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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李权被胡家之人送回了八丈亭,说是喝醉了。
可秦绵叫了好久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很是着急。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羽蒙冷冷的声音:“他不是喝醉了,而是中了迷药。”
“迷药!”秦绵惊得长大了小嘴,“难道胡家要加害老爷?怎么会中了迷药?将军这可怎么办呀?”
“夫人放心吧。既然胡家把他送回来了,证明不会有事。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要等他醒来问过之后才知道了。”
“万一老爷一直不醒怎么办?”
羽蒙隔着房门淡淡说道:“夫人可把他报出来,我用内力将其体内的迷药强行逼走便是。”
秦绵又将李权拖到了屋外。
屋外羽蒙背对秦绵静静地站着,翻身抓住了李权的一只手,内力运转,一股气流便顺着手掌进入了李权体内。
片刻后,羽蒙皱起了眉头:“好厉害的迷药!”
秦绵身上披着披风,夜里的冷风一样吹得她瑟瑟发抖,而她此时担心的是李权,听到羽蒙的话显得很紧张:
“将军,现在怎么办?”
羽蒙没有回话,眉头一拧,加强了内力。
羽蒙的周身像是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伴随着热浪一股股涌出,吹在秦绵脸上感觉暖暖的。
而李权身上却开始冒汗,豆大的汗珠带着一股酸臭的气息让秦绵皱起了眉头。
但是,随着汗水越来越多,李权渐渐地开始扭动起眉头来。这样的变化让秦绵欣喜不已,凑到李权耳边连声呼唤:
“老爷,老爷!快醒醒。”
李权渐渐恢复了知觉,恍惚间听到像是有人在叫自己。此时正全身酸软,身上又难受至极,很不舒服。但脑海中若有若无地有很多片段闪过,感觉自己之前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很真实的春~梦。
梦里有一个美艳的妖精缠着自己,柔软的胸部像装满水的气球,下身的密林更是像爆发了山洪一般,湿了自己一身。
现在回味,说不出的美妙爽快。但是,自己还没发泄出来,梦却突然中断了!这又让李权很不爽。
现在鼻息边似乎有女人香,好似梦的继续,李权忽然有了力气,虚空一抓,大手猛地按在秦绵的胸上!
“啊!”
当着别人的面,李权竟然做出这样的动作,吓得秦绵大叫起来。
李权的动作没有逃过羽蒙的眼睛,冷冷地一哼声:“夫人,他已无恙,我便先走了。”
羽蒙实在不想多呆一刻,生怕再见到李权的猥~琐举动会忍不住一巴掌将其拍死。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里。
羽蒙走后,秦绵才松了口气。
把李权又拖回了草屋中,但他抓住小白兔的手却始终没松,反而越来越用力。秦绵感觉娇嫩的胸脯都要被他捏爆了,隐隐地胀痛感让她变得不安。
但更加不安的还在后面。
秦绵费尽力气把李权拖上拖下,等再把李权拖回床边时已经没了力气。
正准备试着叫叫李权让他把手松开的时候,另一只魔抓却又毫无征兆地抓了过来!
李权一个翻身,轻轻松松将秦绵压在了身下。
遭逢大变,秦绵未来得及出声,粉嫩的朱唇便已被大嘴堵上。身上的披风在来回的扭动中悄然滑落,单薄的纱衣对**的接触够不上任何影响。
李权脑中尽是梦中场景,想着和美艳妖精继续未完成的战斗。
李权上下其手,娇嫩的小白兔在粗糙的大手中随意地变换着各种形状,食指用力地按在了粉粉的俏鼻之上,轻轻碾磨……
“唔……”秦绵发出了撩人的轻吟声,配上她天籁一样的嗓音,简单的音调却胜过无数美妙的歌曲。
秦绵闭起美眸,紧抓这床单的小手也缓缓地放松下来,不断挣扎的小脚也变得安静,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尝试着放松。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尝试接受的信号。
当秦绵松弛下来后,男女的纠缠似乎成为了一种享受,心跳的感觉也那么让人心潮澎湃。
秦绵最担心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了!
但事到临头,秦绵反而变得沉寂下来,当选择了接受的时候,一直悬着的心反而放松了许多。没有跟老爷有过实质性的男女关系,秦绵始终无法完全将自己当做老爷的女人,更不能当做李家的女人。尴尬的身份时常让秦绵坐立不安,始终对找一个有情郎抱有那么一丝幻想,但现在,似乎一切幻想都不用再有了,也没资格再想了。
再过片刻,自己便会彻底成为了李家的女人,李权的女人!
秦绵缓缓地松开了嘴,小香舌用最饱满的热情迎接主人的光临。
原来男人的味道是这么美味?
秦绵享受着,回味着。茫然的小手也开始生涩地回应起来,像小蛇一样,钻进了李权的衣服内,触摸着他滚烫的胸膛。
感觉温暖又让人感到踏实。
紧绷的美腿也缓缓分开,为男人进一步的动作提供方便。
一切都水到渠成,秦绵渐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知道,这可能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但却是最真实,最值得依靠的人。因为这个男人愿意用一百万两白银换自己。可能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但至少这世上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会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多。
虽然事出突然,但秦绵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李权梦里的人妖大战也已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正要进行最后一击的时刻,李权忽然感觉少了些什么。那泉水喷涌而出的感觉似乎不见了,只有滴露点点,虽是撩人,跟之前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李权感觉到了不对,美梦突然破碎,双眼骤然睁开。
秦绵!
李权脑中一阵嗡响,突然像是被电击的泥鳅,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李权跳下了床,背对着秦绵赶紧整理衣服。
秦绵知道之前李权是没有回复神智,现在也羞红了脸,赶紧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秦绵姑娘,刚才是李某无意之中冒犯,罪过罪过。”
秦绵双眼朦胧地看着李权愧疚的模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老爷,我不怪你。既然老爷已经清醒,咱们还是早点儿睡吧。”
秦绵静静地缩到了木床最里面,侧脸看着墙壁,默默地想着:
“为什么老爷只对我摆出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些天,秦绵一直被同样的问题困扰。现在,这样的困扰更加明显。她闷头想了好久,终于鼓足了勇气想要问出来。
但侧脸一看,又是那道用棉絮筑起的小墙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哎!”
……
……
现在胡家完全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平常嚣张跋扈的胡家小辈们全都被禁足家中不准出去。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一个人敢说,甚至连平常的对话都少了很多。
不过一个晚上,所有红色的东西都消失不见,更看不出半点儿举办过婚礼的样子。碧溪村的村民们也都在讨论这件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少部分知道的人也不敢开口。
胡傲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而胡虎家中却迎来了客人。
一名折扇冠巾的青年人被胡虎请到了上座,不可一世的胡虎在这个青年人面前却只有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份儿。
胡虎端来了家中最好的茶叶,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青年人的面前:
“小公子请用茶。”
青年人将折扇放在案几上,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却是眉头一皱,轻轻将茶杯也放在了案几上,一低头,把茶水都吐了出来。
玉面之上,细眉轻皱,嫌恶地擦了擦嘴:“你这是什么茶?”
“寒舍只有这等劣茶,小公子千金之躯不堪入口,罪过罪过!我就叫人去买最好的君山银针来。”
青年公子擦了擦嘴:“罢了罢了。我待会儿便走,说说近日的情况吧。”
胡虎脸色一正,附在青年公子的耳边轻声说了昨日婚宴上的事情。
青年公子连连点头,赞赏道:“这次你做得不错,比以前行事进步很大,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味道了。”
“哪里哪里。都是小公子教导有方,不然凭我胡虎一阶莽夫,哪儿能成大事?”
“本以为还需等些日子,没想到会得到如此良机。你的家主之位怕是可以提前坐上了。”
胡虎一喜:“小公子的意思是?”
“胡虎,你要想办法让婚礼上的事传开,要让你胡家中人相互议论,而且还添油加醋的让胡傲亲耳听到。”
“这……”胡虎面色为难,“小公子,俗话说家丑不外扬。这事儿可关系到小人的脸面,这!这怎么好拿出去传扬呢?”
“蠢货!”青年公子一手折扇大骂,“我教你这么多白教了!都说多少次了?得人心者的天下。此时胡傲必定在气头上,若再听到家中有人传扬此事,必定恼羞成怒。人一旦发怒,思维便会变得简单。你大哥心思缜密,如果不乘其不备,扰乱心智,就你这智商一辈子也别想当上家主!
最好是让他在愤怒下出手杀了议论之人,到时人心必定动摇,如果一人不行,你就逼他杀两人!三人!十人!人心一旦动摇,你便可正虚而入,我再给你一笔钱收买心腹,下一届家主大选,家住位置岂不成了你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