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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这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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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的办公室内有点肃穆。

    一圈的人对坐在一起相顾无言。

    只是几人神情各异,院长眼珠子落在这边,然后又转到那边。

    而一群人中,秦栗赫然在内,她略微低头,手指紧紧搅着衣服,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纠结。

    眼看着房间里的气氛很沉凝也没有人说话,坐在上方的一个男子开口了。“你是谁?”

    天灵大陆的人多数年龄在一百五左右,实力高一些的也在二百多,男子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样子,算得上是个中年,但是保养很好,身着深色绣着强大妖兽的锦袍。

    面色不怒自威,眉眼凌厉,虽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年轻时绝对是个帅哥。

    现在也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看得出久居上位,是个杀伐果断又容不得别人忤逆的人。

    而他的眼神正落在秦栗身上。

    秦栗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倏的抬起头,然后睁着一双圆咕噜的大眼睛,下意识坐姿无处标准的说道:“我叫秦栗,今年十六。家住在源城附属下的暴躁村,还有一个爹爹叫秦城。”

    众人默…

    余茹一脸心疼又强忍着的表情。

    哎呦,看看把人家吓得!

    男子的估计也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一时有些愣住,不过转瞬即逝,语气不可察觉的柔和了一些。“你姓秦?你母亲叫什么?”

    秦栗感觉心都在冒汗。

    话说在见暗盟的那些盟主时她也没这么紧张过,这种感觉简直了,好像面对洪荒猛兽一样。

    不觉就害怕有木有?┭┮﹏┭┮

    “我姓秦,我不知道母亲叫什么。”

    众人再默。

    院长忍不住咳了咳,如果不是对面的余茹正在威胁的口型他真心不想说话啊!

    “那个,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坐在下方的剑鬼也很纳闷。

    他好好的教秦栗炼体练武技,结果这个每天都悄悄偷看的女人就来了。

    剑鬼已经习惯了,开始还以为她想干什么,后来发现她单纯的想看看秦栗,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他也就不在意了。

    毕竟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天玄的也不会是什么坏人。

    这个女人不过是问他一些秦栗的修炼问题,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突然之间院长大人就跳出来,不由分说就敲他头。

    还让他回洞里去。

    他正在懵圈呢,这个一身气度的男人就走过来了,剑鬼竟然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何时出现,而且来了多久。

    他心中凛冽警惕,然这个男人看都没看他,直接对院长说,叫他们都过来吧。

    他就莫名出现在这里了。

    而且看样子还很严肃。

    男人淡淡看了院长一眼:“夫人几天不回家,我当然要来看看。”

    院长尴尬,说起来,这个拐了人家夫人的事情他还有点责任呢。

    可是原本就是剑鬼的事情。现在又扯进来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情况?

    别说他不知道,最近学院里各种势力想潜入,想蠢蠢欲动,都是因为这个少女。

    具体这个少女身上有什么秘密他还不清楚,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小事,莫非他也打了这个姑娘的主意?

    余茹明显紧张起来,然后装作无意的说道:“我是有些想念泊汀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来做什么?”

    叫泊汀的院长一口口水喷出来,妹子啊,好歹认识四十多年了,你就这么坑我?

    然后就看见某人的眼神看过来。

    张泊汀立刻汗毛就竖起来了。

    “放心,我不是为了你来的。”男人给了张泊汀一颗定心丸,然后看着秦栗,“我是为了她来的。”

    老婆一直呆在别人家他怎么可能不查一查?

    他这个老婆哪里都好,就是不善于伪装,而且必保就是一定会露馅的那种。

    所以这么多年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会告诉她。

    秦栗愣,为了她来?为什么?

    她顿时警惕起来,难道爹爹的事情跟他有关?

    或者之前追杀的人就是他派来的?

    秦栗没什么大反应,结果余茹跳起来了,“你休想动她!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很对不起卿儿,她是卿儿唯一留下的女儿,我绝对不允许她出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做了什么,如果你敢伤害她我告诉你,我们完了!”

    余茹张开手臂挡在秦栗面前,表情就想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

    所有人愕然。

    剑鬼:什么情况?风云家族惨案?他看向秦栗,被迫害的?被抛弃的?还是被牺牲的?

    院长:艾玛!这冷飕飕的气压,妹子你悠着点啊!这绝对是要出人命的呀!

    话说,当年是什么鬼?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辛秘?

    秦栗:看起来他就像坏人!果然是!

    当年是怎么回事?爹老头说她娘就叫卿儿,莫非这个人是害死母亲的凶手?

    只有一个人黑着脸。

    “阿茹,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冷酷无情?”

    在多年前意外死了女儿以后,多年后又伤害她的女儿?

    余茹愣了愣。

    他上一次叫她名字时是什么时候了?

    他那样冷酷又严于律己的人怎愿意如此呼唤别人?

    他从来都是只叫她夫人,气急时就会连名带姓唤她余茹。

    听见这个称呼,余茹眼泪顿时掉下来。

    无声的哭的很伤心。

    女儿的死在她心上就是一根刺,拔掉疼,不拔更疼。

    可是她一直没有勇气触碰那根刺,只能任由它越来越深,最后腐烂。

    他欠她一个交代。

    真多年了他一直知道她心里的结,也知道她不原谅他。可是,他有他该承担的责任。

    他犹豫片刻,伸出手迟疑的拍了拍余茹的肩膀,“别哭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爱哭?”认识她时候她就像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哭。

    张泊汀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个闷葫芦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居然也会安慰人?

    余茹也不知是不是有点娇了,顿时扑进了他怀里,还不停的用手垂他,看起来挺有情趣的,只有他知道,真是下了狠力气,她好歹是个高手,有点疼啊…

    不过男人的神情少见的尴尬,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接触。

    张泊汀默默转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