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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的情况颇为壮观。他们的人数不少,粗略估计至少有五十余人,每个人都身强体壮,能够适应长途跋涉的辛劳。队伍中不仅有健壮的商人,还有负责保护商队的护卫,表面上他们嘻嘻哈哈,但一个个身材健硕,目光犀利,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就如刚才林九歌出现时他们的表现。
“彪哥,前面就是云阳城,到了之后我们喝一杯?”
“你是想喝一杯还是去找姑娘喝一杯?”
“有冲突吗?”
“没冲突吗?”
“那你去不去啊?”
“去啊,主要是我也有点渴了。”
……
马车摇摇晃晃,林九歌边听他们谈论的话题,边暗暗记住路线,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多月来的疲倦,让他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车队已经停下来生火停歇了。林九歌起身下车,正好看见中年商人坐在火堆旁边向他招手,他便走了过去。
“小伙子醒了?”大叔递给他一个馒头和一块肉干“饿了先吃点东西,不够还用。”
“谢了,大叔” 林九歌十分感动,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嫩的馒头,“大叔,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老夫姓张,比你大了不少,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喊一声张伯。”张伯的神情比白天柔和了不少,可能是因为看见林九歌敢毫无防备地睡觉,觉得他应该不是哪个势力派来麻痹他们的探子。
“好的,张伯。”本来林九歌想问他们这批货要运去哪里,但转念一想有些交浅言深了,人家觉得他起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就把路走窄了。
“张伯,我想请问一下,云阳城是属于……”林九歌有些吞吞吐吐, 本来他想直接问,云阳城是属于哪个皇朝,但从逻辑上这讲不通啊。
这就相当于你拿着一个华夏的城市名问一个华夏人,这个地方属于华夏吗?这不奇怪吗?
以前那些小说主角为啥可以问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呀?被问的人还一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向你介绍”的自豪样子开始科普,这真是无力吐槽。
果然,张伯没有回答林九歌,反而问他:“小伙子,你应该不是我们赵国人吧?你为何一个人从风华林海走出来?你的父母呢?”
赵国?风华林海?林九歌贫乏的历史知识中只有一个被秦灭的赵国,再多的就想不起来,没办法,如果他是高三那年穿过来,起码能多想起几个赵国。可惜他穿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当了几年社畜。但风华林海,这真的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张伯,其实我在那个森林呆了挺长时间了。”这里林九歌耍了个小小的心眼,因为关于他的来历他无法解释,但是说谎的话瞒不过明显是人精的张伯,只能说一些半真半假的话,让张伯自己脑补。“在那个森林我很长时间都是迷迷糊糊,至于父母,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可以说已经是分隔两世了。”
听完林九歌一脸悲伤地用春秋笔法描述了一下破庙的生活之后,一对年轻夫妻带着年幼孩子由于仇家追杀躲进风华林海,然后双双意外去世,就剩一个孤儿艰难求活多年最终走出森林的故事被张伯和附近倾听的商队成员们脑补了出来,众人纷纷陷入了沉默。这时候张伯旁边的一个大汉拍了一下林九歌的肩膀,安慰道:“小兄弟,没事哈,既然活下来了就好好活着。既然你加入了我们的商队,就安心待着吧。我们会带你前往云阳城,那里人多热闹,说不定能找到仙缘,让你报仇雪恨。”
林九歌有点懵,不是大哥,我发生啥了要报仇雪恨?还有 xianyuan是啥?这读音我能听懂但这两字是哪两个字啊?跟仙贝差不多吗?
“好了,时间不早了,李铁柱安排轮值守夜,其余人早点休息吧。”看见林九歌神情懵懵,张伯以为他是吃饱犯困,对着刚刚拍林九歌肩膀的大汉吩咐道。
可能是睡了一个下午,林九歌还是很精神,他躺在下午的货车,盖着张伯吩咐下人拿给他的毯子,看着晴朗的星空,星河灿烂。“以前倒是看不到这样的星空,那句很装逼的诗句是什么来着?”他扫视了一下周围,他这里是个避风的角落,没人看得见他。
开机。说起来也怪,即使平时会关机省电,但都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手机还是有60%的电量,难道被劈了一下还扩容了?“小逼崽子同学,能搜索云阳城和风华林海的信息吗?”
“没有相关信息,已为你添加相关词条。”果然没有信息,但是添加相关词条是什么意思?算了,懒得纠结,果然躺着玩手机就会容易犯困,困意涌上头的林九歌打了个哈欠,对了,他刚刚想问啥来着?不管了随手把手机塞入怀里,林九歌进入了梦乡。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他怀里的手机突然亮屏,弹出一个对话框:“你问的是‘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吗?”
“闭嘴,关机”。
“如果你想关机,请……”
“确认关机。”
林九歌发现,经过昨晚的交流,商队的人对他融洽了许多,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九歌与商队的成员们逐渐熟络起来。在旁敲侧击地收集着这个世界的情报的同时,他也发现这个商队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唔,具体哪里不对劲不太好说,但感觉这个商队的武力值有点高。整个商队大约50号人,全部都是孔武有力的大汉,除此之外,他们一个个看似表情轻松,但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迅速进入戒备状态。林九歌觉得有些奇怪,但生活经验不足的他,只当是古代商队走南闯北自然个个是精英。
“彪哥,我想问你个事。”林九歌坐的货车一个车轮陷进了土坑,他去协助推车之后又跳上车,坐在身材魁梧的车夫旁。
“啥事?”
“我想问,为什么你们的货物会这么地张扬?不是引人犯罪吗?”没错,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前面说过,队伍中满载着各种货物,五彩斑斓的布匹、闪闪发光的珠宝,以及一些林九歌从未见过的奇异物品。问题的关键是,这些货物就用箱子装着,放在马车上,而这个马车,是没有车厢的板车。你甚至可以在马车颠簸的时候瞥见箱子里面的金银珠宝。正常逻辑下,如果要运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应该低调行事,甚至伪装一番?
名为彪哥的车夫笑了一下,说:“这是张管家的意思。”
张管家?张伯是个管家?管家为什么会跑上?这些问题林九歌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问了人家可能也不会告诉他,反而显得他在打探消息,居心叵测。
下午的天气有些闷热。商队在官道上缓缓前行,车轮在泥土路上留下深深的印痕。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道路上,但商队的气氛却异常凝重。林九歌坐在马车中,心中忐忑不安,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林九歌探出头去,只见一群劫匪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兵刃,气势汹汹地朝商队冲来。
“大家小心,准备迎战!”张伯大声喝道,他的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他身边的李铁柱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林九歌拿起在风华林海自制的长矛,紧张地盯着前方。
众护卫也纷纷拔出兵器,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商队中的货物和人员。
马匪们越来越近,他们的马蹄声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为首的马匪手持一把巨大的砍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杀!”领头的马匪首领手举长刀一声令下,马匪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商队。他们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护卫们毫不畏惧,他们迎着马匪的冲锋而上,刀剑相交的声音、马匹的嘶鸣声、人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官道上尘土飞扬,杀声震天。
林九歌紧张地握着长矛,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他紧盯着战场,寻找着机会。
只见一名护卫手持长剑,与一名马匪激战正酣。他们的剑法都相当高超,每一次挥剑都精准而致命。然而,马匪的力量似乎更胜一筹,他猛地一刀劈下,将护卫的长剑砍断,随后一刀刺向护卫的胸膛。
护卫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迅速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马匪的刀刃划破了他的衣襟,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胸膛。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九歌见状,心中一阵悲痛。他明白,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中,生死只在一瞬间,说不定下一刻就轮到他。但同时,他的脑海又异常地冷静,眼睛紧盯着战局
另一处战场上,两名护卫联手对抗一名手持巨斧的马匪。他们的配合默契,一人攻击,一人防守,不断消耗着马匪的体力。然而,马匪的力量实在太大,每一次挥斧都能让地面震动。
终于,在一次交锋中,一名护卫不慎被巨斧击中,他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另一名护卫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他猛地扑向马匪,抱住他的腰部,试图将他摔倒。
然而,劫匪人数众多,且个个武艺高强,很快就有护卫在激烈的交锋中受伤倒地。
林九歌紧握着木棍,目光紧紧锁定着战场,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明白,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中,自己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无法插手这样的战斗。
战局愈发紧张,一众护卫都开始往货物边打边退,李铁柱虽然勇猛,但面对如此多的劫匪,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就在这时,张伯突然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猛地一扬手,符纸化作数道流光飞向劫匪群的后方。
符纸在空中迅速膨胀变形,竟然化成了一队队手持兵刃的无脸傀儡兵!这些傀儡兵虽然看上去没有生命的气息,但动作却异常灵活,他们迅速加入战斗,与劫匪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一时之间劫匪被商队和兵人包夹在中间。
有了傀儡兵的加入,战局瞬间逆转。劫匪虽然凶猛,但在傀儡兵的人数优势面前,逐渐败下阵来。经过一番激战,大部分劫匪终于被商队和傀儡兵联手击杀,李铁柱更是趁匪首分心对付兵人的时候,趁机击落他手中长刀,活捉了首领,只有靠近外围三两个人,见势头不对,趁乱逃跑了。
林九歌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震撼不已。他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符纸傀儡术,也从未想过张伯竟然掌握着这样的力量。在兵人出现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这里绝不是他生活的地球。
战斗结束后,张伯收起符纸,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他走到受伤的护卫们身边,仔细检查他们的伤势,并亲手为他们包扎。李铁柱则安排没受伤的人,一些去打扫战场,一些去帮忙照顾受伤的护卫。
林九歌先压下满腹疑问,上前协助张伯照顾伤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时候,李铁柱把五花大绑的马匪首领押了上来,马匪首领神情桀骜,说:“老子这次算栽倒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
张伯没有理会他的话,转而对李铁柱说:“铁柱,先安排人看着他,我们先把伤亡的伙计照顾好。”
李铁柱点了点头,喊了个人过来,正巧就是同林九歌一车的彪哥。把人交给彪哥之后,李铁柱也加入到救助的队伍里。
众人忙碌着处理完伤员的伤口,并小心地将死去护卫的尸体妥善安置之后太阳差不多下山,商队便寻了个安全的地方,升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