顾季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杯沿,神情清澈,眼底平静得如深邃的寒潭:“身上还有伤,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闻言,陆远顿时有些紧张:“小琴,你受伤了?你怎么不跟我说,我在美国那边认识一个专家,什么都可以治的,我帮你联系他。”
南琴有点埋怨的看了顾季一眼,随即摇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都快好了,不用麻烦的。”
语气温柔,是顾季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个女人,对自己防备再三,却对着外人这样巧笑嫣然。
他的心中微微有些不畅,却还是抬头说道:“不劳陆经理费心,我已经请了专业的医生。我的老婆,我自然会心疼。”
字字强调,南琴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陆远不好再说什么,嗯了一声,选夹了一些清淡的菜品:“既然受伤了,就吃点清淡的,这样对伤口有好处。”
南琴嗯了一声,一点不剩的,将碗中的东西全部吃尽。
“吃这个。”顾季夹了一些木耳在南琴碗中,却迟迟不见南琴动筷,不禁微微蹙眉:“怎么,木耳不也是好东西吗?”
“这上面有香菜。”南琴看着木耳上绿色的碎末。
顾季挑眉:“香菜怎么了?”
“南琴不吃香菜的。”陆远说着,十分自然地将南琴碗中的木耳夹走,耐心的将上面的香菜碎末弄掉,然后递回去:“这木耳应该是新摘的,色泽很不错,你尝尝。”
“好。”南琴眼底盛着笑意答应。
即便是五年不见,陆远还是能够记住自己所有的喜好,这一点,是所有人的比不了的。
吃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就那么开心吗?
顾季看似轻松的手臂此刻因为用力,上面青筋暴露,指节都开始泛白起来。
“你怎么不吃了?”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南琴询问道。
“不吃了,跟我回家。”顾季说着,就站了起来,黑瞳冰冷,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如黑夜的罂粟:“走吧。”
“可我才刚刚吃到一半……”南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顾季拉起来,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陆远跟着站起来,目光焦灼:“顾总裁,你弄疼小琴了。”
旁边的男人瞳孔缩了缩,眸底越发的漆黑,似是旋涡,让人望不到底:“我的老婆,我自己会照顾好,不劳陆经理费心。”
说完,不由分说的,将南琴拉着离开包厢。
南琴被一路拉扯着往外走去,猜不透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在生气,可是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顾季的眼眸里藏匿着浓郁的危险,冷冽萧寒。
他亲自驾车,将南琴塞进副驾驶座,又扣好安全带,这才转身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黑色的迈巴赫淹没在车水马龙里,又像是黑夜中劈出的一道闪电,快捷迅速。
迅速到南琴看不清楚窗外的风景,半开的窗户灌入大量强风,吹得她头发四起。
太快了,这男人,简直是在拿命开车。
“顾季,你开慢一点。”南琴说道。
顾季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透着青筋,眼神中满满尽是冷冽,对于南琴的话充耳不闻,反倒是又往下踩了一脚油门。
发动机开始轰鸣起来,这辆黑色迈巴赫驶出市区,盘旋在山路上,每一次急转,都让南琴提心吊胆。
会出事的。
南琴想着,上前去拍了拍顾季的肩膀:“太快了,停下来,我教你停下来!”
等不到男人的回应,南琴只能解掉安全带,想要去拉手刹,却正好遇上急转弯。
顾季用力的往左打轮,车身猛烈晃荡,一脚刹车下去,地面与轮胎卷裹出刺鼻的味道,黑色印记清晰可见。
南琴的后背猛地撞上座椅,伤口裂开,疼得她煞白了一张脸。
“怎么样?我看看。”顾季被她的痛苦神色吓到,着急的过来查看伤势。
大片的娇艳玫瑰再度盛开在南琴的后背上,连同之前那些结疤快要愈合的地方,一并被猛烈的撞击撕裂开。
惨不忍睹。
顾季越过身去给她系上安全带,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嗓音低沉:“再等等,我让人去找医生,我们马上到家了。”
说着,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让人准备医生。
南琴没有说话,眼中带着丝丝怒意。
她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发的什么疯,吃饭吃的好好的,非要带着自己离开,还差点在山路上出事。
车子很快停在顾宅的门口,保姆下来开车门,一面说道:“少爷,医生已经叫过来了,在大厅等着。”
顾季嗯了一声,下了车正准备过来扶南琴,她却自己下来了,背后的伤口一阵一阵疼痛,她只是咬着唇,自己走了进去。
他的眼底暗涌无数,凌气森森,最后却被这女人的倔强打败,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医生很快给南琴上好了药,并且语重心长的嘱咐:“顾太太,你背后的伤口,不能再崩开了,否则的话,这留疤,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不远处的顾季听见这话,不由得看了南琴一眼,眼神深邃。
南琴嗯了一声,收拾好医生开的药膏,看都没看顾季一眼,就径直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