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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过后,褚纪携妻儿离开,席间夫妻二人毫无交集。
步入四房所在了西院,乔若云让奶娘抱着蕊姐儿去她屋里睡,这就明摆着表明不愿意和褚纪同房了。
褚纪刚迈出的步子一滞,阴着脸转身去了魏姨娘的别院。
奶娘劝道:“四奶奶,您这又是何必?四爷就算心里再怎么有您,他也是个男子,您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不是正好把四爷送到旁人屋里去了?”
乔若云无心理会,径直走进屋内,上了榻早早就哄了蕊姐儿睡下了。
褚辰未成亲之前,在侯府不怎么露面,乔若云也便就没太大的心思了,可自从娶了若素过门,她与褚辰便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如此一看,难免有了比较,相对而言,褚纪就各方面皆逊色了不少。
乔若云是被当做世子夫人养大了,心高气傲,这等性子绝非几年功夫就能被磨灭。
褚纪踏入魏姨娘的小院时,就看见魏茗香脸色冻的发红,站在寒风中等着他,一见他来了,就欢喜的迎了上来:“四爷,妾身给您备了姜汤,听闻您近日伤了风寒,可好些了没?”声音娇柔媚
骨。
妾室不能堂而皇之的亲自去询问夫主的事,褚纪这些日子没来,魏茗香也只能干等着,偶尔打听一下小道消息。
褚纪一把将人横抱着往里屋走,摁在榻上就解了她的衣裳,也不顾及她是否会冷,他自己却穿着严谨,当场就要了一次。
魏茗香已经习惯了褚纪这种不太理智的索取,断汤药一事,她也花了银子从东院的丫鬟那里打听到了,眼下极力配合,就盼着早日生下子嗣。
这是她能否翻身的大好机会,就算不能成为平妻,贵妾也好比现在低声下气来的体面。
褚纪趴在她身上半晌未动,魏茗香微胖,他把玩着她胸前的点红,失神的问:“你可喜欢爷?”
魏茗香有些冷了,寒颤了一下道:“妾身自然喜欢四爷,在乔家时,妾身就喜欢四爷了,否则又岂会在男未婚女未嫁之时,同四爷做出那种事来,要不是那日,妾身也不会.....”也不会受尽
白眼。
魏茗香说着就小声哭了起来,她不敢大声哭闹,怕会惹恼了褚纪,这话说的也是违心,当初是为了不想给年过五十的乔大爷当妾,才从外面买了媚粉洒在身上,故意勾/引了褚纪。
她也知道褚纪并非真的看上她的容貌,又或者是真心喜欢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褚纪在家宴上喝了几杯闷酒,有些微醉,也就把这话当真了:“难得你真心喜欢爷,放心,爷今后会宠着你。”
他解了衣裳,又把魏姨娘翻了过来,用尽法子求/欢,到了后来,情况有些失控,魏茗香晕厥过去之后,他才止住。
可心里的怒火还是没能消除!
竟有种夺妻之恨在心头萦绕,久久不散!
为什么兄长从小到大,一切都比他优秀,就连他打小就喜欢的表妹也爱慕他,那人都嫁给自己了,怎么还惦记着他!
褚纪从榻上起身,连夜写信寄了出去......
这厢,褚辰和若素在东院留至很晚。
褚兰生育一事,也由褚辰出面说清一二:“三妹身子并无大碍,怕是妹夫.....不能有子嗣。”
这话一出,侯夫人面露惊色,忙看向了褚兰:“你自己竟毫无察觉?”
这事褚兰怎么能说得清,夫妻之事尚且正常呀,她揉了揉帕子,向二姐求救。褚纯嫁过人,也生过孩子,对这种事倒也能接受,便道:“要不就先让三妹回去,再找个丫鬟去试试?若真是三妹
夫的问题,他方家也就怪不得三妹了!”
侯夫人点头称是。
可褚兰犯难了,哪有硬塞丫鬟给自己夫君的?
她忙道:“就没有其他法子?大嫂,你.....你就不能也给他治治?”
褚辰眸光一凛,若素注意到了,立马挡在他前面道:“这个我也为难,三妹夫到底是个男子,我总不能.....要不我写信给甄氏长老说一声,到时候让族里派个大夫亲自登门拜访,你看如此可
好?”
也只能这么办了,众人思量一番,就此各自回房。
从东院去往褚辰的小阁有一段路要走,外头严寒,又起了西北方,褚辰见小妻子冷的紧,就弯下腰抱着她回院。
他单独一人走时,速度特别快,不一会就到了寝房。
“同我一道去洗漱。”褚辰拉着小妻子,不容分说就往净室走,忍了半个月了,他不打算再忍了。
二人从净房出来,一息之间就上了榻,褚辰耐着性子,想撩拨若素,可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王璞的声音:“主子,有人要见您。”
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灼烫抵触,若素推了推他:“你快去吧。”
不知何时,她里头的小衣竟散了,那两根艳红的细带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褚辰眸光沉了沉,咽了咽喉,半晌终于道:“我知道了,这就来。”
他起身穿衣,回头见小妻子已经缩进了被褥了,那春风被遮的严严实实,便复而压了上去,挑衅道:“明天晚上一定要等我回来再睡。”
褚辰的意思是今晚又不回来了。
若素松了口气,想起那两次暴风雨一般的夜,她牙关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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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果然彻夜未归,若素第二日醒来时,东院的花嬷嬷就亲自送了吃食过来:“大奶奶,夫人一早就吩咐老奴来请您呢,您用了早膳就同老奴一道去影壁吧。”
若素对侯府的吃食很是满意,样样精细,和宝月楼的糕点师傅的手艺不相上下:“嬷嬷,你可知今日要去哪儿?”
“怎么?大公子没同您说过么?”花嬷嬷吃惊,心道这大奶奶怎滴就像养在温室里的花骨朵儿,大公子至今都没将庶务交给她打理,也是真心疼惜了。
若素摇了摇头。
花嬷嬷笑道:“今日啊,夫人要去普陀寺上香,顺道施粥,每年这个时辰都该贡香油钱了。”
原来还有这样一回事。
若素细一想,发现褚辰从未和她说过任何有关侯府的事,心里腾出古怪的感觉。
小年过后的第二日,普陀寺犹为热闹,镇北侯府的马车由专门的护院围着,若素等人下了马车,就看见成群结队的香客,还有游人,大抵都是贵家妇人和小姐,一般穷苦人家这个时候都在家中
亲手准备过年的年糕,馅饼和小酒了。
若素发现这些妇人的发髻竟和她的一模一样,就连她时常会穿的白色狐狸皮毛的披风也是风靡一时。
花嬷嬷道:“大奶奶,您有所不知,现在全京城贵妇的装扮都跟着您学呢!”
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