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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治好了么?”红云婶子抽出嘴里的大棒槌,急切地问道。
“放心吧,淤肿已经消去大半了,再过会就全消了,不过下面那嘴今天最好别吃东西了,让它歇息一天吧。”
迟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够过来一个靠枕垫到她脑袋下面,手捏棒槌撬开她的嘴唇。
“哟,还挺贴心嘛,你是担心我的脖子受累还是怕掰着你的腿?”
红云婶子打趣说着,微微用力掰了下大棒槌,张嘴轻咬住蘑菇头后端,舌尖舔动、撬弄蘑菇头中间的那条缝隙。
“呃......这样都得劲不是么?赶紧的,也不知道红莲婶子卖了多少瓜了,这也快晌天了......”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催促她再卖点力气。
“急着哆嗦出熊来?这还不简单?凡,你抬一下屁股,嗯,这会再坐下来,婶子给你来个两面夹击。”
红云婶子伸手托起迟凡的屁股,然后将胸前的那俩大馒头往上掀着拨拉到两侧。
“嗨,还是婶子你有招啊,这法子不错哟。”迟凡欣喜地说道。
他开始还不明白红云婶子的用意,还以为所谓的“两面夹击”是她想捅他的菊花,等重新坐到她胸口这才恍然大悟。
她那俩酥软的大馒头刚好将他的大棒槌下半段包裹住,而前半截大棒槌则由她的嘴巴包裹着--后半段揉搓抚弄,前半段舔动吞吐,这不就是前后夹击么?
“凡,你来吧,婶子动嘴不动手。”红云婶子将手中的大馒头交给迟凡揉搓。
“那你的手闲着干嘛?”迟凡“不满”地问道。
“摸你呗,那样更带劲。”
红云婶子鼻子哼哼说着,伸手插进迟凡的汗衫,摸揉起他胸前的那俩小豆豆。
“嗯......”
迟凡惬意地哼唧一声。
“难怪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摸奶......男人就这么丁点豆豆摸着就怪舒服,女人长那么大两坨,被揉搓起来还不舒坦死了?”他心里嘀咕想着。
他那俩豆豆逐渐膨胀硬实起来,红云婶子高超的手法抚摸撩拨让他体验到了不同于下腿倒腾的快感--不强烈但是有种别样的舒爽。
“你也摸我的呀!只顾着你舒坦?婶子也心里痒痒呢。”红云婶子狠掐了他豆豆一下。
“呃......谁让你摸得我那么舒坦呢,得,我也让你舒坦一下。”
迟凡回过神来,急忙住抓揉她那俩大枣。
他用手掌裹住大馒头,像洗衣服那样来回揉搓,让大馒头反复“碾压”他的大棒槌,两个拇指则是拨动蹭触那俩大枣,时不时转圈刮蹭......
“嗯......呃......”
红云婶子逐渐来了感觉,哼唧呻吟着,疯狂地急速吞吐,嘴唇结实有力地裹动着迟凡的大棒槌,舌头穷追不舍地缠绕者蘑菇头。
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子回响着,两具肉体在浅吟低唱中高低起伏、左扭右晃。
“喔......呼......”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迟凡猛然一阵哆嗦,大棒槌一抖一抖地将温热的浆糊喷到红云婶子喉咙深处。
“咳咳......呜......”
红云婶子被浆糊给呛到了,急忙一推迟凡的身子把大棒槌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呃......婶子,这......不怨我啊!”迟凡咧着嘴有些尴尬地说道。
大棒槌正吐得欢快呢,冷不丁被扒出嘴外,迟凡也刹不住车啊,于是红云婶子就悲催地被喷了一脸浆糊--鼻子眼里都是,额头那几缕头发也没能幸免。
“还喷?!坏死了......咳咳......”
红云婶子佯怒,摸了把脸上的浆糊抬手想涂抹到迟凡身上,结果被他闪身躲了过去。
她张嘴一说话,悲催地把嘴里的浆糊给咽了下去。
迟凡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挤眉弄眼坏笑说:“呀,吃下去了?那可是高蛋白呀,大补......”
“你就折腾婶子吧,没心没肺的家伙,哼,下回把你那玩意咬下来。”
红云婶子嗔怪说着,伸手够过卫生纸来,不急不慢地擦拭着脸上的浆糊。
“凡,你想干啥?不是已经哆嗦出来了么?还想倒腾下面?喷了我上面的嘴又想喷下面的嘴?想得美,婶子我就不让你得意,啊......”
她见迟凡朝她下半身凑过去,便想夹紧两腿装出“宁死不从”的样子捉弄他一下,然而却忘了下面那嘴上还扎满了针呢,这一夹腿不要紧,大腿根被针尾一顿乱扎。
“晕......别乱动!”
迟凡急忙冲上去扒开她的两腿,把那些银针拔了出来。
“可扎死婶子了,我都忘了下面还扎着针呢,哎,还好不太痛,凡,我大腿根没扎出血来吧?”红云婶子咧着嘴问道。
“大腿根被扎出点血来那道没事,不打紧的,关键是你别把针摁穿到嘴里面去,你以为针灸是乱扎?那都是有穴位的,下针深浅都是有严格的分寸......”迟凡瞪了她一眼。
“那......没事吧?刚才我试着有几根针往里扎了一大截,要紧不?”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摁压、拨弄着她的秘境查看了一番,调侃说:“没事的,你这是铁嘴,扎不坏捅不烂。”
“你才是铁嘴呢,呃......你下面没长嘴,你是铁棒槌。”红云婶子抬脚勾向迟凡的裆部。
“老实点,别闹了,那啥,拔腿劈拉开,我给你试试里面消肿了没,嗯,外面嘴唇已经基本上消肿了。”
迟凡顺手抓住她的脚腕,抬脚踩住她的另一条腿,猛然把她两腿劈拉开来,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冷不丁弯腰把手指戳进了她那秘境。
“嗷......痛!”红云婶子顿时闷哼叫唤一声。
“哪里痛?里面还是外面?”迟凡坏笑问道,把她的腿往里稍微合拢了一下。
“明知故问,”红云婶子嗔怪瞪了她一眼,“使劲咧嘴能不痛?我咧你的嘴试试?”
“嘿嘿,我可没长这样的嘴,”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手指再往里捅了一下,转动着搅合了一番,问:“这样痛不?”
“不痛......”红云婶子摇摇头,怒了下嘴指向迟凡的大棒槌,嘴角一挑笑道:“你这腿不是还没软嘛,下腿试试不就行了?你手指头又不够长,哪试得着里面呀!”
“嗨,也对哈。”
迟凡贴过身去,腰肢一挺把大棒槌送入战壕。
虽然大棒槌已经开始发蔫,不过倒腾进去还是毫无问题的,而且红云婶子刚才被他揉搓了半天,下面早已经水汪汪的了,虽然大棒槌的深入并没遭受多少阻碍。
“这样痛不?”
“不痛......再深点......”
“这样呢?”
“嗷......啊!”
迟凡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试探着往里倒腾,红云婶子一再让他继续深入研究,他索性猛然把大棒槌摁了进去,一插到底直捣花心,搞得她立马就龇牙咧嘴叫唤起来。
“叫唤啥?是你让我再倒腾深点的呀,行啦,闭着眼享受吧,别装啦,我瞧得出来这不是那种痛......”迟凡坏笑说道。
“到底了吧?别倒腾了,拔出腿来啊,你不是说这嘴今天不能吃东西么?哎,刚才把这茬给忘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催促说道。
“呃......其实吧也不太要紧的,嗯,这事得看谁倒腾,我心里有数呢,没事的,倒腾肿了再治呗!谁让你勾搭我下腿的呢?瞧,这家伙又来劲了。”迟凡砸吧嘴说着,猛然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动了她秘境一下。
大棒槌那会看着像是要“偃旗息鼓”了,然而一进入战壕之后就立马来了斗志,不冲杀一番怎能罢手?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凡你这个小坏蛋早晚得把我折腾死,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了架,你是不会算完的,得,来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婶子还怕你不成?”
红云婶子瞪了迟凡一眼,两脚勾住他的腰肢。
“婶子,你可别刺激我啊,咱还是悠着点来吧,等里面恢复了再可劲折腾,不把你搞得哭爹喊娘求饶我就......不姓迟!”迟凡砸吧嘴说道。
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拉倒吧,你本身就不姓迟吧?那是你师傅随口起的名字,嗨,还别说,你师傅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你长大了会管不住裤裆?迟凡--吃饭,嗯,娘们跟着你有饭吃,上下两张嘴都吃得饱。”
“我咋知道那老家伙当时是怎么想的?给我起了这么个土掉渣的名字,他说这名字是‘不是池中凡物’的意思,可有一回他跟一胖和尚喝酒喝多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貌似这名字的本意就是‘吃饭’,哎,有饭吃有娘们倒腾也不错......”
迟凡嘟囔说着,不紧不慢地起伏屁股倒腾。
“凡,你昨晚去哪里了?害得婶子受了一晚上罪。”红云婶子突然问道。
“你去找我了?呃......出去借了个驴,我晕,你咋不早点去找我呢?得靠近八点半了我才出去啊。”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他那会还奇怪她为什么昨晚没去找他“治嘴”,原来她是没找到他。
“凡,你可真大胆,敢把何润叶摁到锅台上折腾,还让她舔你这里......”
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望着迟凡,用脚尖捅了下他的屁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