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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动有些无奈的摇头,实际上,他也不想做“屠夫”啊,可是这些家伙一个个跳出来,威胁到自己,只能还击。
而林动的还击,却是对方绝对承受不起的。
炼金鳞甲,他交给拍卖场六件,但这并不代表是他手中的全部,以林动这小狐狸的性格,有好东西当然会给自己留一点,他身上这件水元素的炼金鳞甲,是用魔塔中高阶水系魔兽的内核和鳞甲制成,品阶比给拍卖会的还要高,所以这个偷袭者自然是悲催了。
先前以为刺中了,不过是刺进了炼金鳞甲的水系魔法保护膜里。
林动收起杂念,不去想太多。本着出手不空的原则,他上去翻看那人的随身物品。
云瑶在后面看着,脸色有些尴尬,弱弱的问:“小哥哥,这人……死了吗?”
“嗯,死得不能再死了。”林动头也不回的继续忙碌。
要从一堆血浆里不沾血的找点有用的东西,这绝对是一个技术活,好在林动很有经验,做这些非常熟练,堪称老手。
胖子在一旁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林动,咱们……没必要吧,已经有钱了都。”
他是觉得挺尴尬的,虽然对方先动手,但现在人已经死了,似乎没必要再打劫啊,毕竟林动现在已经是身家数千万的“大富翁”了。
谁料他的话刚说完,林动头也不抬的反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不想弄清楚他的身份吗?”
呃~
胖子一下闷住,这才明白林动原来是为了这个。
片刻后,林动拍了拍手站起来,用手帕将手上一些血渍擦掉。
“林动,有发现吗?”胖子强忍着恶心凑上来问。
“有发现。”林动郑重的点头,然后举起手,拎着一个口袋道:“这家伙还挺有钱的,身上带着不少。”
说着还抖了抖钱袋,里面发出“叮铛”响声。
噗~
胖子差点一口喷出来。
云瑶也差点一跤滑下去:原来,小哥哥还是要打劫啊。
“唉~”林动有些无奈,苦口婆心的们道:“你们看,我只是想知道对方是谁,为什么会对我们下手,然后在他身上发现有钱,这人既然死了也用不上了,对吧?浪费钱也是可耻的,对吧?所以我拿过来,这钱在我手里至少可以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闪动,很是诚恳,说把云瑶和胖子说得一愣一愣的,硬是被林动带弯了。不但不觉得林动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反而心下佩服林动说的有道理。
不过,胖子和云瑶都没注意到,林动眼里闪过的那么一丝狡黠。
这打劫当真是顺手而为,不过雁过拔毛的事他也干过许多了,不差这么一回。做为好少年,林动从不浪费资源。
就在三人准备撤离现场的时候,突然——
啪啪啪~
一连串的鼓掌声响起,在寂静冷风吹过的长街,显得尤为突兀。
林动有些惊讶的望向前方。
马车声辘辘接近,破开淡淡的雾气,出现在三人面前。
这是一座黑色的马车,看上去也没有特别出奇的地方,但是马生得雄壮,马蹄踏踏,仿佛压在人的心脏上,令人喘不过气来。
这驾黑色的马车,仿佛暗夜里的幽灵魔王,横亘在林动三人面前。
刚才的巴掌声就是从车里发出的。
驾车的是一名身材削瘦的车夫,眼神冷酷,除此之外,看不出更多的东西。
马车停驻,车厢门徐徐打开,白河愁轻拍了几下巴掌,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嘴角带着一抹诡秘的微笑,眼神瞥向云瑶,再看看林动,眼睛里仿佛藏着毒蛇。
危险而阴冷。
“想不到,本来是等着你们,却意外的看到一出好戏。”
他的声音娓娓道来,就像是和好朋友拉家长。但是无论是林动还是云瑶,又或者是胖子,现在绝不轻松,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威胁。
这种感觉甚至比刚才面对袭杀者更强烈。
“你是谁?”胖子刘毅忍不住这种沉闷的压力,率先开口道。
云瑶则是有些畏惧的缩在林动身后。
林动看着对方,心里有些琢磨不透这人的来历,先前那个袭杀者还以为是面前这个人派来的,现在看又好像不是。
今晚的情况有点复杂啊。
他倒没想过,白河愁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而是刻意为之。
为的,就是取走云瑶的命,还有他和胖子的命,了结一段白氏家族旧怨,同时也顺便将猛玛骨雕收归到手里。
这就是白河愁的打算。
只是他没想到却意外看到林动身上还有一件炼金宝甲,这让他欣喜若狂。
宝物谁也不嫌多,不是么?
至于先前袭杀林动的那个人,白河愁根本没在意,死了就死了,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他的眼睛盯着林动,又转到胖子手上,看着胖子手里的猛玛骨雕,眼神微微眯起来,掩饰里面的一丝热切。
雾气氲氤中,白河愁向林动和胖子勾了勾手指:“把你身上的炼金鳞甲交出来,还有胖子手里的猛玛骨雕,这样,我或许会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这台词不对啊!
林动眨了眨眼睛,一般不是说把东西交出来,就饶你们一命吗?
而胖子更是惊得差点把舌头咬下来,什么?这人要抢我们的东西,还要杀我们?
还有没有王法啊。
云瑶更是吓得身体微微发抖,今晚遇到的事,比她过去一辈子都要危险,要吓人,她真的害怕了。
不是怕自己有事,而是担心小哥哥林动和胖子刘毅。
白河愁既然把话放出来,以他的身份,实力,做风,就没有收回的意思。
今天这三人的命,他拿定了。
就像他已经认定,胖子手里的猛玛骨雕,还有林动身上的炼金鳞甲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样。
他倒没去多想林动身上为什么会有一件,反正这东西最后一定落到自己手里,还想那么多干嘛。
这三个人,必须死。
想到这里,白河愁背负双手,向向林动他们微笑道:“我的耐心有限,请快点决定。”
他说话,表情依旧如温暖的春风,只是眼神阴冷如旧。
而且他脸上的神气,感觉,分明就是把林动和云瑶、胖子当然可以随意一脚踩死的蝼蚁。
神造人是不公平的,像他这种贵少,天生就是高人一等,对一个叛出家门的叛逆之女,还有几个朵兰城的少年,根本不放在眼里。
在白河愁看来:我要你现在死,你就得乖乖的伸脖子,因为我就是法,我就是强,我就是要弄死你们。
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带着淡淡嘲讽的目光,落在云瑶身上,眼神里闪过一抹笑意,他觉得,光是简单杀死对方,好像差了点味道。
于是他决定再添一把火,向云瑶淡淡的道:“你就是白瑶吧,对了,在你临死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父亲,当初就是被我父亲杀的,而今天,我要杀你。”
这句话深深击中了云瑶,她的身体一颤,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向面前的白衣男人。
“你……你……”
少女的嘴唇颤抖,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无数的回忆,还有妈妈讲过的话都在耳边轰响。
“我们啊……就是从白家逃出来的,你的父亲他……再也没有回来。”
委屈,不甘,愤怒,各种情绪从云瑶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涌现,带着泪水。
她想忍,她想喊叫,想痛骂对方,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争气的流出。
“很好,就是这个眼神。”白河愁微笑着点头:“你们知不知道,其实杀人也是一种艺术。在对方最痛苦,最愤怒,最恐惧的时候,斩下对方的头颅,这样,才算得到个中三味。”
白河愁轻轻拍掌,笑容酣畅淋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