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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飞机场放声低吼浪叫。
迟凡的大棒槌仿佛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直击她灵魂最深处,爆炸般蔓延开来的痛爽舒坦感觉让她仿佛瞬间被掏空了力气,浑身上下不停地颤抖,要不然迟凡还把住她的大腿根扶着,她立马就会瘫趴下去。
“还撑得住不?撑不住就吱声,咱们再换个省劲的姿势。”迟凡关切地问道。
“啊......啊......”
飞机场狂乱地揉着那俩刚鼓起个头的前胸,眼神有些迷离地胡乱摇摇头,嘴里的呻吟声一直就没停歇--时而有气无力叽歪,时而高亢有力嘶吼......
“那我继续凿井喽,嗯,得挖出泉眼来。”迟凡咧嘴坏笑。
既然飞机场还坚持得住,那他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现在正是大战正酣的时候,他也不想因为变幻姿势耽误时间。
他用力把住她的大腿根,上下起伏屁股大幅度地蹲蹲起起,大棒槌像钢凿一般一下一下猛凿着她两腿之间的沟壑地带,随着钢凿的不断锤击,温热的泉水从井口翻涌而出。
“麻痹,打井这活还真累人啊!”他心里暗骂。
这蹲蹲起起“凿井”的倒腾姿势是很带劲,确实也让他品尝到了别致的舒坦,可是这活可是很费力气的,特别是大腿根,这一番高频率的蹲起动作早已扯得大腿里子的肉生疼,他心里不禁嘀咕怀疑完事之后走路会不会撇拉腿。
“呜......嗷......”飞机场眼泪狂飙,急促地粗喘嘶吼。
她身子剧烈抽搐着,秘境随着里面的潮水翻腾而不停地收缩张合。
她感觉自己就要爽晕过去了,可脑子里还留有一丝清醒的意思,能清晰地感知到一次又一次攀越愉悦巅峰的曼妙感觉。
“我晕!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万一......”
迟凡猛然想起飞机场有意借种的事来,他那会一门心思急着下腿倒腾快活,也没问她是不是处在安全期,更没御气行针鼓捣避孕气泡来做防护。
他可是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接连喜当爹,所以心里顿时纠结蛋疼起来,待会是要不要把熊哆嗦在她身子里面呢?
现在想要做避孕气泡肯定是来不及了,且不说这姿势没法扎针,他丹田的真气也正处于最狂暴的状态,压根就没法将真气稳定地输出。
冒险把熊哆嗦在里面?那是在赌会不会中奖,他心里也没有底气;在即将哆嗦出来的那一刹那拔出腿来?貌似也不是很稳妥,搞不好还会有漏网之鱼留在她秘境通道里面;先哆嗦出来爽一把,然后待会等真气稳定之后再御气把熊从她身子里逼出来?好像也不是很靠谱,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把熊点滴不剩地排出来......
“啊......凡,我受不了了......憋不住想尿......啊!”
飞机场眼神迷离地咬着嘴唇急促闷哼,身子抽搐得更猛烈了,秘境通道一阵阵急剧收缩。
“呃......那啥,婶子你再憋几秒钟,我马上就拔腿。”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然后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哎,还是不哆嗦出来吧,红云婶子应该也快回来了......”他心里叹息想道。
很明显,飞机场已经濒临那高啥潮了,这番大战已经溃败,而他的大棒槌却仍然斗志昂扬,只能等下一波战斗才会现出疲态。
中场休息又得耽误些时间,他再提枪上阵的时候说不定红云婶子就回来了,还不如现在就拔腿收工,反正十有八九是没法把熊折腾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又催动大棒槌在战壕里长驱直入冲杀了几个来回,然后冷不丁地拔出腿来,扭身朝边上躲闪。
“嗷......”
“噗......哗......”
随着飞机场的一声嘶吼惨叫,汹涌的潮水从她秘境大门喷溅了出来。
“麻痹,尿了老子一手......”他心里暗骂。
刚才就在他暗自得意躲过洪峰的袭击的时候,瞥见她的身子因伸去了他的搀扶猛然瘫倒下来,他本能地伸手扶了一把,结果悲催地被喷了一手热乎乎的秘液,气得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婶子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尿炕呀,丢不丢人呀?”
他撇嘴挖苦说着,慢慢把她身子放平,把那只沾满秘液的手在她肚子上蹭干净。
“啊......”飞机场喘了几口粗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噘着嘴嗔怪说:“还不怪你?是哪个驴货把我倒腾尿了?”
“嗨,怨我咯?是你哭着嚎着让我下腿倒腾的好么?”迟凡贱笑说道,用手指挑动拨拉了一下依旧坚挺的大棒槌,撇嘴说:“瞧,这家伙还没泻出火来呢,还能把你再干尿一回......”
飞机场摇头苦笑说:“先喘口气缓缓,浑身没劲......嗯,凡你也歇会,一会咱接着倒腾。”
“拉倒吧,这会得十二点多了吧?倒腾这事再舒坦也当不了饭吃啊,我肚子早就饿了,那啥,红云婶子也快回来了,你赶紧擦擦身子,收拾收拾屋子......”迟凡撇嘴说道。
他伸手拿过一卷卫生纸,刚扯下一块准备擦了“擦枪入库”,却瞥见飞机场朝他勾了勾手。
“干嘛?”他瞪眼问道。
“过来啊,我帮你舔干净.....”飞机场嗔怪地回瞪了他一眼。
“喔。”
迟凡顿时窃喜不已,急忙抬腿骑跨到她胸脯上,蹲下身去把大棒槌塞到她嘴巴。
飞机场吐出舌头轻柔地舔吸了几下,嘟囔说:“哎,婶子我以前还没给男人舔过这玩意呢,今天是头一回,凡啊,你个没良心的,那会愣生生把这玩意往我嘴里塞,害得我差点吐出来......”
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挤眉弄眼坏笑说:“万事都有头一回嘛,滋味不错吧?是不是吃馋了?要不然刚才你会主动要帮我舔干净?”
“哼,还不是看在你出力干活的份上?要不然谁稀罕舔这骚哄哄的玩意?”飞机场嘴里吞吐舔食着大棒槌,鼻子哼哼喊道。
“骚?这可不怨我啊,那会跟你倒腾之前,我可是洗了腿的,这可是你自个的味道好么?”迟凡贱笑说道。
“就不是......婶子我浑身上下都香香的,怎么可能骚?就是你这物件的骚味,嗯,我咬一口尝尝!”
飞机场吐出大棒槌腾出嘴来,佯装不满地辩解了一句,然后猛然轻咬了他蘑菇头一口。
“别!”迟凡急忙举手投降,然后咧嘴苦笑说:“婶子你是属狗的还是属王八的?怎么张嘴就咬人啊?”
“呵,婶子我是属母驴的,会咬人、叫得欢,配你这驴货正合适。”飞机场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
飞机场自诩是属母驴的,这让他有点没法接话茬了。
“呃......舔得差不多了,那啥,咱别胡扯了,赶紧穿衣服吧,嗯,我出去看看驴,今早晨就没喂食......”
迟凡掰开她的嘴巴抽出大棒槌来,摸过短裤费事巴力地穿上--大棒槌被她舔得又来了劲头,愣生生被他塞进裤裆,那憋屈的滋味实在是太蛋疼了。
“管那驴干嘛?婶子这头母驴你还没喂饱呢?嗯,婶子这会又缓过劲来了......”
飞机场一手扒开秘境,一手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努嘴朝他来了飞吻,一脸欠曰的样子。
“得空再收拾你!”
迟凡伸手扯了她胸前的小枣一把,跳下炕去一溜烟逃了出去,生怕被她缠住再大战一番。
“麻痹,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呀,这骚货刚才还累得跟烂泥似的,转眼又起了性劲......”
他心里暗骂嘀咕着,点了支烟吧嗒着朝大门走去。
“呃......婶子你......回来了啊!”
他刚要伸手拨门栓,红云婶子打开门一头扎了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饭菜,他急忙讪讪地笑笑打招呼。
“完事了?”红云婶子瞥了眼他鼓鼓囊囊的裤裆,撇嘴戏虐地问道。
“啥完事了?喔,鼓捣丰胸呀,嗯,刚鼓捣完事,哎,飞机场......红莲婶子她那俩奶底子太差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鼓捣成包子那么大,还是蒸垮了的包子......”迟凡巴拉巴拉说着,不想给红云婶子插话的机会。
他从她眼神中瞧得出来,她这话问的不是“奶”的事,而是下面那嘴的事。
“噗......”红云婶子忍不住笑喷了,抿嘴笑道:“凡,你刚才喊你红莲什么?飞机场?嗨,你胆子不小啊!”
迟凡急忙一把将她嘴巴捂住,焦急地说:“小声点!别让她听见啊,我也是一不小心抽风说错了话,你可别把这事捅出去......”
“放心吧,婶子怎么能坑你呢?再说了,让她知道了也没事,她本来就是飞......”
红云婶子把迟凡地手拨拉开,不屑地说着,忽然又愣生生闭嘴,抬脚轻踩了迟凡的脚一下。
“红莲,你个不要脸的,老实交代,为啥故意把我支开?害得我在饭店那边傻了吧唧等了半天。”她朝迟凡身后喊道,装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迟凡扭头一看,机场正迈着不自然的猫步朝这边走来--很明显她裤裆处不得劲,走起路来难免有些撇拉腿。
“姐,你可别冤枉好人呐,我怎么可能故意支开你呢?你也知道的,今天逢集、又是饭点,厨子忙不开也很正常呀!”
飞机场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不过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拉倒吧!”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笑道:“我朝喜娃这么一下,他立马就全招供了。”
她伸手抓向迟凡的裤裆,比划了个“猴子摘桃”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