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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高镇长跟牛所也那么禽......勤快?自己老婆的那块地还不够忙活的?”
迟凡故作惊讶,差点顺嘴说出“禽兽”,心里暗骂:你大爷的,一个个看着人五人六的,倒腾起娘们来一个比一个畜生,那可是嫩得一掐就出水的黄花小闺女啊!麻痹,也不给老子留着......
“嗨,你不懂,这叫深入裙中好么?官越大就得越跟老百姓打成一片呀,得关系裙众滴方方面面滴生活。”李德贵淫笑着,两手摸索着裤裆做着猥琐地姿势。
“哎,当官可真好......想倒腾娘们脱裤子就是。”迟凡摇头苦笑。
他脑子里忽然在想:如果他有了钱,甚至混得比李德贵、高镇长官还要大,那时候他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也会不顾娘们的感受强行扒裤子就干么?
这两天的时间,他也倒腾过好几个娘们了,不过那都是撩拨引诱为主,甚至是被勾引的,说起来都算是你情我愿,这跟李德贵、高镇长利用手中的权利强行逼迫娘们就范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怎么感觉我也变得有点暴力倾向呢?就在刚才跟何润叶倒腾的时候......”他心里嘀咕想道。
跟李德贵瞎扯了半天,他脑子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是精.虫上脑的暴走模式,体内的邪火也逐渐平息,现在回想起刚才“蹂躏”何润叶的场景,他莫名地觉得忽然对自己很陌生--仿佛那不是他倒腾的事。
“喂,想啥呢?也想倒腾娘们?哈哈,你想也是白想,还是安安稳稳地攒钱娶媳妇吧,别人家娘们的炕不是那么容易爬上去滴,你一没钱二没权,有个敞口货倒腾就不错啦。”
李德贵用刚摸完裤裆的手在迟凡眼前晃了晃,挖苦说着。
“呃......喝酒喝的,头还有点晕,那啥,叔你瞧这时候也不早了,就这么着吧,你回去歇着吧,那事明天再商量。”
迟凡急忙搪塞,站起身来示意李德贵该滚蛋了。
“行,那叔就就不耽误你撸了,呵,年轻就是好呀,还硬邦邦地挑着呢?”李德贵瞥了一眼迟凡的裤裆,起身朝外走,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贱笑说:“凡啊,其实吧,你找块猪肉割条缝,倒腾起来也差不多意思,哈哈,瞧我这记性,忘了你连猪肉都买不起啦,得,用手也挺得劲。”
李德贵忽然觉得很郁闷,甚至是羡慕嫉妒恨的那种心情,心想:迟凡这小畜生那玩意真TMD大啊,要是我有这么个大棒槌,那倒腾起娘们来多带劲啊!
他不缺娘们倒腾,然而裤裆里那玩意不争气啊,三两分钟就完事了,简直还不够脱裤子费事的,哪怕抹上那啥神油也撑不过五分钟啊,一想起这事就让他沮丧不已。
特别是喝了酒,他那玩意总是软不拉即的,不用手捏着压根就倒腾不进去啊,别提多郁闷上火了。
“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有那二两肉,我还不如红烧吃了呢,倒腾脏了多浪费呀。”
迟凡顺着李德贵话茬瞎扯,把他送到了大门口,刚要关门,李德贵又回身凑了过来。
“凡啊,想倒腾娘们不?”李德贵眨巴眼问道,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想啊,叔你想带我开开荤?”迟凡搓着手装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你觉得红云那骚货咋样?想不想倒腾得她嗷嗷叫?”李德贵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红云婶子?不错哟,腚大,嗯,奶也不小,小模样也挺俊的,可......红云婶子不是专供叔你倒腾嘛,我能捞的着插一腿?”
迟凡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心里直犯嘀咕,心想:上午我倒腾红云那事露馅了?不能够啊,红云婶子那啥里面的熊排干净了啊!
红云婶子提到过,说那人喜欢用嘴舔她下面,难道迟凡喷的熊被舔出来了?
迟凡反复想了想,觉得不可能被舔露馅了,因为当时他用真气帮她排干净了,压根就不可能再吸出来。
“屁!她那骚货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倒腾过呢,”李德贵冷笑说着,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眯着眼看向迟凡说:“这样吧,叔抽空找个机会让你倒腾她一回过过瘾,嗯,你就往死里干她!不过你那利息......得,明天再说吧。”
李德贵意味深长地看了迟凡一眼,踱着四方步转身走了。
“李德贵,你麻痹啊,老子倒腾红云还用你介绍?呵呵哒,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瞎了你的狗眼!”迟凡望着李德贵的背影冷笑暗骂。
李德贵刚才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可以帮着迟凡上红云婶子的炕,但是“借钱”那事的利息就得“适当”高点,李德贵这相当于拿着红云婶子下面那张嘴赚钱。
“红云你这骚货这是自找的,作死!哼,就让迟凡那小畜生倒腾死你!一箭双雕......”
此时,李德贵心里也是暗骂,确切说是嘟嘟囔囔小声的骂。
红云婶子是跟很多男人倒腾过,可自从李德贵上了她的炕之后,她基本上就李德贵的御用泄欲工具了,偶尔才敢偷偷摸摸换换口味。
可就在这几天,李德贵干了件后悔不已的窝囊事:他为了巴结讨好一位“大人物”,主动“献出”红云去伺候那人。
红云婶子可是久经沙场的技术型选手了,姿色也不错,立马搞得那人神魂颠倒的。
李德贵开始还暗自佩服自己的英明才智,然而悲催的是红云婶子居然流露出攀高枝的苗头,居然作死地冷淡李德贵。
“麻痹,想把老子一脚踹开?那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德贵越想越生气,一想起红云婶子跟他倒腾的时候出工不出力--她跟他倒腾的时候居然连哼唧都懒得哼哼了,就劈开腿那么躺在那里跟个死人似的。
他觉得很不爽,跟吃了个苍蝇似的,他不敢得罪那大人物,却敢收拾收拾红云这“忘恩负义”的骚货。
“哼,下点药,然后......对,用手机拍下来,这样的话两个人的把柄就捏在我手里了,迟凡这小畜生......”
李德贵越想也觉得自己的奸计靠谱,又不禁对自己的聪明才智佩服起来。
那会他闯到里屋捉奸,就是为了搞点把柄讹迟凡一把,一旦让他捏到了迟凡的软肋,那扒皮工资的事可就不是那么温柔了,还给迟凡五百?做梦去吧!
他也是因为怕迟凡狗急跳墙祸害他闺女,这才折返回去给迟凡加了点工资,如果让他捏到迟凡的把柄,呵呵哒,立马就会狮子大开口,那工资能给迟凡留点渣渣就不错了。
牛所是他的把兄弟,只要李德贵捉奸成功,就很容易把强干的帽子扣到迟凡头上,道德问题立马就升级为法律问题,到时候对迟凡“要杀要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保准把迟凡收拾的服服帖帖跟条狗似的。
“麻痹,敢威胁老子?呵呵,老子玩三十六计的时候你TMD还是坨浆糊呢!”
李德贵回头朝迟凡家的方向吐了口吐沫,大摇大摆地回家去了,嘴上还得意地哼着小曲。
只要一箭双雕的奸计得逞,那他就可要反过头来要挟迟凡了,就可要为所欲为地扒皮,当然,收拾红云那骚货也是顺带着的事--还敢跟他摆臭脸?那他立马把录像捅给那人,红云分分钟就会“失宠”。
李德贵信誓旦旦地跟那大人物说红云可是“守身如玉”的正经寡妇,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就没再吃过男人棒槌,要不然那人也下不去嘴啃她下面啊!
要是那人知道红云这骚嘴被迟凡这个驴货搅合倒腾过了,那还怎么下嘴?立马就会把红云踹到一边去。
“吱咯......吱咯......”
“呃......嗯......”
迟凡关上大门急忙回到里屋,却听到衣橱里传来一阵声响--衣橱剧烈晃动着,何润叶鼻子哼哼的声音此起彼伏着。
“我晕,不会是憋出毛病来了吧?”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橱门打开。
“呃......”
何润叶倚着厨壁抽风似的抖动着,一手揉搓着胸前的大馒头,一手伸到两腿之间疯狂扣动着,脸色潮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嘴里还塞着抹布,鼻翼剧烈张合着。
“何润叶!我曰你麻痹啊,滚出来!麻蛋,把老子的被子弄脏了......”
他怒吼着一把揪住何润叶的头发,把她扯了出来,抬腿又在她屁股上踹了两脚。
“凡,我......一时没忍住就......”何润叶扯掉嘴里的抹布,慌乱地解释着。
李德贵刚进来的时候,她躲在衣橱里差点吓尿了,可当他跟迟凡去到院子里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又渐渐落了下来。
衣橱下面是叠放着几床被子,她怕下面那张还在出水的嘴弄脏了被子,“好心好意”地用手捂住了,结果发现碰触摩擦的感觉相当美妙,就神使鬼差地作死抠弄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轻轻地揉搓抠摸,紧张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逐渐提速,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起来,而李德贵正在院子里跟迟凡瞎扯,她偶尔闷哼一声也没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