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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幽灵门好像发生了大事,一个个门人说话都极为畏惧,而我在白义的别墅内却是听到楼下一下莺莺燕燕们的闲聊。
好像这山上发现什么厉害的脏东西,居然把白义的师弟都给咬伤了,现在正全山搜查,务必要找到那可恶的东西。
我等了一会就没兴趣,直接上楼回卧室去,推开门一看,面具男果然在里面等着我。
我想了想后问他,这山上的什么脏东西,是不是他放出去的?
面具男看我一眼,随后坐在床上就说,我给他们找点活干,也免得那姓白的纠缠你,这样对你可是有利,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我知道他没说实话,明显是另有目的,却是好像帮我一样。
看我不搭理他,面具男问我到底想没想好,要是帮他谋夺炼狱阴石的话,他可以帮我带走崔二叔和崔九师傅。
我望着他问,你没骗我?
面具男声音发笑,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嘛,不过我要想拿到炼狱阴石,必须得先解决一个麻烦才行。
我问他要解决谁?面具男告诉我是白义,这家伙是幽灵门的大师兄,最容易接近他师傅,只要取代他的位置,就能够趁机暗算闭关的老家伙,到时候炼狱阴石自然容易拿了。
面具男要杀白义,这正和我心里想的一样,看我蠢蠢欲动的样子,面具男问我是不是也打算杀了白义?
我心里有点犹豫,但白义那样欺负我,我总不能真被他白白欺负,然后受制于他吧?
想了想之后我点头告诉面具男,真能杀白义,我肯定配合你。
面具男笑着说要杀白义太简单了,他那么喜欢来你这里,俗话说的好,温柔乡英雄冢,白义算不得什么英雄,但也死在这温柔乡里面还是蛮合适的。
我一直等到面具男消失,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白义是可恶,但我这样杀了他,是不是和他一样的人性了呢?难道我现在真是潜移默化地慢慢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我倒在床上睡觉,一翻身就看见周梦姐姐,她还是那么美丽,我笑着跟她交流,周梦姐姐告诉我,做事一切随心,别顾忌太多,有的时候洒脱一点反而过的更快乐。
她笑着问我还喜不喜欢崔九师傅,我红着脸点头,周梦姐姐说这不就对了,你要是真被白义把你身子给夺了去,你以后拿什么给崔九师傅呢?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你的身子要是给了他,他肯定高兴,但要是白义用过的,你再给崔九师傅,到时候就算他喜欢你的很,那也不是出于真心,而是一种怜悯,你懂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也想起在家乡要出嫁的头一天晚上,二婶告诉我怎么伺候男人,其中就有一句话,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应该给最心爱的人,要是丢了这东西,男人心里会有疙瘩的,就算嘴巴上不说,但也能感受出来。
我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走到别墅后面的花园去转了几圈,早上在卧室窗边看见这后面还有一处庞大的花园,里面各种植物花草让人看着心疼喜欢,所以我洗脸刷牙后就下楼直奔花园。
和我一样有这种兴趣的人可不少,白义找的这么多女人,其中就有一些喜欢花草的文青女子。
不过这些人都没给我好脸色看,说话也总算带着刺,我不搭理她们,自顾一个人看了起来,这里的很多花卉我以前都没见过,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多品种的花。
我们农村的花也很好看,但属于小众,总给人小家碧玉的感觉,而这里花园的花卉却是给人一种雍容华贵,大家闺秀的惊艳之感。
越是走进花园深处,各种花木让我流连忘返,突然间,我听见前面传来一阵阵好像野兽的叫声。
我刚要走过去,就发现有个弟子提着盒子从那边走了过来,他看着我就说那边是禁地,一般人不能过去,千万别自找麻烦。
我想了想没走过去,但那声音从野兽变成了人,还是十分可怜的惨叫。
我于心不忍,一头走进声音的来源之处,那是一间修建在花园后面的木屋,就好像我们农村的猪圈一样,里面有铁链传来的阵阵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的咒骂咆哮。
我靠近木屋窗边朝屋内一看,一个赤身女人全身脏兮兮,被两根铁链拴住脚腕,她满头长发洒落,就好像疯子一样,嘴巴里面一直乱骂。
突然间,她一抬头恰好看见我,我被她的眼神给吓了一跳,转身就想离开。
但一个清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求你别走,救救我。
我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朝花园走去,没想到这后面还有一间关押人的木屋,看来这白义干的心狠手辣的事不少。
走回卧室,吃饭有人端来,一点也不用我操心,而且要什么东西也可以吩咐人去购买,就好像养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一样养尊处优。
但这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是一个农村女娃,干活吃饭那才是正事,被白义这样养着,谁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下午的时候,白义的二徒弟健美男赵明宇来了别墅,他一到可就热闹了,不少白义找的女人都围着他转,一个个就希望能跟着赵明宇出去走一趟。
谁知道赵明宇这次是来找我的,到我房间门口敲门,我打开之后看见是他,问他来干嘛?
赵明宇笑着说是白义让他来告诉我,白义要外出几天,让我最近在家里老实待着,至于崔二叔和崔九师傅已经被他安排去一个安全地方养伤,让我千万别挂念。
我听完后就明白,白义这是要拿着崔二叔他们两人的性命来让我乖乖听话。
关上房间门后,我气呼呼回床上躺着,这一天天就好像坐牢一样,简直是不自在。
晚上实在无聊,我下楼转了一圈,发现一楼后面一排房子中间响起一阵阵嬉笑声,走过去一看,那几间屋子装修漂亮奢华,而里面灯光闪烁,剧烈的音乐声让人感觉扑面而来一样。
我看见屋子里面有几个白义的女人,居然在大胆做出各种惹火的动作,特别是她们的衣服穿的极少,除开胯下和胸前有布遮盖之外,其他地方不少网状就是透明,简直看的我都脸红。
骂了一句无耻之后,我扭头就打算走,谁知道身后走来一人,正是那位最先接待我的热情姐姐。
一看见她,我扭头就走,谁知道她跑到我面前来,笑着指着那边的屋子就说,妹妹可是感觉看着里面姐妹们的表演有点脸红?
我说没有,但那姐姐可不打算让我走,拽着我走到房间门口,一把推开玻璃门就拉我进去。
一看见我进来,里面的几个女人都一个个收敛动作,音浪声也关小了许多。
那位三十多岁的温柔大姐笑着就跟我介绍,她叫碧玉,可以叫她玉姐,其他人的名字也几乎都是别名,从各种花叫到各种玉,反正都不稀罕。
我问碧玉姐,为什么都要取别名啊?
碧玉姐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娴熟地叼在嘴里,看着我就笑着说,你以为我们个个的命都跟你一样,可以做白爷的老婆啊?我们其实就是他的商品,你见过商品有写真实名称的吗?肯定都是什么顺眼就用什么呗,我们这些女人就是这样。
我听着碧玉姐的话,突然有点发现这些女人看似风光,其实暗地里面都有说不出来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