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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人叫你。”流云转头就看见来人,心里奇怪这个男人是谁,大庭广众之下就叫小姐停住,有些不礼貌。
“有事?”朝容回眸看着来人,平淡的问道,面色疏冷然神情却不怒自威。
来人叫二贵,是逢赋的下人,今天被逢赋叫去房子,亲自交代让他想法设法要把这封信交给南宫四小姐,可是他不知道这南宫府的四小姐是谁啊,无奈之下就在这里拦人。看见朝容和流云,他试探着问问,如果不问,这封信要什么时候才送出去。
“你们认识南宫府四小姐吗?”
二贵还算聪明,小心的看着朝容,生怕面前的女子骗他。
“小姐,这个人找你。”流云小心的嘀咕看着二贵,生怕这人是坏人。
流云说话虽然小,二贵却听见了,他上下打量朝容,并不觉得眼前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少爷怎么会悄悄给四小姐送信。
“敢问姑娘就是四小姐吗?”
二贵并没有因为传闻四小姐不得宠而看低。
“是我,你是谁?”朝容自认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会是谁让来找她的?
“四小姐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信。”
二贵拿出信封,递给流云。
“好的,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家小姐收到信了。”流云把信递给朝容,看朝容没说话,猜度着朝容想法,给二贵回话。
“好的,那小的回去告诉我家少爷去了。”二贵高兴的告退,还频频后退。还对流云友好的笑笑。
“小姐,这个人会是谁?”流云刚说完就叫起来:“不行,小姐,这个肯定是花少爷。”
朝容到不认为是花少爷,结合今天御央说的话,朝容有八分笃定此人是逢赋派来的,她当着流云的面把信撕开,看来逢赋坐不住了,是知道她和花少爷的事情?
字如其人,这字隐隐中显示主人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卿如狂,人约黄昏后,柳树搂,逢赋字,
朝容本想把信撕成碎片,丢在这大地上。想想可以留着,后面用得上。
“走吧,回去。”朝容把信放好,暂时不见光日。
走到大门就看见南宫朝欢趾高气昂的睥睨着朝容。
“怎么,今天出去买东西送花少爷啊,看来四妹对花少爷很喜欢。”南宫朝欢不但奚落朝容,还给朝容制造坏名声,没有人会喜欢花少爷,要是她喜欢,岂不是对名声有损。
“大姐,不知道逢少爷有没有邀请你去玩,听说逢少爷最近和扬州的千金都走得很近。”朝容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不用看她都能猜到南宫朝欢脸色有多难看。
南宫朝欢恨不得上去缝上南宫朝容的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可恶。
“你等着,你以为会有好过,花少爷娶你冲喜,冲喜啊。”南宫朝欢声音有些尖锐,似乎怕没人知道这事情。
朝容想着大袖里的信,似笑非笑的看一眼南宫朝欢,眼神悲天悯人。南宫朝欢,你以为我会让你和逢赋狼狈为奸?不,我会让你们反目为仇。
看朝容竟然没和她顶嘴,就这样走了,南宫朝欢的拳头咋空了,心里嫉妒不好,怒目瞪一眼小依。
“大小姐,事情不能急,四小姐就是秋天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南宫朝欢一想也对,领着小依跟在朝容身后走回去。
远远的南宫庞走过来,脸上表情比开始更加黑,朝容暗想,这事情看来更糟糕。
“今天遇见花少爷了吗?”
南宫庞停住脚步问朝容,看来他生意遇见的问题不少。
“回爹的话,女儿今天只是购买东西,没见到花少爷。”
朝容回答很巧妙,没见到和没去见,结果虽然一样,可方式不一样。
她低垂着身子,扮演着自己胆小怕事的样子。
“爹。”
南宫朝欢在后面低低叫了一声,对南宫朝容的恨更加多了一层,这个贱人抢了逢赋的注意,现在还想枪父亲的注意,真是罪大恶极。
流云大气不敢出的站在朝容后面,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朝欢啊,你母亲又告诉你要和逢赋多多走动吗?”听见南宫朝欢的叫声,南宫庞越过朝容走向她,南宫朝欢看南宫庞走过来,眉飞色舞,要是长尾巴都翘起来了。小贱人,只要我开口,父亲的注意力还是来我这里。
“听爹爹的。”
想着前面还有一个南宫朝容,南宫朝欢不敢随意说她和逢赋吵架,她拿不准父亲会不会叱责南宫朝容,南宫家不缺女儿。
“老爷,大小姐,四小姐。”艳红竟然从大门过来,她低垂着头,半弯着腰,南宫庞没开口,她不敢离开。
艳红因为这日出去帮大夫人采买胭脂水粉,想着出门在外,打扮比起往日妖冶,透出一股风情,还有淡淡的羞涩。
南宫庞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又记不起来是谁。
“艳红,你怎么一个人,不照顾我母亲吗?”
南宫朝欢为了显示她的得宠,施施然的问起艳红来。
“回答小姐,夫人让奴婢去采买胭脂水粉。”
南宫庞一下想起眼前的丽人是谁,那天柴房的温柔一抱,让他有些回味。艳红也感觉到南宫庞炙热探究的眼神,场合不对,她不敢抬头。
“爹,我们去找母亲,合计合计什么时候找逢家把我和逢少爷的亲事谈一谈。”南宫朝欢看南宫庞有些魂不守舍,她担心南宫庞又想着前面的贱人。
南宫庞收回目光,拉着南宫朝欢有说有笑的就向牡丹居走去,路途中,南宫朝欢还回头轻蔑的扫一眼朝容和艳红。而南宫庞似乎忘记了朝容的存在。
看着前去的两个人,朝容觉得她真的应该姓凤,或者其他姓,而不是南宫,这个代表着不受宠抛弃的姓。
朝容看一眼艳红,笑了笑带着流云走了,艳红,你已经陷入棋局了。
夕阳西下,金黄的阳光点缀着蔓蔓野草。朝容迫切希望夜晚快点到来,不是她喜欢逢赋。
“怎么,坐不住?”御央看着朝容的表情嫌弃的来一句:“有没有出息?”
“你是不能理解仇恨的力量。”
朝容出神的看着那些野草,就像这些野草一样,会蔓延支撑着一个人,给她力量。
“你要去晚点,还要打扮成下人的样子。”御央没有讨论仇恨的力量这个话题,而是给朝容研究晚上约会的战略。
也是,去晚到让他知道出来不容易,打扮下人也要见他更是证明这份决心,朝容想着她的衣服和下人也没什么区别就没让流云去找衣服。
“御央,其实有时候想想你很有手段,一步一步都能算计别人的路,比起那些奸商,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你的身份,越发好奇。”
朝容捡着银针,没去看御央的神情。
“你以后会知道的。”
御央看着眼前的少女,想着一会的约会,他突然不是很想说话,别人是舍不得嫁女,他呢?舍不得合作伙伴?
“算了,不说了,我去换衣服,好好扮演一次苦情戏,这一次事关能不能让逢赋甘愿解除婚姻 ,还是谨慎好。”
朝容把银针留下,走进屏风后面的衣柜翻找她那可怜的衣服。
御央一直坐着没说话,也没动。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朝容从他面前走过。
御央敲开流云屋子,让她先到朝容屋子里,把烛火灭了,在家等着。
“流云,要是有人你,你就试着用你小姐的声音说休息了,你家小姐今天出去办事。”
交代好事情,御央尾随着朝容的气息就飞出南宫大院。
朝容到子时才焦急的跑着出来。头发有些乱,衣服也是破旧不堪。
逢赋这还是第一次等人这么长时间,他吃完夜食才出来,那知道这一等几个时辰人都不见,要不是二贵告诉他亲自送信到朝容的手中,逢赋真怀疑是不是被耍了。
快子时了,逢赋气得一甩袖子,正要走,远处一个人影小心翼翼跑过来,还边走边往后看。
“逢少爷,对不起。”朝容快要哭出来,眼泪骨碌的看着逢赋。
“你怎么才来。”逢赋说不生气是假,生气是真。来赴约还这幅打扮,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明显的敷衍。
“对不起,南宫家守卫森严,小女出不来。”朝容在逢赋眼中用手梳梳头发,低低说道:“小女是扮作丫头才跑出来的,差点被打更的看见。”
朝容欲说还羞的看一眼逢赋,又低下头轻声的说道:“逢少爷,小女看见你的信,想尽办法才出来的。”
逢赋想着也是,他的下属告诉他,南宫家有几个高手,很少能监视到四小姐。
南宫朝容是怎么出来的?逢赋温言细语的说道:“朝容是怎么躲过侍卫出来的。”
朝容身子在风中抖了下,她又镇定的看着逢赋,粉目含羞。
“逢少爷,小女扮作身边的丫鬟,告诉其他人给小姐买药,在人多人员轮换时在大门露面,让人误以为小女已经回府了。”朝容假意抱抱手臂,身上单薄的衣服让逢赋也相信几分。
“那府里其他武功高强的侍卫没发现你?”
逢赋最疑惑的就是这里,他的下属都打探不了,南宫朝容是怎么出来的。
“想来是被小女的父亲叫去办事去了。”朝容不解那里来的武功高强的侍卫,想起家里藏着的御央,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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