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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尾蜂虿 四十 幽天纪灵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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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一眼望去矮冢的确不多。之所以被叫做‘万人冢’,估计那是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正真的数清过,那里,到底有多少座坟头。久而久之,它在村民心中的神秘感,慢慢的就变成恐惧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附近的人对它更是避之不及。又加上小二哥说的那个客商莫名其妙的死亡,更是让对它人望而却步。自古以来,任何事情有利必有弊,就是因为人们对它产生的恐惧而再没人去过,所以,也让它至今无法形成‘独尸’祸害人世。”凤九天边吃着干粮边说道。

    “幸好,今日让我们遇见它,否则,日久必生祸害。”花灿说道。

    “而且,那个地方处处的透露出一种古怪邪谲的氛围。山东和山的西面,就像被从当中分开的两极世界,东面,一片盎然生机,而山的西面则是无一处不是透露出阴邪感崇,每一处都让我感觉到不合理,却又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那些矮冢,荒草,野花,时隐时现的在草丛里,就像,没有碗底的个别孤立的坟冢,更加的令人感觉异常。还有,无数个看似杂乱无序,实际上又是有序而筑的喜鹊的巢穴,无处不是透露出一种无意却又是有意营造的梦境般的恍惚。”凤九天说完就皱起了眉头。

    “这应该就是‘天婴魑魇’的特征。我们虽然没有见识过这种‘尸婴’,但是,【无瘟不破】对它到是有记载。这种‘天婴魑魇’主要是用梦境来迷惑人,利用人天生就有的恐惧和好奇心,来引诱人的这种天性坠入它设下的一种虚幻的但是实际存在的梦境里去,然后诱发人或动物做出种种有反常理的行为,从而吸收人或动物的身体精华。”花灿说道。

    “店小二所说的那卖名碗的客商,就是这样,被它吸收完了全身的精华而气竭人亡的。那名客商死之前吐的黑血就是它积累在他身上的魑毒。”沈预在车里说道。

    “这‘天婴魑魇’的魑毒已经不是几十年前好比的了,我在树上看了很久,在中午的时候,那么多归巢的鸟,没有一个是从西面飞回来的。虽然说它不可能将空中的鸟儿都吸引下来供它吸食,但是,它营造的那种气氛却是鸟儿可以感受到的。或者,更确切的说,那种气氛根本就不是它故意营造出来的,而是它的自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邪恶悚迷,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后而营造的那种氛围。”凤九天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种天婴魑魇是尸,绝对不是瘟,因为它产生不出使者来。所有的瘟王都可以产出使者,所以,它应该就是‘独尸’。但是它的危害绝对不能小觑。”

    “你是怎样用‘血珠’将它镇住的,跟我们说说。”花灿问道。

    “我用‘幽天纪灵镇’测出来它的眼睛,也就是它的魑魇的位置,然后我用‘空尺’定出了启明星在它的双眼之间停留时间最长的穴点,然后,在那个穴点的两边挖了两个二尺深的三角形深洞,将‘血珠’分放在两个深洞内。待到晚上月亮升起后,它就会吸食深洞里的‘血珠’,只要它吸食了‘血珠’,将来无论是谁经过这里,在夜晚时,都可以轻易的找到它双眼间的位置,将它破除。以去大患。”凤九天说道。

    “如果我们不是急着赶路,就可以在今天晚上将它破去了。”花灿说道。

    凤九天说道:“是。不过,我已经用‘幽天纪灵阵’测出了它的魑魇的深浅。如果没有大的变故,它至少还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形成,一时还不会有多大的危害。只要,没有人或大型的动物经过那里便不会有事。再说,也不会有人去那里,我在山上观看了一圈,在山上,以及山的西面,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和动物去过了。几乎是除了野花和野草,就再也没有别的有生命的存在了。现在,我们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先要除掉眼前的大患‘尸尾蜂虿’。

    “今天晚上,不知,我们能不能在除掉这群恶魔后,走出它们可以依赖到二胖身上瘟气的范围。”花灿说道。

    “我总是觉得那些的野花和野草也透露出古怪。现在,我忽然记起来了,在东一片,西一朵的花上,我竟然没有看见一只昆虫。”凤九天好像想起来什么,沉声说道。

    “胎生九窍,卵生八窍。这也是为什么人是万物之灵的原因。而昆虫更是在智慧上远远的落后于家畜。它们的血,与人类和动物的血又不一样。所以,它们不会是‘天婴魑魇’的吸食对象。既然昆虫的血不属于‘天婴魑魇’的吸食对象,那为什么,在这春意盎然花开遍地的时候,居然连一只去吸食花蜜的昆虫也没有呢?”花灿奇怪的说道。

    “莫非这些的蜜蜂啊,蝴蝶之类的小昆虫,知道山上的鸟儿较多,所以都不敢往这边来了的原因吧?”沈预的圆脸又从车里冒了出来。

    “也亏得你沈二爷能想得出来。难得啊,实在是难得啊!”花灿满满愚挪的口气说道。

    沈二胖子也不生气,咧着大嘴说道:“你站在那里不要动,看看会不会有蝴蝶儿钻进你的头发里去做巢,有没有蜜蜂飞进你的鼻孔内采蜜。”

    “老花的鼻孔里,估计小蜜蜂是不愿意去的了,因为有你胖二爷在。我觉得,二爷你的鼻孔里藏着极大的资源。”凤九天显然想起了小时候,沈二胖子的不时挂在鼻孔里的两串时隐时现的黄色液体了。这也成为了沈二胖子最最不愿提的往事。

    “老花,这贱人,回来的时候,没有将三丈七带回来,你怎么也不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沈二胖子显然是想转移话题。他暗自骂自己最贱,刚刚干嘛要提起鼻孔,给自己找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没有带回三丈七,你干嘛不自己问他。”花灿知道他想转移话题,便装作不知的说道。

    “我刚刚睡着了,这不,就刚醒不久嘛。因为,只见老贱鱼回来,没有见到三丈七,估计着他这个贱人是将三丈七送人了。肯定是送给那个娇小姐了,嗯,肯定是!那三丈七,可是咱师傅的马啊。沈二胖子及时的将话题引到了凤九天身上。

    凤九天看了看沈预,又看了看花灿,略带尴尬的说道:“那姑娘和她的父亲只有一匹马,我又不好意思索要三丈七。那样做了,也是我们做人的本意了。”说完这句话,凤九天也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牵强的去了。

    沈二胖子将下巴垫在车窗上,一脸等着凤九天说下去的坏笑。显然,看见了凤九天稍带红色的脸颊后,他用一种似笑非笑,说没笑却比笑了还要隔应人的表情看着凤九天。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能像花灿那样装作不知道的轻易的放过凤九天。“编,继续编。我看你就是毛驴儿吃蜡条----胡编。”沈二胖子阴阴的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