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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甜走过去,不满地瞪着他,语气愤怒:“席总,如果你没听明白,我不介意把话说得再明白点。”
“我是有夫之妇,你也是有婚约的人,席老爷子更不可能接受我,我孩子的父亲也绝不会是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拜托你以后——唔。”
程甜话还说完,席慕沉忽然转身,双手撑在她左右两侧。
将她围困在怀里。
程甜后腰被迫抵在大理石边沿。
她刚抬头,眼前覆下大片阴影。
男人不由分说堵上她的唇,动作霸道又强势。
“唔唔……放……”
程甜在他怀里挣扎,张唇想要说话,却被掠过得更深入。
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她眸光开始泛起水光。
腰软下去,双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程甜被吻得晕晕乎乎,小手抓紧他的衬衣,没有再排斥他的靠近。
直到吻到程甜快要喘不过起来,席慕沉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他目光灼灼,嗓音沙哑:“程甜,你别骗自己了,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吗?”
程甜像是脑袋被人敲了一锤子,猛然从迷离中回神。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情,她羞恼地反驳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放开我。”
程甜用力推开他。
席慕沉握住她手腕,薄唇微勾:“我自作多情?程小姐应该去照照镜子,看看谁才是动情的那一个。”
程甜脸腾地红了。
像是被戳破了她使劲想藏起来的心思,程甜恼羞成怒,将人直接赶出了厨房。
“望席总以后自重点,注意自己的私生活,别搞什么乱七八糟关系,教坏了孩子。”
她以牙还牙,用席慕沉之前讽刺她的话,怼了回去。
席慕沉微微失笑。
还挺记仇。
车里,周辰光等了许久,有些憋不住,下车抽了根烟。
刚抽到一半,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赶紧掐断烟,踩灭,回头迎了上去。
问候的话还没说出口,周辰光就看见自己老板一脸莫名的笑意走来,顿时惊悚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尼玛,里面发生了什么?
下车前都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现在却像被爱情宠幸过的模样……
这换脸速度,太可怕了。
作为助理,他觉得有些瑟瑟发抖。
“站在这干什么?”熟悉的冰冷声响起。
周特助立马回神,露出些许八卦的笑容:“席总,您心情不错?是和程小姐和好了?”
席慕沉睨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感受到杀气,周特助立马摇头:“不想不想,席总您上车。”
席慕沉坐上车。
手里旋转着自己手机,打开一下,又关上,似乎在犹豫什么。
周特助上车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老板这是怎么了?
周特助跟了席慕沉至少五年,记忆里几乎是他冷漠绝情,作任何决定都是杀伐果断的模样,从来没见过他犹豫不决的时候。
难道是因为程小姐?
周特助压下心底的好奇,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模样正经道:“席总,刚刚顾氏的合作人都打电话过来,想要打探您对顾氏的态度。席总您的意思是……”
他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
后座的男人眉眼漆黑精致,通身散发着矜冷的气息。
他微微敛眸,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事实上,席慕沉确实在权衡,只不过无关利益,而是想着如何让程甜主动找自己。
在宴会上时,席慕沉就注意到司南玦带程甜找过顾氏的合作人。
她的目的,显而易见,想切断顾氏的合作,让顾氏彻底倒台。
司南玦……
席慕沉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看见两人言笑晏晏时,心底确实很是不爽。
他介意程甜和司南玦走得近。
正好,借这次机会,让程甜知道,只有他才可以帮助她。
席慕沉薄唇微动:“不用理会。”
周特助一愣,他还以为老板会帮助程小姐,但老板的决定,他自然听之任之:“明白,席总。”
“让你调查的结果呢?”冰冷的嗓音再度响起。
周特助一个激灵,明白老板说的是调查程小姐一事,连忙道:“席总,消息一直没传来,应该是没什么进展……”
席慕沉微微蹙眉。
怎么会查不到?
就算是犯罪的毒枭,他的人都能查出蛛丝马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竟然查不到?
席慕沉根本不会怀疑是自己手下能力的问题。
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程甜故意隐藏了自己的信息,她或许有什么秘密怕被人发现……
席慕沉想起自己对程甜亲密的异样,还有几个孩子让他莫名想要亲近的感觉,他一定要知道孩子们的父亲是谁。
为什么只有程甜带着孩子回国?
剩下的孩子又都在哪里?
席慕沉敛起眸中的思绪,给自己在国外的好友闻宇达,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
男人性感略带阴柔的嗓音响起:“怎么了?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不像你工作狂的风格啊。”
仿佛没听见对方的揶揄,席慕沉微微沉声道:“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调查一下。”
“什么事?”
闻宇达声音正经起来,因为以往席慕沉用这个语气让他帮忙调查什么东西时,通常都是棘手的麻烦事,可能要“见血”的那种。
然而,当席慕沉说出调查程甜的事时,电话里整整沉默了好几秒。
席慕沉皱眉:“你人呢?”
“哈?”
闻宇达这才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轻笑,“我没听错吧,席大总裁?你大动干戈就是让我帮你调查一个女人?我有点怀疑你被附身了。”
席慕沉:“……你真的废话很多。”
闻宇达“啧”了一声,他竟然被嫌弃了,不过这也让他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他忍不住打趣道:“程甜是你的谁?养的情人?你什么开窍了?上床了吗……”
闻宇达砸过来一堆问题。
席慕沉额角跳了跳,忍住“灭口”的冲动,道:“没关系,只是言言的心理医生。”
“哦,心理医生啊~”
闻宇达故意拉长了尾音,噗呲笑道:“我怎么听着你好像不满她只是你儿子的心理医生呢?你不会对人家动了春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