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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解蛊时候了,小白弹指一挥间,黎不悔身上的绳索寸寸截断。
黎不悔活动开关节,走到林家姐妹前面。
我们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他怎么解这金蚕蛊毒。
当下,黎不悔咬破手指,蹲在地上,匍行画图,血线扭曲无形,有的类似符号,有的类似甲文,曲线无接,晦涩深奥之极。
不久,一幅古朴诡异的图案形成,不像是我们道家的符咒,更像是毫无章法意义的鬼画符。
画完最后一笔,黎不悔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体虚脱,红脸成白脸,两条白眉皱到一块,身子摇晃,好像是濒临死亡一样。
黎不悔此时身上的煞气已经散去,大概是尸鬼妖猁以除,我心中暗叹,这人如能悔改,也当放条生路吧。
正想着,黎不悔已经强撑残体,嘴里叽里咕噜说起苗语,身子扭动,跟跳大神一般,围着林家姐妹又是蹦跳,又是手舞足蹈的。
随着吟唱和动作的加大,诡异的事起了,地上那副血淋淋的图案,开始变化,血线居然跟活了一样,随着线条泛起流溢,一股红色的光芒隐隐闪烁。
林家姐妹身子也起了变化,两人腹部透出一丝暗淡的黄光,沿着躯体直上喉咙。
林家姐妹的娥眉紧皱,眉心的黄斑一亮,脸色冒出一颗颗黄粘的汗珠,接着,樱口一张,两条拇指粗的金头白身大蚕钻了出来。
那两金蚕探出脑袋四下望了几眼,头猛的朝地下那副血图探去,头上两对复眼露出贪婪的之色,周身的小眼也朝血图靠去。
如不知道这金蚕的恐怖歹毒,光看这可爱的摸样,也看着讨人喜欢。
那金蚕闪电从口中射向血图,张开大口,无牙的腔内好像内藏利口一样。
那副血图居然被这两只金蚕啃食个干净,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凹槽,接着,几个纵跳就爬上黎不悔身上,钻入他的嘴中。
这诡异的一幕,着实吓得我们不轻,这要是咬心撕肺,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小白径直走向前去,捏住两人的手脉查看病情。
我们紧张的往着她。小白眉头舒展,摆摆手道:“蛊毒已经清除,等下喝下水就会醒了。”
我一时心中畅快无比,赶紧掏出葫芦,给二人喝下神水,二人长睫毛抖动几下,睁开茫然的明眸看着周围。
我声音颤抖,热泪盈眶的嘶哑着问:“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什么地方疼?”
两人看着我着急的摸样,面含娇羞的看着我,笑殷殷的摇摇头。
我发觉失态,连忙把厉刚拉了起来,请小白:“麻烦再把这个治好!”
小白看了一眼厉刚,奇怪的问:“这小哥用了什么禁术,身上经脉寸断,要不是我的神丹水,早就变活死人了。”
黄纯终于可以跟小白说话了,抢步红脸说道:“仙姑奶奶,他跟天借了南风。”
小白抿嘴对黄纯笑了笑:“哦,你这小子倒也识礼数,嘴挺甜的嘛!”
一声轻吟,小白全身白袍鼓胀,无风自动,飘逸无边,胸口肌肤隐隐显露,就像九天之中的仙子落入凡尘。
我们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男的则是鼻血直流,女的也艳羡无比,此时的小白确定是光芒四射,掩盖住两对双胞胎的容姿。
小白修长丰盈的身姿徐徐上升,赤足单立半空,玉手虚指厉刚。
我手中一轻,厉刚已经漂浮站立在小白面前。
小白周身散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笼罩住厉刚,厉刚紧皱的眉头立即平展开来,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一道白光飞进鼻孔,明显看见一道光圈从上到下不停的把厉刚套住,厉刚骨骼经脉发出炒豆子般的爆栗声响。
厉刚发出一声长啸,摊开四肢,张嘴大叫。
小白欺身上前,面目两两相对,嘴里吐出一口白气,直入厉刚体内。
厉刚忽然慢慢睁开眼,四目相对,满含柔情,厉刚满脸通红的闭上眼睛,撅起大嘴就往前靠。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白光散去,厉刚“哎哟”跌落地上。
我们这才被惊醒,厉刚脸红肿如酱猪头,坐在地上,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半空的小白。
小白周身光芒散去,轻飘飘落在地上,露出柔媚的笑脸,问厉刚:“好看吗?”
厉刚口流哈喇子,鸡啄米点头。
我和大熊连忙闭上眼睛,“碰”的一声巨响。
与此同时,黄纯大喝:“糟糕!”
我以为厉刚被爆头而亡了,睁眼看见厉刚趴在地上,满脸血污的抬头看着我们,满眼迷茫。
“我艹,黎不悔和那个人不见了。”黄纯擦了擦鼻血,惊叫道。
我们回头一看,果然,整个屋子全无黎不悔和那个内奸的踪迹。
美女果然是祸国殃民啊!
小白白了我们男人一眼,冷哼道:“男人果真是见色望义,没一个好东西。”
虚影一晃,又消失在眼前。
两个冰山美人冷冷看着我,鼻子“哼”的一声,就走了出去。
我艹,你们两个还不是嫉妒羡慕恨的看别人去了,还怪我?
大熊怒气冲冲就要出去追,我拦住他,穷寇莫追,这时,黎不悔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以小白的个性,这时候肯定不会施以援手的。
林雪走过来,拿纸巾把我的鼻血擦掉,嗔怒道:“小白很美吗?我难道就不美了?从来没见过,你对我这样。”
林雨也对我挺了挺胸,骂道:“就是,我们比她的也小不了多少啊!”
我无语,连忙跑出去帮她们四个人开房。
我下楼来到饭店,已经人去楼空,胖老板不知道是被害死了?还是怕我们迁怒于他,跑了?
我跑出旅馆,看见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切正常,才送了口气,看来,他们还没动手或发生任何惨案。
我回到旅店的后院,发现里面是个酒吧,那两冰山美女正在里面摇晃着酒杯。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贼兮兮的往角落里望。
“不必再看了,我们已经看过了,整个旅馆已经空无一人!”
我一听,她们两居然有人主动搭腔,我也有台阶下了。
我也坐在吧台对面,倒了一杯红酒,对着她们道:“感谢两位大姐,前来相助,我敬你们一杯!”
我一饮而尽,这红酒的后劲还挺大,我脸跟火烧。
那两双胞胎鄙夷的看着我,轻晃酒杯,小抿一口。
我仔细的观察两人的相貌,只能在耳环上辨别出来彼此,左边一人有带一双银色珠环,右边耳上没带。
两人互看一眼,耳环美女冰冷的发问:“东西拿出来?”
我莫名其妙,疑问道:“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美女从衣兜里掏出一面青铜牌子,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说:“你的那面牌子!”
我心头一震,拿起那面青铜,居然跟我的那面大小颜色一样,上面除了铭文,比我的那块还要多了面图案。
那图案是副山川走势图,除了山,别无它物,山峦叠嶂,无草木勾列,最大的一座山腰上有五个梅花形状的黑点,也不知道是标示还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茫然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这牌子是怎么来的?”
带耳环那女子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们两个都是丁司令的爱女,没带耳环的是姐姐,名叫丁芷蕊,她叫丁芷香,两人是双胞胎姐妹,今年22岁。
丁老爷子无子嗣,年近四十才得两掌上明珠。
由于出生于军人家庭,很早就弃文从军,但是丁老也不糊涂,要女儿文武双修,武能在军区能拿格斗冠亚军,文只差一张高等学府一张文凭而已。
妹妹丁芷香去年离开军营,在市局重案组工作,姐姐丁芷蕊还留在军营。
上个月市局接到举报,在巫山的一座山上发现三具尸体,全身已经溃烂露骨,面目已经无法辨认,有一个人手里死死地抓着这面青铜牌子,其他什么物证都没有。
经过法医的鉴定,这三人是吸入了大量的有毒物质,内脏溃烂而死。
但是无法提取相关的毒液标本,诡异的很。
重案组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调查,没有任何线索,丁芷香想到了鬼怪一类作祟。
由于家庭跟姜老道有密切的交往,她们知道很多有关这一类灵异事件。
所以想去找姜华帮忙,不想姜华已经外出,回来以后已经魂归天外,只能求助其门下弟子。
刚巧,我打电话给军区,丁家姐妹听说过事情严重也前来帮忙,在小白那里听说了我有铜牌一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还真怕她们也觊觎这铜牌的秘密。
听说她们前来帮忙,我还是挺感谢的,谁知,她们又板起冷脸说,是怕我死了,没人帮忙,我一阵郁闷。
我拿出怀里的青铜牌,发现周围边角都有坑坑洼洼的毛边,好像这青铜牌是拼在一起的,只是被东西砸烂了,还是本身就是这样。
肯定的是,这铜牌不止一块,而且是可以拼凑在一起的,只是这两块布能相接。
迷雾再次升级,如果有很多快铜牌才能解开这长生秘密的话?
那只有从这两块请铜牌入手,或者是从巫山开始寻找。
这青铜牌子肯定从地下古墓或者地宫里寻出来的,那三具尸体应该是盗墓贼。
我给想法大致的说了一遍,丁家姐妹点头赞同,只是脸色还是冰冷如初,好像我欠她们钱似得。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墙上的钟道:“目前先要解决眼前的危急,等把黎杨二人抓住,我再帮你们,毕竟这铜牌还关系着我师父,我不会不管的。”
两姐妹碰了一下酒杯,相互笑了一下,抿嘴把酒喝干。
我靠!真不拿我当自己人,对我就是这幅冷冰冰的态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