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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凡看着水中那曼妙诱惑的身子顿时直了眼,裆中那物件瞬间坚硬如铁,心想:这谁啊?谁家的小娘们这么骚气?老子刚想来洗个澡降降温,你TMD却果泳,这不是赤果果勾引我犯罪么?
“噗通......噗通......”
那女人狗刨了一会,又猛然翻转过身来仰泳,瞬间将撩人的春色展现了出来。
两团坚挺的半球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前端粉红的凸起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像极了雨后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欢快地拍打着水花,时不时因动作过大而将两腿之间的私密花园显露出来。
“冬梅姐?她居然......没长毛?!”迟凡看得口干舌燥,小心脏一阵乱跳。
他揉了揉眼睛,盯住那处私密花园又观察了一番,然而还是没发现啥黑色的小可爱,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传说中的两个字--白虎!
眼前这肆无忌惮果泳的女人正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直拖到现在也没过门完婚。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试试?可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赵冬梅虽然长得清纯可人,然而性格却十分泼辣,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性格。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捉弄,甚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总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顿骂,哼,你当年扒我裤子,现在轮到我揉搓你了!”
童年的心理阴影让他有点胆怯,然而内心躁动的原始冲动最终战胜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过去。
这水潭呈月牙形,赵冬梅刚才正好游到另一端,所以也没察觉到迟凡。
“啊?!”
赵冬梅惊恐地发现一颗脑袋从她两腿之间探了出来,顿时吓得凄厉惨叫。
“呀,冬梅姐也在洗澡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地方,没事,我啥也没看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洗澡的?你没看见我......”
赵冬梅连羞带怒,瞬间臊得面红耳赤,急忙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她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那受得了被男人欣赏羞羞的地方?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却又不敢,她现在还维持着仰泳的姿势,一停下手来立马就会沉下去啊。
而且,两只手哪够用啊?就算捂住了私处,可是前胸的两个硕大半球怎么遮掩呢?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脑袋还隔在中间,压根就没法把腿并严实。
水潭并不深,恰巧这处位置水底有块凸起的岩石,他刚好可以露出脑袋,而赵冬梅的那两条大白腿刚好被抗到他肩膀上。
“别扑通了,放心吧,沉不下去的,冬梅姐啊,我帮你搓搓灰呗!”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朝那不毛之地摸了过去。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姐还怎么做人啊!姐快要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求饶。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厚实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干净呀。”
迟凡哪肯放手?一想到小时候被她往裆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报复的冲动,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发他内心的邪火欲望,那一句“快要嫁人了”更是让他烦躁恼怒。
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节奏,时而轻拍时而猛揉。那饱满的私密花园手感相当不错,肉嘟嘟的,在他揉搓的时候微微一张一合,就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
“啊......呃......”
“好弟弟,过一下瘾就行了......嗷,别扣......轻点,玩一会就行了......啊!”
赵冬梅抵抗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不禁开始闷哼起来。
她大脑开始空白,不断增加的愉悦感觉让她内心的羞耻感在迅速瓦解,内心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玩会吧,没人会看到......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反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用担心沉到水里。
“不是那啥倒腾......被他看也看了,摸一摸也没关系,就这一次......”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那个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会嫁给他了......”
她心里自我安慰,自我催眠。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思,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想法,结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过去会受苦受穷......
没过几天,她爹就拖媒人给她物色好了婆家,是邻村的邱晓军,家境殷实、人也憨厚老实。
一想到要跟邱晓军这个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木头疙瘩过一辈子,她就郁闷、不甘,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宣扬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可是现在她心底的这份念想在迟凡变本加厉的搓搓撩拨下被无限放大,她忍不住幻想,幻想这就是她跟迟凡的新婚之夜......
她内心潜藏的本能欲望被迟凡彻底揉搓了出来,如火山般爆发,轻而易举地将残存的矜持摧垮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