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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参懒洋洋地睁开双眼,看了看女秘书喃喃道:“几点了?”
“已经是下午五点十分了,王总。”
女秘书端庄地站立于一旁,轻声说道。
“噢,什么事?说。”
王总这才慢慢起身,伸手整理了一下睡觉时,被压皱扭曲了的衬衣,捋了捋裤腿儿,恢复了一些老总们该有的光辉形象。
“这份承包合同,业务部已经修改了三次,只等您签完字,就正式生效,准备向前推进了。”
女秘书说完之后,趋步上前,将手中的合同和一支签名笔,一同递了过去。
王总是看也不看,就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马上就下班了,摸摸肚子,一点也不觉得饿。
看到女秘书扭着自己的小蛮腰转身离去,王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嗯,得找个人去消遣一下,耍耍乐去去火气。
都说酒能乱性,果然不假,不管是什么酒,不管身边当时有没有异性,但凡自己一喝,少不了,事后总是得麻烦一下女同胞们,帮自己醒酒。
今天去找谁呢?唉,这个问题总是如此烦人。
这回头啊,还真的仿效一下帝王们,做一些牌子,伸手一翻就能够解决了的事,要不,每一次,自己都还要把她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像选美一样,过了一个遍后,才能够决定。
真够烦心的。
打开手机的通讯录,找到“后援组”。
对了,今天干脆就来个随机挑选,闭着眼睛,往上一拨,往下一拉,睁开眼后,发现,最后停在了“婷婷”两个字上。
不再思考,直接拨打了过去。
当手机里只传到“嘀”的一声之后,马上就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王哥,今天,你终于想到婷婷了呀……”
不用多想,电话的那头,肯定是满脸笑盈盈,内心里一片欣喜。
“一会我就到。”
挂罢电话,来到书柜前,拉开中间一个抽屉后,里边摆满的,全部都是百元大钞。
随手抓了一叠后,粗略一看,没有个一万,也有七八千,足够婷婷购买一身衣服。
起身出门,地下车库里,找到自己的奔驰S600,启动后立即出发。
十几分钟后,车就停在了森林绿洲小区停车场。
乘坐电梯,驾轻就熟地来到了1702室。
“梆梆梆”,刚刚一敲响了房门,里边就有了回应:“来了来了。”
门开后,迎面扑来一股浓厚的香水气味,一副柔软窈窕的身影,火热并迅速地,将自己牢牢给抱住。
一番亲吻礼之后,婷婷弯腰蹲下,帮着自己,脱鞋去袜。而后,再温柔地去除外套。
而王元参则是一言不语,只是面带微笑,任由她来摆布。
不,其实是享受她的待候。
这个是许久以来的习惯了,不管在哪朝哪代,不管在何年何月,不管对方是哪一位,这都是少不了的程序。
至于说许久到底有多久?少不了,有个两千来年了吧。
闻到王元参身上的酒气,婷婷还贴心地劝慰道:“王哥,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这身体是自己的,你说这春去春回四季更替,一年年的,年龄是越来越大,你可一定要注意保养。”
感受到了这是发自内心的关怀,王元参伸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笑眯眯地说道:
“怎么?是嫌我年纪大了吗?还是说我越来越老了?感觉到我体力体格不行了?”
“那倒不是……是啊,认识王哥都有五六年了吧,怎么?好像从来没有感到你有所变化呢?唉,今天早上起来,我都感觉到自己鱼尾纹都要出来了。”
说到此,婷婷脸上愁容顿现:“王哥,你平时是在哪里做保养的,回头也带带我呗。”
“这个是秘密,天生的,就像你一样……妩媚动人,感性妖娆,让人一看就血脉喷张、情不自禁……”
一个小时之后,王元参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宛童,什么?你已经在路上了?……嗯,好的,两个小时后到……行,那我一会在办公室等你。”
“怎么,今天不在这里过夜了吗?”婷婷听到电话的语气后,将头埋在王元参宽阔的胸膛之内,带着些许失望,娇柔地问道。
“不了,有一位特别重要的朋友要见,一会就走。”
为了安抚一下婷婷,王元参说话的同时,伸出手来,帮着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搓了搓她的耳垂。
“那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吧,你先去洗个澡,一身酒气,一会儿怎么见人?”婷婷又是一阵疯狂、肆意的吻礼后,无可奈何地赤身起床,直接向厨房走去。
下楼后,回头一看,婷婷果然站在十七楼的窗口处,探身出来,与自己挥手再见,带着恋恋不舍的愁绪,与自己依依惜别。
小区内二十几栋高楼,数百户家庭,此时正值阖家团圆共享天伦之际。
可是自己呢?
王元参是一声叹息后,驱车离开。
驶出了小区,王元参一边开车,一边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儿子。
自从十年前,那边开始了一种全新的选拔制度和选拔原则:上下两界,血脉相连,父子都在的首选子,兄弟同处的先找弟,比武论输赢,文试决高下。
根据这些原则,经过斟别,最后符合条件的只有三十五人。
而在这三十五个人,自己的儿子王决明,品性优良,文武双全,在第一次大选拔的时候,奋勇向前,终于过五关、斩六将,就排名第一,拔的头筹。
可惜的是,关键的时候掉了链子,一次与朋友聚会,席间有些贪杯。
醉酒之后,他在长安市的一家高档酒楼内,因为英雄救美,失手打残了一个坏人,你说你打残个人也不算什么,更何况真的是一个坏人,花点钱就能摆平的事。
可是,他却偏偏打残的那名坏人,是省政法高层家里的独子。
自然少不了花了些钱,再通过多次的协调沟通,这才说服了对方,最后蹲了三年的牢狱,算是做了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