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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你说嫂子做错了什么吗?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桂枝嫂子又嘤嘤地抽泣起来,泪水翻涌宣泄着内心的屈辱、愤懑,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可怜。
“呃......嫂子,这又不是你的错,别哭啊,呃......哭出了会好受些,哭吧,别把自个的身子憋坏了......”
迟凡笨嘴笨舌、结结巴巴安慰说着,急忙抬手去帮她擦拭眼泪。
“啊......”桂枝嫂子紧皱眉头,放声喊叫一声。
“嫂子你......奥,怪我......”
迟凡被她冷不丁嚎啕大哭吓了一跳,刚要劝说,猛然感觉到她那秘境通道一阵哆嗦,这才明白她为啥“失控”了:他手忙脚乱附身去帮她擦眼泪,一时疏忽忘了控制大棒槌的深度,猛然倒腾了进去--大棒槌半点没露在外面,桂枝嫂子的花心冷不丁被他蘑菇头戳了个通透,不尖叫才怪呢。
“啵......”
他急忙拔腿后撤,有些尴尬地楞在了那里。
“嫂子,你恨么?”他叹息问道。
就在刚才,他从桂枝嫂子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怨恨的神情,虽然是一掠而过,可还是被他瞥见了。
“恨谁?我......恨我自个命不好。”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哎,女人有几个不是命苦的?摊上个知冷知热的男人还好,要不然......”迟凡无奈地感慨着。
他知道她心里有恨,可那又怎样呢?她一个借种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又有什么能力跟命去抗争呢?似乎除了认命也没啥别的选择,现实很残酷,残酷到让她绝望。
“嫂子也恨......恨不得杀了他俩,可是......”桂枝嫂子眼神中满是绝望,苦笑说:“要不是为了拾花这孩子,嫂子......真想上吊死了算了,要是有个儿子,兴许还能有点指望......”
她恨那小毛孩,却又不自觉地想要原谅他--这“拾花他爹”这个称呼就能看得出来,她内心已经默认了一个没法改变的事实。
她恨赵洪刚,甚至当时也曾犹豫过、后悔过,后悔没让那小毛孩弄死他,那样的话她也就解脱了吧?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女不嫁二夫的思想让她下不去那狠心。
或许是她心底仍对赵洪刚抱有一丝幻想,或许是因为她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小毛孩好歹也是孩子的亲爹,她内心似乎也不希望他因弄死赵洪刚搭上性命......
“别犯傻,好好活着......”迟凡想多安慰她几句,却又觉得那些安慰的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过是一个外人,又能改变什么?哪怕这次借种成功,让桂枝嫂子如愿以偿怀上男孩,那也无法改变他作为局外人的身份。
兴许她噩梦般的生活会有所转机,或许会因为这次借种走上万劫不复的绝路。
他心里很乱,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这种压抑甚至盖过了大棒槌传来的快感。
他很纠结忐忑,纠结待会自己哆嗦出来的熊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是成为桂枝嫂子的救命稻草,还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屋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闷,桂枝嫂子闭着眼睛沉默不语,迟凡也楞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下半身的交战被迫暂时停歇,就那么尴尬地僵持着。
“嫂子,能说说后来的事么?洪刚哥的种怎么又管用了?他这次回来......逼着你非得生男孩?”
迟凡点了支烟,率先打破沉默。
桂枝嫂子咬着嘴唇又沉默了片刻,哀求说:“完事再......告诉你行么?”
她说着就要挣扎着翻上身来,却又被迟凡给摁了回去。
“行,那就待会再说,嫂子你歇会吧,我来出力......”迟凡稍一沉吟,然后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哎,这事真TMD肚子疼,待会哆嗦出来还是不哆嗦呢?”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着。
很明显,桂枝嫂子也看得出来他有些犹豫,怕借种的事黄了,才不肯继续说下去。
而他,确实是犹豫蛋疼得要死:哆嗦下种,却又不能保证种子日后会结出什么样的果,或许是甜的或许是苦的;不哆嗦下种,貌似也蛋疼,桂枝嫂子哼哼唧唧伺候了他半晚上,那他不就成了骗炮了么?
已经倒腾了半天,半路拔腿提裤子走人确实也说不过去,不肯借种就一开始别插腿搅合啊!
“嫂子,你算过......日子没?呃......我的意思是说今天这日子适合下种不?”迟凡咧嘴问道,一脸的纠结。
“嗯。”桂枝嫂子红着脸“坚毅”地点点头。
“呃......行。”迟凡瞪眼楞了几秒钟,又急忙胡乱应了一句。
内心残存的那一丝侥幸瞬间破灭了。
他刚才还抱有一丝“幻想”,寄希望于今天这日子不适合播种,哪曾想恰巧撞见桂枝嫂子的排卵期--或许她早就算过了,或许见到迟凡之后才盘算想起的。
“凡,你使点劲就行......早点倒腾出来吧,嫂子忘了给拾花放尿布。”桂枝嫂子皱着眉头用力摁了下迟凡的屁股。
拾花这孩子哭了一天,几乎没睡过觉,桂枝嫂子怕跟迟凡倒腾弄出动静把她惊醒,所以转战到这西屋,匆忙之下忘了给她垫上尿布。
“奥,那嫂子你忍着点,我加把劲,要不然你先过去给她垫上尿布?”迟凡急忙加快了倒腾的节奏。
“不用了吧......还是待会完事再......”桂枝嫂子楞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
“还是这会去垫上吧,要不然她尿了炕......别凉着了,”迟凡咧嘴笑笑,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柔声说:“来,嫂子你搂着我的脖子,腿盘在我腰上,不耽误事的。”
他知道桂枝嫂子怕他拔腿散伙,脑子灵光一闪想出了这狗血的主意。
“凡,你真贴心......孩子要是有你这样的爹......”
桂枝嫂子顺从地缠到他身上,忽然抽泣起来。
“呃......嫂子你别哭啊,别乱动,我托着你屁股挪蹭就行。”
迟凡一把安慰说着,一边抱着她回到里屋,一路上他两手还得忙活着托动她屁股上下晃动--没办法啊,要不然她猴急地自助磨蹭,会搞得他重心不稳,还得不耽误走路呢。
“哇......”
迟凡刚迈进里屋,拾花就哭了起来。
“晕......孩子有灵性?不同意我倒腾她......娘?不可能吧,估计是尿了......”他心里狐疑想着,不自觉地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心脏骤然跳得有点厉害。
他急忙附身把桂枝嫂子的身子放到炕上,顺手帮她把拾花身上的枕巾拿开。
“不哭不哭......”
桂枝嫂子侧了下身,把拾花抱到怀里。
“没尿?”迟凡瞪眼问道。
“饿了吧,这孩子白天就没捞着喝奶。”她急忙把一颗大枣塞进拾花嘴里。
拾花瞬间就不哭了,嘟着小嘴用力吮吸着乳汁。
迟凡不自觉地停下了忙活,瞪眼看着拾花喝奶,他忽然心想道:有个孩子貌似也挺不错......
桂枝嫂子两腿使劲勾了下他的腰肢,示意他别耽误干活,然后托起两一只布袋,羞涩地问道:“饿了没?还喝么?”
“呃......喝!那啥,拾花够喝的吧?别抢了她的粮食......”
迟凡象征性地推脱了几句,身体却诚实得很,他两眼冒着精光,饿狼扑食似的一口把那颗大枣含住,猴急地吧嗒了两口。
“吃吧,吃饱了干活有劲。”
桂枝嫂子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眼神中满是怜爱的神情,也许她觉得迟凡在她眼中就是个孩子。
拾花打了个饱嗝把大枣吐了出来,安然地睡了过去。
桂枝嫂子把她放到一边,伸手够了条尿布过来塞好,盖好枕巾。
“凡,回西屋......算了,别折腾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倒腾快点......”
她撑起身来,又摇摇头重新躺下,朝迟凡使了个眼色,往边上挪了挪屁股。
“呃......嫂子你要不要找个东西含着?我怕你叫得......别吵醒拾花。”迟凡一边加足马力,一边“好心提醒”说道。
“不用吧......啊!嗷......”
桂枝嫂子觉得没那必要,可话还没说完就叫声闷叫起来,她急忙捂住嘴巴,然而下体那汹涌澎湃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鼻子哼哼叫唤。
她急忙扭头瞥了眼拾花,见她依旧睡得香甜,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要不然我动作轻点倒腾?呃......太深太猛的话,够你受的......痛不?现在这个力度行不?”迟凡关切地问道,稍微拿捏了一下攻击的节奏。
“痛......还行,还是那样使劲吧,嫂子咬牙忍着。”
她挪开手喘息说着,打量了一眼周围,也没找到趁手的玩意塞嘴,便急忙又用手捂住了嘴。
“嫂子,我帮你捂吧。”
迟凡俯下伸去,拨开她的手,用嘴帮她把嘴堵住,以吻封缄。
桂枝嫂子“急切”地跟他啃咬起来,舌头狂乱地搅动吮吸,身子随着迟凡的攻击而水蛇般扭动,两手搂住他后背使劲往怀里摁......
她贪婪地享受着借种过程的快乐,不同于拾花他爹愣生生倒腾、没几下就哆嗦的痛楚、短暂,眼下跟迟凡这番借种倒腾是货真价实的欲仙欲死舒坦快活。
也许孕育生命的过程本该如此,不能仅是分娩的痛苦,更应该有播种时的欢乐。
这一刻,她心里忽然矛盾起来:即希望迟凡能快点哆嗦出熊来,又希望这舒坦的感觉能一直持续下去--永远都别哆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