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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大闺女?嫂子你说啥胡话呢?你下边这块田地被我福生哥还不知道耕过多少次了,你俩结婚小半年了吧?行了,别TMD装纯,放松点......晕!还真是!”
迟凡不屑地说着,正要挺身而进,忽然又停住了:出于好奇心的缘故,他粗暴地将刘桂花的双手掰开,然后将秘境分开一些,凑近一看:那价值千金的环状轻薄物件赫然在目!刘桂花居然是完璧之身!
“福生他......是个废物,那啥直不起来......”刘桂花苦涩地说着,眼角已挂着泪花。
“哈哈,好好好,福生哥那玩意居然只能撒尿!哇嘎嘎,天助我也哟,额......嫂子啊,我可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就是......想帮你松松土,来吧,让我这大家伙好好伺候你!”迟凡难掩窃喜,兴奋地喊着,用那伟岸的物件拍打着刘桂花的小肚子。
刘桂花面色绯红喘着粗气,抿着嘴唇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迟凡那大家伙,忽然有些纠结地说:“不过......福生回来要扒了裤子我验身的......”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到时候再想办法,大活人能被尿憋死?搞点鸡血、鸽子血啥的塞里面,到时候还不照样出血?再说了,咱俩倒腾个一次半次的,你这啥门路也不会松垮吧?”迟凡急躁地说着。
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就赤果果地岔开腿摆在他面前,他能还顾得了什么福生不福生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层薄膜戳了再说!
刘桂花稍楞了一下,咬牙点头说:“嗯,到时候再想办法糊弄吧,实在不行我就说......让我拿黄瓜捅破了!谁让他不顶用的?又不是不让他倒腾......”
“就是嘛,办法总比困难多,喂,嫂子你屁股太高一点......我要进了啊!”迟凡心里松了口气,急忙想趁热打铁将她办了,生怕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这种事就是讲求个一撮而就,趁着燥热的劲搞成生米熟饭,要不然三磨蹭两磨蹭就凉菜了,保不准半道上蹦哒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刘桂花临阵反悔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啊......小凡凡你轻点......你这个驴货太大了......嗷呜,你这小祸害是想把嫂嫂我撑裂啊,啊......你再磨蹭磨蹭,等水多点......”刘桂花肆无忌惮地叫唤着,她也已经急不可耐,可那处位置传来的些许痛楚又让她有些紧张。
“等个屁!第一次都这样,你一咬牙一闭眼就没事了,后面畅快着呢!”迟凡可没那么多耐心跟她玩耍,这压根就不是水多水少的事,而是他那物件太凶悍了!
“嗯,早晚少不了疼,我忍着......来吧!”刘桂花横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战。
“迟凡,在里面没?买瓜!赶紧给我挑俩......”
迟凡正要长驱直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声。
“是润叶婶子?!”
刘桂花吓得面色惨白,哪还有刚才的媚态骚样?急忙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我去引开她,你从这边钻出去,那边是玉米地......晚上咱们接着办!给我留门......”
迟凡也被吓得够呛,一把提上短裤,掀开瓜棚一侧的草帘,催促刘桂花赶紧撤退。
“润叶你MB,害得老子捞不着滋润,我亲切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老子正要破瓜,你TMD来买瓜......”
他心里那个骂啊,刚才就差轻轻一挺腰肢就能将刘桂花破瓜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要不然我到玉米地等你一会?哎,算了......里面能热死个人,还是晚上倒腾起来得劲。”刘桂花悻悻地说着,回头作死地抓了一把迟凡那物件,猫腰从草帘缝隙钻了出去。
迟凡刚想出去引起润叶婶子的视线,可是没走两步却又愣生生停住了--他那物件依旧威风凛凛昂首挺立,将短裤撑得高耸欲裂,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别扭啊,压根就直不起腰来。
那物件在短裤里实在是憋屈加闷热,他急忙烦躁地掏了出来,用蒲扇煽风散热。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婶子......”
迟凡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那物件胡乱往短裤里塞。
他没料到润叶婶子这么快就直奔瓜棚,还以为她能在地头等一会呢。
“润叶婶子?你来干啥?买瓜?”迟凡明知故问、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李得贵的媳妇何润叶,此时她正张着大嘴杏眼圆睁地望着迟凡裆部发呆。
她本想猫过来瞅瞅瓜棚有人不,要是没人,她就顺手偷几个西瓜,要是迟凡在这,那就给钱买呗。
见何润叶不说话,迟凡坏笑着打量着她说:“婶子是不是燥热难耐啊?来找我泄泻火?其实吧,我还有比西瓜更解渴的好东西呢,比如......”
既然那啥物件已经被偷看了,他索性不急不慢地整理着内裤,将那大物件隔着内裤摆弄来摆弄去。
“泻火?呵呵,迟凡啊,你这是给婶子点火吧?想害死婶婶么?”何润叶朝迟凡抛了个媚眼,一屁股坐到床边,探着脑袋继续欣赏。
“果然......”迟凡心中冷笑。
刚才他跟刘桂花那档子事虽然没成,可是让他明白了个道理:对女人就不能拘谨!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别看这些娘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心里都TMD一个比一个骚!
能动手就别叨叨,这就是硬道理!
“比你家我得贵叔的那玩意咋样?没见过这么过瘾的吧?切,也不是我贬低他,官大可不见得这玩意也大!”迟凡掏出那物件朝何润叶晃了晃。
“他?哎,尺寸还将就吧,就是倒腾的时候......一二一就完事了,嗯,喝上点酒能鼓捣个三两分钟吧。”何润叶撇嘴笑笑,一直没挪开眼睛。
“一二一?三秒?哈哈,得贵叔真是高手啊,正儿八经的快男。”
迟凡差点笑喷了,他没想到平日里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村长大人居然是个秒男。
“别提他了,窝火,凡啊,你说你这玩意是咋长的啊,真喜欢人!这放到里面......”何润叶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李德贵仗着村长的权势,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娘们,不过却也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交个公粮也是分分钟完事,搞得何润叶一身邪乎得不到发泄......
何润叶打量着迟凡裆部,不断目测盘算着尺寸,忍不住幻想这大家伙倒腾起自己那处位置会是怎样的快活舒坦。
“放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嘿嘿,来吧,我免费让婶子体验一下。”
迟凡贱笑着一把将何润叶摁倒,一手袭胸,一手直捣黄龙朝那神秘地带摸去。
“哎呦,别蹦了扣子啊,我这可是新衣服,贵着呢!猴急什么呀?等我解开,真是的......”何润叶嗔怪说着,飞快地将衣扣解开几颗。
“麻蛋,老娘们就是货色不行啊,这都啥颜色了......”迟凡心里暗骂。
他掏出何润叶的大球正要下嘴,却猛然愣住了:这前端的颜色跟刘桂花那里可是天壤之别,刘桂花的是粉嫩粉嫩的,而润叶的却已是浅紫色,这让迟凡有点小嫌弃。
其实也难怪,何润叶已经年纪四十,那还能有法跟少妇比?而且她生过两个孩子,大女儿跟迟凡还差不多年纪呢。
“咋了?咋不吃啊?嫌我年老色衰了?婶子我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啊!”何润叶埋怨说道,把胸脯又往前凑了凑。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这还用问?稍微有点下垂也就不说,这TMD跟葡萄似的......
“没......我是说......额,婶子啊,我是觉得你这俩布袋挺好看,嗯,揉着真有手感啊!”迟凡急忙搪塞,硬着头皮啃了下去。
自己惹得骚,含着热泪也得进行下去,迟凡可是有节操的人。
“嗯......好舒坦哟,凡啊,你这嘴真好使......你富连哥那杂碎就知道生咬......”
何润叶身体一阵畅快地颤抖,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每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这种感觉她已经多年未曾体会了。
“这算啥?倒腾下面才舒坦呢,保准你欲仙欲死!”迟凡撇嘴冷笑,猛然加大了下面那只手的力度。
揉、搓、摸、弹、扣......迟凡急速变换手法,瞬间将何润叶搞得一片汪洋。
“啊......受不了了......凡啊,你真是要了婶婶的命了......”何润叶就跟吃了老鼠药似的,抽风似的扭动着腰肢,扯着嗓子大呼小叫。
“办不办?先拿她练练手?其实......”迟凡心里嘀咕盘算着。
平心而论,何润叶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也算是保养得相当不错了,皮肤白皙细致,摸上去手感还不错,如果只看脸的话,乍一看也就三十左右的。
何润叶年轻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当时还有电影公司找过她呢,因为当时她已经跟李富贵定亲而且临近婚事,再加上乡下人思想保守,她家人也不同意,所以也就错失良机了。
可是一想到那黑枣般的凸起,以及还没解开庐山真面目的秘境,迟凡心里就有点小郁闷,他还在为刚才没能将刘桂花这个黄花大闺女给办了而耿耿于怀。
“哎,闭着眼睛倒腾吧,就当是办年轻时候的她了......哼,让你男人再挤兑我,老子就算忍着恶心也要办你!然后再找机会拿下你闺女!”迟凡横心打定主意。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刚才跟刘桂花的那档子事,如果何润叶是迟凡上手把玩的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也会兴高采烈地“献身”。
“喔......呜......”何润叶浅吟低唱地闷哼。
不知是迟凡手法进步的缘故,还是何润叶太缺乏爱抚了,又或者这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就是这般模样,在迟凡的一番折腾之后,何润叶的秘境早已几欲喷溅,比之前刘桂花的表现更为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