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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警兆。
这大概是玄门中人都有的特质。
正在逼向吴少的唐毅忽然没有来由地心中一惊。他紧张地环视了一周,忽然躬身一跃,直接从那吴少头顶越过,直接向树林里狂奔过去。
咻!
唐毅刚才的位置后面忽然飞出一个圆形的怪物,那怪物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吴少的面前。
那吴少先是见唐毅并没有袭击自己而是跃头而过,心中刚要松口气。转眼间又见到一个怪东西向自己这边冲来,不由地惊惧万分,连忙躲避。
那飞行的怪物一转身,怪物的样貌吴少看的真真切切。竟然是一个披发头颅。头颅黄牙大嘴,直冲着吴少脸上撞来。
吴少见状,后脊梁一股凉气窜到头顶,整个人一晃,还没等披发头颅冲来,自己已经昏死在地。
吴少周围的几个被唐毅打趴下的壮汉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跑。
片刻后,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披发男人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地上的吴少,然后用手理了理头发,那披发却依然遮着男人的脸。
“这么胆小?不过昏过去也好。否者就是死!”
披发男人伸手将吴少手中的褐色鳞片握着在手,看不清披发下脸部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只是怔怔地盯着鳞片看了半天。
“一个鳞片,真是意外之喜。那几个老家伙一直嚷嚷着要寻找的东西,没想到却被我无意中得到。不过,今天的任务却没有完成。不过没关系,逃跑的小子你跑不了多远。”
唐毅在拼命的奔跑,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拼命,但他却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危机感。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发生了些什么。
元力依然空空,奔跑中的唐毅一口气跑到了繁华的市区。
霓虹灯已经亮了,路边的夜市那卖磁带的老板已经将景岗山的《我的眼里只有你》在大音箱里播放了出来,马路拐弯处已经看到了大排档摆出的一张张小圆桌上觥筹交错。此时,整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唐毅感觉到意识越来越模糊,他跌跌撞撞地闯入一家大排档的桌椅中间。
砰砰!
唐毅撞到了一个桌子,桌子上的酒菜顿时晒满一地。
“哪来的醉汉!来捣什么乱,抓住他!”有食客嚷道。
看到有人来捣乱,大排档的老板带着两个身体粗壮的学徒冲了上来。
一顿拳打脚踢,通通落在了唐毅的身上。
没有疼痛,只有眼中不断扩大的黑暗。
快坚持不住了!
唐毅的身体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唐毅使劲了全力都不能摆脱。
……
庄伯强觉得现在的生意真难做。现在谈个生意先不跟你谈怎么做生意,而且一上来就要吃喝玩一条龙。最要命的是动不动还要马杀鸡三温暖。庄伯强就像一个伺候大爷的孙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招呼着。
被招呼的是一个名叫徐士根的GD老板,徐老板手拿着一个小包被庄伯强小心伺候着。徐老板的生意在GD本来跟庄伯强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这个庄伯强据说要在省城里开个什么鱼汤馆,恰好看中了位于市中心十字路口的门面。而这个门面恰好就是徐士根所有。
徐士根本来不想这么快出租,那门面也是别人抵债抵给他的,而他生意很忙,在黔州又没有什么熟人朋友代办,所以一直没有处理这个门面的事情。只是这个庄伯强天天打电话给他,还跟他吹嘘这黔州的妹子多么的漂亮多么的不一般。结果,徐士根经不住诱惑来了。
几天下来,徐士根总算被庄伯强的诚意打动。临走之前,喜欢吃茶餐厅的徐士根让庄伯强带着自己去省城的大排档去吃上一顿。搞两个小菜,弄两瓶啤酒,徐士根没有发达的时候,就梦想这样的生活。
“徐老板,我们要不换一家?”庄伯强见大排档那边乱糟糟的,似乎有人在打架。
“好吧!换就换吧。这里的治安这么差?你瞧那边似乎是几个人围殴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也不知道逃。”
徐士根这边刚刚说完,却见一旁的庄伯强脸色忽然变了。只见庄伯强嘴里嘀咕着:“不是吧?是唐毅?”
庄伯强急急忙忙地冲上前去,将几个围殴的排挡伙计扒开。他伸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
这不是唐毅还是谁?只是庄伯强看唐毅的双眼微闭,面容完全扭曲,脸上还不少血污,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庄伯强急忙将还待要殴打的两个排挡伙计推开,他将唐毅用力抱起。
“喂,你是谁?少管闲事!这醉汉影响我做生意,还打翻了好几张桌子。”排挡老板吼道。
庄伯强并不理会那排挡老板,只是低头在唐毅耳边问道:“唐毅,我是庄伯强。你怎么回事?”
说唐毅被人打得无力还手,庄伯强绝不会相信。什么人能够为难唐毅?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近乎是昏迷的唐毅,用力地含糊着说着:“找地下室,越深越阴暗越好。快!”
庒伯强不知道唐毅要干嘛?为什么要找地下室!不过庄伯强相信唐毅的话。
“喂,站住!你不能走!”排挡老板冲上来拦住庄伯强。
“滚!”庄伯强大喝一声,身体向前一撞,那排挡老板直接被撞出四五米远摔了个大跟头。
“徐老板,我记得你那门面就有一个地窖是用来藏酒的是吧?现在能否借用一下吗?”庄伯强问道。
“地窖?能用,当然能用!不过,他伤成这样你不用报警或者去医院吗?”徐士根问道。
庄伯强摇摇头,临走的时候口袋一掏,丢出两百块钱。这些钱足够让排挡老板闭上嘴了。
很快,庄伯强背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唐毅飞快地来到了徐士根门面的地下酒窖。
这个酒窖原本是为了储存洋酒而开挖的,里面至今还放置着整齐的酒家和几排酒柜。酒窖处于地下两米左右,光线阴暗,看不到外面的光亮,仅仅靠酒窖顶端的几盏灯照明。
“老庄,你这朋友好像是中邪了啊!”徐士根有些吃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