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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萌宠,捡来的新娘,首卷070.六千字,求月票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直接叫顾聿森愣住了。舒悫鹉琻
是真愣住了,以至于唇上那嫣柔温软的触感都叫他一时……接受无能。
其实也不算是接受无能,就是顾聿森有点儿……懵。
一向精干转动最快速的大脑,竟是彻底的当了机,这感觉,就像是正在飞速旋转着的尖端科技仪器,因为突然的断电,猛地停止!
这蠢小孩,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刚才受惊吓的太厉害,以至于表现都失常了?还是因为心里没了安全感,来向他寻求寻求安慰?
就连半声招呼都不打,更没有任何可供人事先做好准备的时间,就那么不留余地的,扑了过来。
但即便她凑过来的太突然,顾聿森都只是愣了一秒便回了神。
胳膊霍的抬起,他下意识的就要去将宁艨扣紧,那霸道强势的本性驱使着他去掠夺,去侵占她的芳泽,然而,等到他的手掌心触碰到宁艨的后脑勺,那披散着的发丝点点撩在他的掌心之间,毛茸茸的触感,好痒。
简直就好似是有猫咪在用自己的爪子挠他,就连心脏都要被挠酥了,蓦地一软,可就是这么一下太过刺激的感官,将顾聿森震醒!
那眼看都已经摸上了宁艨脑袋的手都停了下来,在半空中僵持一秒,握成拳头又松开一下,再握紧再松开,如此反复好几次,顾聿森最终还是选择了——
“别闹。”
低低一声,顾聿森说这话的同时伸手去往宁艨的脑袋上面拍了一拍,这语气配合着如此举动,简直就像是在……逗狗!
再加上他成熟稳重,宁艨窝在他怀里软软柔柔的一只,真就像是她在无理取闹,像小孩子在蹭着大人讨要糖果!
个坏大叔臭老头子大魔神!老正经!
老神在在的,老这么正经做什么呀?!
她这方激动的要命,而且再认真不过了,他那边却把她当成了孩子闹腾,这感觉,着实是太糟糕了一点,宁艨心再大也有些挂不住了,面子上就更是了,直觉丢脸。
宁艨只听出了顾聿森的拒绝,却并没有听出他那低哑俩字之中所传递出来的淡淡……遗憾。
还有隐忍,万般的隐忍。
本来如此大好时机,尤其她还主动送上门来了,以着顾聿森的性格,早该直接出手强取豪夺了,可他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将那都送到了嘴边的香甜都推开了……
亲自。
为什么?
还不就是因为在乎!?
在乎的越深,为她考虑的,也就越多。
要知道,他比她成熟太多,对她的感情也是绝对成熟的,绝对成年男人对女人的那一种,可她还是太小了,从心智到感情都不甚成熟,他不能因为一己的私欲就忽视了这,由着她傻兮兮的送掉纯真,以至于日后后悔。
所以,再想也只能忍着,等她再长大一些,大到可以正式接纳男人了。
这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绝不可能懂,是真艰辛。
顾聿森所想的确实都不错,也完全是在为了宁艨考虑,然而,却忽视了宁艨那一颗心的……本能。
不错,她确实太单纯了,脑子想的事情都太简单,然而,感情这种事情,从来由心才最真,不是吗?
不过宁艨这一刻,确实是不大对劲的,她被关在后备箱里面那么久,栀子花的香气就在她鼻尖缠绕,挠的她呼吸困难胸闷头昏又脑涨四肢还无力的,直想放弃一切努力晕过去。
好不容易捱到后备箱门打开了,她被捞了出来,还以为得救了呢,心情陡然转好,呼吸都跟着要开始畅快了,却没料到,对方竟是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那只脏手不仅仅开始撕扯她的衣物甚至还专门往她的胸、她的下半身寻去,那臭气熏天的嘴巴也在同时往她的嘴上贴来。
她哪里会肯?她怎么可能会肯?
就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立刻就奋力挣扎了起来,即便身体再难受再没有力气也是豁出了命的!誓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也真是幸亏顾聿森一直都在有意识的训练她,教过她一点跆拳道之类的防身术,这才让她可以跟那小流氓抗争那么久,即便她脑袋胀痛随时能晕厥过去。
本来她都踹中了那小流氓的胯下,他都疼的捂住那儿蹲在原地直哀嚎了,她欣喜若狂,还以为终于可以摆脱他了,也确实拔腿开始逃跑了,谁知道那小流氓竟然不顾疼痛的扑了上来,直接从身后抓住了她的脚踝,一下用力就把她给拉倒了?
身子直直的坠落地面,刚硬粗糙的水泥地,她穿的又单薄,好痛!
就那么一下,她浑身的骨架子都要被摔散了,七零八落的!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的脑袋又跟着要晕开了!
偏偏那小流氓在这时候又扑了上来,直接将她压住。
她实在不知道那小流氓从兜里面掏出的是什么,竟直接往她的鼻子下面探,并没有戳进去,只是让她闻了一闻,
好呛!
异常古怪的味道,她当场就被熏的连连咳嗽,才刚想再奋起反抗,却是全身的力气,都突然开始消失。
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发力将她力气抽干,让她变成了一个废人,一具干尸,只躺在那里,任人予取予求。
宁艨当场就明白过来,是那古怪味道做的怪,看她自己的状况,怕是什么禁药。
说白了,不是迷 药就是春 药!
更甚者会是两者的结合!
让她丧失一切反抗能力的,而她也确实没了力气,就连想动一下手指头,都很艰难。
好热,好难过,脑袋晕乎乎的,真想闭上眼睛,就这样直接睡过去。
可是她不能放弃啊。
不说其他,哪怕只是为了某大叔对她经年的用心,她也不能放弃!
即便他从来一句好话都没有说过,宁艨依旧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视她如至宝,至纯至白毫无瑕疵的心肝宝贝!
他护她如斯,何曾让她受过一丁点的伤害?
虽然常年瘫着一张脸,却是连捧她在手心护着都嫌太轻巧。
回想这么多年,他的任何举止,简直都是在掏出心窝子待她。
分明是从来只等人伺候的大家少爷,却十余年如一日的在照顾着她,小到生活起居,大到她的情绪。
分明是那样狂傲冷漠的一个男人,竟可以为了她,硬生生的转了性子,用着比对自己还要更足的耐心,将她那一颗被伤的七零八落千疮百孔的心,一点一点的……黏住抚平。
这么些年,愣是让曾经尖锐如小刺猬的自己,硬生生的变成了一只无害小白兔。
她活的肆意潇洒,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最好的,在很多生活细节上面是连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都比不上的,没有人敢欺负她,更没有谁伤过她。
她是真干净,活在他的世界里面,被他圈养由他宠爱,有他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提供一切盛世繁华。
这么多年,她的身上,只有他的味道,独他一个人的。
这样干净纯粹的自己,宁艨怎么可能允许被别的男人碰?
别的男人都好脏,那气味,简直能熏死人,她闻着就觉恶心,怎么可能容忍被污染到自己身上?
谁都不准碰她!就连半丁点气味都不准留!坚决不准!
正是因为抱着这种决然的心态,宁艨俨然是视死如归,不顾一切的跟那小流氓拼着,可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四肢简直就像是被什么绳索捆缚住了,就连抬起一下子,都不可能!
这种身体不听从意志指挥的局面,当真恐怖极了,简直就像是在……等死。
在那肮脏污浊的小流氓压上自己的身,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一边yin笑不断之时,宁艨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
不怕说一句难听的,她都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就连牙齿都在开始要咬上舌头了。
可她舍不得。
好遗憾,最后跟大魔君叔叔的相处,竟然是在闹脾气。
他心里面肯定不耐烦极了,觉得她就是只重度炸毛犬!
所以才她出来那么久都不联络她,更不来找她。
好遗憾,好难过。
眼睫毛颤抖着,就连嘴唇都在抖栗,小银牙咬上舌尖,宁艨猛地闭上眼睛,在这种简直就彻底心碎了的心境之下,就要去了结了自己,竟突然有人来了?
其实她听得出他的脚步声的,可是她脑袋晕乎乎的,心又疼,连带着耳蜗都在嗡嗡嗡的颤,有飞机碾过去的那般,根本就辨识不出来!
但她还是听到了声音的,而且正在身上造乱的人也停了,心头涌起一阵狂喜,强压住想要吐出来的恶心感,她张嘴就喊——救我,救我!
那可简直是绝境了,没成想还真有人回应?
那回应来的是那样的快,低而有力,沉甸甸的往她心上一砸!
一颤,她立刻不再绝望。
这声音……
是他,是他啊!
呜呜,好开心,就知道他不会丢下她,哪怕是她再闹脾气使小性子,他都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就像五岁那年,她那样不懂事的闹他,他都还是把她捡了回来。
嗷嗷!
全世界就顾聿森就最好了!大魔神坏暴君最最好啦!
◆
宁艨是真高兴,再加上他又那样纵容着她,简直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摔疼了抓着他的衣角,昂着头渴求无比的看着他,眼圈通红眼泪啪嗒搭的直掉着哭闹的时候,他再黑着脸也会弯下腰来把她抱起,用臂膀托着她,让她抱着他,枕在他的肩上,安心的哭,放肆的闹,纵情的撒娇任性。
不,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的,至少,他绝少这样亲她,那本该凉薄的唇落到她的额头上面,轻轻的,柔柔的,好似羽毛拂过一下,再来一下。
哇哇,好温柔!
简直没有再见过比这时候更温柔的他了,那一刻,宁艨内心深处的殇,彻底被熨平。
而方才的那股子委屈劲,也消散的彻底,脑子一懵,她就抬起了头,照着他的唇,就……亲了过去!
亲了,是真的亲了!
可她不会呀,就连半毛钱的经验都没有,又是主动的,就已经耗掉了她全部的心力,偏生他不仅不回应,甚至还冷着脸训她别闹!
别闹?
还、还拍拍她脑袋?
真当她是小狗狗哦?随意一句就能给打发了?
再说了,人看的狗狗重的,连狗狗的亲吻都会接住呢!有的时候还会主动去亲狗狗!
哪个像他一样?
这待遇,简直比小狗狗还不如!
还不如哇!!
心思如此这般的兜转,脑子里面已经在如此的咆哮了,宁艨是真委屈坏了,她好想揍某位面瘫哦,可是她……
哼!
将双手环住顾聿森的脖子,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头手脚并用的将他的健硕身躯缠住,贴在他那雄健的胸膛上,完全被包围在了他的男人气息之中,宁艨撅着嘴看着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的不高兴。
明明脸上都还挂着泪珠呢,小雨人一样,却就闹起了小脾气,脸色很不好看,但是顾聿森却莫名的安心了。
“小炸毛!”
嘴角勾了勾,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顾聿森再度伸手去拍了拍宁艨的脑袋,这在她看来,越发的像是在逗狗了!
“我没炸毛!我才没有炸毛!而且我也不是小炸毛!”
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某分明已经在重度炸毛状态的小炸毛闹腾的厉害,手脚并用的缠在顾聿森的身上,不断的叫嚣着没炸毛没炸毛……
就连头发丝都快要炸起来了,还敢说没炸毛?
谁信呢?
嘴角一翘,往宁艨那简直都翘飞了的毛发上一揉,感受着那毛茸茸的抓手感,顾聿森罕见的从喉咙处发出了低笑声……
是真的笑了,这绝对是多年来都屈指可数的,宁艨一方面被那低笑声震的心肝颤颤,另一方面又是恼怒的。
“你、你笑什么?都说了我不是小炸毛了,还有什么好笑的?”
“恩。”毛都炸开了还能不好笑?
“我不是小炸毛!”
“恩。”才怪。
“我是小乖乖!”
“恩。”更是才怪!
“你就知道恩,是不是不赞同我的观点其实在敷衍啊?”
“恩。”这回对了。
“你!”
气嘟嘟的,宁小艨同学把一双蓝色眼眸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瞪着顾聿森,简直恨不得将他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剜下一块!
他是当真太不解风情了,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扑过去亲他,平常闹腾着都不过是亲脸,亲嘴确实是头一遭。
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亲嘴嘴可是要负大责任的,确实不应该这样鲁莽。
就算是她一时冲动了吧,可是,可是,好歹他也跟那么一丁点的反应嘛!
而最叫宁艨懊悔的是……
麻蛋!初吻就这么葬送了?
车厢内,幽暗无比,连他的脸都看不完全,自己还狼狈不堪,身上甚至都还残留着那脏东西的气息,衣服凌乱不堪,分明一派受害少女形象!
在这种气氛之下去亲他的嘴,又是初吻,是最糟糕不过的了,智障脑瘫都不会这样做的,偏偏就她,跟着了魔似的。
这也太太太……冲动了!
一点都不过瘾好么!
下次一定要找个没有人气氛又好环境又上佳自己又最最漂亮的时候好好的浪漫一下,狠狠的嘬着他的嘴巴舌吻一把!抵死赖在他身上跟他连成根,看他还敢不敢拒绝?!
哼!
头晕外带脑袋胀痛,鼓鼓颊,宁艨的鼻子里面哼哧哼哧的不停喷着气,好不爽。
她好想生他的气,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那张她看了这么多年、简直都要免疫了的熟悉面孔,在这一刻,在自己的眼睛看来,竟会那样的……诱 人?
突如其来的,就那么一下子,宁艨觉得,面前的顾聿森就像是刚刚出炉的美食,浑身没有一个角落不是在散发着诱人香气,伴随着那蒸腾的热气,尽数扑往她的鼻端……
怎么办,她想扑过去!扑过去!
完蛋了,不会是那药效又要发作了吧?
会吗是吗?
难不成,自己今晚就要把第一次送出去了?
而且是送给……顾聿森?
咿呀呀,好害羞好嘛!
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嘛!
连牛奶浴都还没有泡一点都不香香好么!
关键是她连一套好看一点的小内内都没有穿呢,一点不性感,就连外衣都被扒了,身上还到处遍布着伤痕,好难看,顾聿森会不会好……嫌弃?
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着,宁艨的呼吸正在一点点的变急促。
看着顾聿森那张脸,在眼前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诱人,自己的心也越来越痒痒,尤其都已经意识到有可能要发生什么了,自己的第一想法却竟然是这个?
脸蛋“轰”的一炸,彻底爆了血管,宁艨整个人都……懵了!
( ⊙ o ⊙ )啊!?
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平常也总是跟他闹腾,撅着嘴巴想要去亲他,在他面前就连丝毫的顾忌都没有,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不知害臊不会矜持,但是,那也不过是开开玩笑的……
说到底,她并没有真就这样想,谁让他太冷酷,总是瘫着一张脸?
这也实在是太浪费了那么耀眼让人垂涎引女人犯罪的脸蛋!她看着都觉得可惜!
所以,真就是在逗他,而且说到底,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了,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她若是连他不亲近,那还能亲谁呢?
妹妹跟哥哥撒撒娇闹腾闹腾,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这就是宁艨的真实想法,所以她才会在顾聿森的面前那般的……肆无忌惮。
她一直一直都没有对自己的心思产生过丝毫的怀疑,到底她还太年轻,哪里就到了考虑感情的时候?
可是为什么,真到要走这一步了,自己竟然一点不反感甚至还很期待?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就像是黄花大闺女坐上花轿即将被掀开盖头洞房花烛的心情,对顾聿森,养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大魔神,比亲哥哥还要亲的家人,这真的……对吗?
完蛋了,自己不会是……性BT吧?!
骨子里面是个BT,随着年岁的增长就开始发芽,否则何至于就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
想着能够跟他亲密无间,乃至是把第一次送出去,都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关键是,还很……期待?!
这太不对了!
于情于理于道德上,都是不应该的!
宁!艨!
你给我冷静一点,理智一点,不要辜负了顾聿森这么多年的辛苦教养!
忍着时显时隐的痛楚,急急喘息着,双颊酡红双眸迷离,宁艨的脑袋乱糟糟一片,各种乌七八糟的思想都在蹿,各种声音也在叫唤,轰轰轰的响,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搅的她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然而,再当机她也明白,自己已经是处在崩溃边缘了,怕是再不躲开来不及了,是一定会把他扑倒的!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对象是他,她不要这样随便,才不要!
对!才不要!
虽然其实好想的……
心头万般情绪在翻涌,强忍着不舍最终作出此决定,深呼吸着,宁艨猛地将顾聿森放开了,蹭啊挪着的一鼓作气要从他腿上下来,却发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因为过度绷紧而疲累不堪,身体,更是不听头脑的指挥了。
“恩?”
她失控的太明显,身体都在颤抖了,顾聿森看了她许久,在她呼吸都喘出声来之时,这才终于开口低问:“怎么?”
牙齿咬着内嘴唇,是那样的用力,直到舌尖都尝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刺痛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宁艨这才敢开口:“不……没……唔!”
“不舒服?”
将宁艨的所有反应都纳入眼底,顾聿森的眸色渐深,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眯了眯,他将胳膊收紧一些,破天荒的把宁艨主动拢进怀中,那扣在她背上的手,也在开始摩挲她,带着很明显的安抚意味。
他摩挲的很轻,分明不带半分色 情,只是关怀,但是对于已经深陷在药效反应阵中的宁艨来说,却如火星子,将她身体里面那正在疯狂蹿动的热欲……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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