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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对不起,那天下午我接到通知,我妈妈病危,我心乱,就回去了,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不会出事的。”胡思说着,眼泪又在眼眶中聚集,打着转就是落不下去。
听见胡思这么说,南琴心中一惊,这才醒悟过来。
难怪那天下午胡思突然消失了,她是从来不早退不翘班的人,那么关键的时候不见了,早就应该想到是出什么事情了才对。
想着,南琴试探性的问道:“现在你妈妈,没事了吧?”
胡思摇头:“琴姐,我没有妈妈了。”
说完,就猛地扑进南琴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即便不是当事人,南琴还是能够理解胡思那种伤心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那个梦里面的小女孩跪在血泊里面,拼命地摇着地上的女人,喊着妈妈,不要死。
顾季已经走过来,将胡思给拉开了,冷冰冰的说道:“她身上有伤,你出去哭。”
胡思抽噎着看了顾季一眼,这才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哽咽着对南琴说道:“对不起,琴姐,是我失态了。”
说完,就捂着脸跑了出去。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南琴盯着衣服上的那团泪渍,轻声说道:“没有了妈妈,很可怜吧?”
顾季黑瞳沉了一下,上前去将南琴搂入怀中,轻声说道:“没事的,你妈妈好好地,不会出事的。”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拥抱着,想要抱到海枯石烂一般。
莫迟推开门进来,正好是撞见这一幕,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开始嚷嚷道:“我去,你们两个人在医院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这样公然秀恩爱,真的好吗?”
“与你无妨。”顾季冷冷的吐出这四个字来。
莫迟耸肩:“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可能就有点关系了。”
说着,他朝着顾季扬了扬手中的资料,唇角微勾:“这是我调查出来的所有东西,都在里面了。”
顾季颔首,伸手接了过去:“多谢,改天请你喝酒。”
“喝酒就免了,你要是能够把刘妈的黑暗榨汁给我解决了,我就算是谢天谢地了。”莫迟双手合十,眼神中充满拿了期待。
“可以。”顾季点头答应。
听到这个好消息,莫迟简直是高兴得要飞起来了,就差上去亲顾季一口了,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站在边上搓手。
顾季不搭理他,低头将手中的资料打开,每看一页,眉头就多沉一分。
翻到最后的死亡证明,他的脸色差得吓人,问道:“所以你就是想告诉我,你查出来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莫迟点头:“我能够查到的就这么说,对方的真实身份藏得很深,一时半会儿,我连头绪都摸不到。”
南琴接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些资料都是关于那个司机的,但是现在那个司机,已经因为车祸死亡了,刹车失灵。
沉默了一下,南琴轻声说道:“我之前听见他打电话,说什么小姐,事情办砸了,那个幕后指使者,是个女人,而且身份非富即贵。”
顾季朝着莫迟递了一个眼神,莫迟就赶紧点头:“收到,我现在就去排查。”
“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吧?”顾季扭过头去,黑瞳中不带一丝感情。
南琴还是摇头,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神却异常的坚毅:“杂志社里面的事情,我必须要……”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顾季按在了床上:“你找死,是吗?”
他再没有更多的好脾气来周转南琴,所有的事情都为她安排好了,只是想要让她休息一下,她都做不到。
这女人,难道就不能感受到他的好意吗?
因为愤怒,顾季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戾气,手上也不自觉地用劲,正好捏住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南琴呲牙咧嘴:“疼,你松开我。”
无用的挣扎只会增加伤口处的疼痛,南琴最终还是不再动弹,看着顾季,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杂志社那边的事情,我不能够放下,对不起,顾季,我必须要去。”
顾季翻身压上来:“看来你精力好得很,要是真想要出院,可以,先接受我的检查,我证明你好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检查?怎么检查?
南琴正想要问,就感觉到顾季的手正顺着腰间缓缓往下滑去,呼吸中多了几分急促:“用我的方式……来检查。”
轰,南琴一张脸爆红,这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话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她慌乱的挣扎,说道:“不可以,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病人。”
说完这句话,南琴却猛地愣住了:“她刚刚,好像被下套了?”
果不其然,一抬起头,就看见了顾季微勾的嘴角:“既然是个病人,那就好好休息,我让护工专门陪着你,我要去上班了,下午过来。”
说完这句话,就朝着外面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又折返回来,一本正经的:“如果你敢偷偷跑出去,我就让照顾你的医生和护士,全部滚蛋,连一个病人都看不住,算什么本事。”
“你……”南汽语结,瞪着一双美目,顾季你无耻!
他怎么可以拿别人的安危来威胁她呢?真要是因为自己害得别人没有了工作,那就真的罪过大了。
顾季不置可否,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只要能够让南琴好好待在这里养病,什么都好。
等着顾季离开,南琴还是摸索着从手提包里面找出电话,刚一打开,就瞧见好几则乔白打来的电话。
咬着唇,犹豫片刻,还是拨了回去。
毕竟是乔白帮了自己,这次要不是乔白,她说不定早就死在马路上了,更不要说杂志社的样刊是否能够准时送达印刷厂。
才响了两声,乔白就飞快的接起来电话,喂了一声,紧张的问道:“小琴,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南琴说着,沉默了一下,又说道:“谢谢你,乔白。”
电话那头的乔白松懈的表情再次绷紧,指节握得有些泛白,嘴角的笑意略显苦涩:“小琴,你不用这样跟我客气的,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南琴还是在客气着:“哪有那么多应该,要是不认识的人,可能就直接走掉了,摊上这种事情很麻烦的,乔白,身为朋友,我真的很谢谢你。”
从开始到现在,南琴都一直在强调着他们之间的身份。
他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