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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察觉到亚当·坎伯手上有一道小伤口,看起来不大,但足够新鲜。夏洛克以此为突破口,装作语气诚恳又略带担忧的问道:“那个伤口,是你在乎的那个人弄出来的吗?”仿佛是怕对方推诿一样,夏洛克还用自己手比划了一下伤口的位置。
“不是。”这是在这个房间里,甚至是被发现后带进苏格兰场到现在为止,亚伯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神情拘谨不安,但仍小心翼翼的研究着自己的词语,不想让人误会了那个人。“前几天的晚上,我在房间里觉得很热,所以想打开窗户,结果却发现卡住了,然后我的手就被刺破了。”
既然开口提起了那个汽球凶手,亚伯就不怕再提第二句。
他告诉他,那个人对他很好,为他贴上了创口贴。
夏洛克笑着跟他说:“那当然啦,他爱你,所以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亚伯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摆出了一副笑脸。而在夏洛克的循循善诱之下,亚伯·坎伯告诉他很多事情,“每天早上他回家,都会给我带甜甜圈。他不必这么做,但是还是坚持如此,我甚至没有要求过。”
谈话很顺利,但却在雷斯垂德的突然出现下,戛然而止,原因是亚当·坎伯的父母,以及他们所请的律师到了。
现在的情况很紧急,因为律师的出现,就意味着坎伯夫妇已经在着手申请免罪了,但是亚伯在夏洛克的眼里早就已经是跟那个汽球凶手一样的犯人,如果在他查出线索之前被免罪生效的话,就意味着很可能罪大恶极的亚当·坎伯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夏洛克·福尔摩斯可能并不是正义的使者,但这不表示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猎物逍遥法外。
不过幸好,虽然刚才跟亚伯的谈话被中断了,但那些话并不是没有用的,事实上亚当已经给夏洛克提供了足够多的线索。
比如说,亚当告诉夏洛克,那个汽球凶手每天早上下班会给他带甜甜圈,那就意味着他是上夜班的。虽然信息听起来不多,但比之前对这个汽球凶手的了解又多上了一点。
一个完美的逻辑学家,在看不到实物的情况下,依然可以从一滴水推测出哪个是大西洋的,哪个是尼亚拉河的,而精通演绎法的夏洛克,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那滴水,可以支持他的推理进行下去了。
之前的嫌疑人,可以扩散到这个城市的所有人,但现在可以排除掉那些不用上晚班的人了,可即使如此,工作量还是很惊人的。尤其是夏洛克喜欢自己查找资料,以免那些愚蠢无能,跟不上他的思维的人们让他的辛苦报废。
当然,现在夏洛克有个帮手了,那就是约翰·华生,一个虽然比不上自己,但也比那些普通人聪明得多的人物。所以,夏洛克诚心诚意的请求约翰帮他一个小忙,那就是陪着他熬夜一起查资料。
经过一个晚上的努力,夏洛克和约翰循着他们脑中整理出来的线索,得到了他们想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都很安静,不停的在翻阅查看着这座城市里上夜班人员的资料。
一件又一件,一箱又一箱,过滤着任何一个有可能有娣的人们,然后轻声的交谈,最后得出的答案是,那个人换了一份工作。
夏洛克和约翰一整晚在找的,就是一个可以接触到受害者家里的夜班工作,而他们成功了。
七年前,当第一个受害人亚当·坎伯出现时,苏格兰场的那帮警察们就认为他是个除虫者。因为就在亚当·坎伯失踪的一周之前,他们家刚找人来进行过全面灭虫。
本来当时没有人怀疑太多的,直到警察们排除了所有跟坎伯家有过过节的嫌疑人们,有人提出了这一个可能性。
当时,警察审问了为坎伯家做除虫的公司里所有的雇员,但并没有发现强烈可疑的对象,所以他们最终不论了他们的结论,因为他们并没有在其后的受害者家附近找到与除虫人有关的线索。
但夏洛克认为他们的怀疑并不都是错的,犯人就是除虫人,只是苏格兰场的那帮警察们都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他们都不够聪明,所以没办法发现破绽,然后找到犯人罢了。
而之所以拿夏洛克·福尔摩斯来比较,就是因为他足够聪明!不,应该说是天才一般的人物,他精通演绎推理,于是他在想要得到答案的时候,只是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得到了。而那些警察用了足足七年的时间,最后也只能向夏洛克求助而已。
那个汽球凶手在三号和四号受害者遇袭期间,他换工作了。
为了证明这一点,夏洛克也找到了足以证明这一点的证据,而且那也正是那个汽球凶手现在的,需要上晚班的工作——在第四个受害者,和玛丽安娜·卡斯特罗的家里都在订一份报纸,那就是《泰晤士报》。而第五号、第六号和第七号受害人的家长却没有订这份报纸,但是他们的邻居订了。
所以,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那个汽球凶手之前是位除虫人,现在他上的晚班是为《泰晤士报》送报纸。
他借由他的第一份工作,盯上了前三位受害者,余下四个则是通过第二份工作。
夏洛克看了一晚上的资料之后确认了唯一的嫌疑人。
在当年的除虫人,以及在卡斯特罗家附近负责送报的人员中,唯一重复的名字似乎变得格外显眼了起来。那就是塞缪尔·埃博。
于是,他们打电话给了雷斯垂德,通知了他这个好消息。
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要知道,从夏洛克接手了这个案子,到确认嫌疑人,才花了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而已。在期间,他阻止了卡斯特罗夫妇上电视,所以玛丽安娜,那个可怜的,才十岁的小女孩也一定还活着。也许她会受一点苦,但相比起她还活着的这个现实,这点苦显得格外的微不足道,不是吗?!
塞缪尔·埃博就住在他妈妈给他留下的公寓里,她已经去世六个月了。不过,也幸好她已经不在了,什么都不知道,否则看到自己的儿子犯下了这么多的罪恶,那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而之所以知道他在这里,是因为他上个月更新驾照时,把这里当成了最新的地址。
苏格兰场的警察们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也没跟塞缪尔·埃博的邻居们套一下口供,方便调查清楚情况,而只是通过远程望远镜来观察公寓里的情形。
可惜的是,根本看不到什么情况。
雷斯垂德手下的探员们全副武装,打算直接解救玛丽安娜。而当他们踢门而入时,却意外的发现这间公寓空无一人。
很明显,昨天亚当·坎伯没有回到这个家,让塞缪尔·埃博有了警觉,现在已经逃掉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塞缪尔留给他们的汽球,上面写着‘恭喜’,恭喜苏格兰场终于找到了他的老巢,也从旁佐证了塞缪尔就是汽球凶手的这个事实。同时,绑着汽球的绷带上还有一个U盘。
U盘被带回了苏格兰场,因为担心里面有病毒,所以他们找了一台并没有联网的电脑,把U盘插了进去。
电脑的显示屏里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影像,有点胖,胡子没有刮,看起来也很颓废,便更多的是颓败。这个人就是塞缪尔·埃博。
这显然是他特意录下来的,一开口就直截了当说:“你们夺走了本发球我的东西,夺走了亚当。你知道我是谁,能做出什么事,我已经杀了六个人了。到明天中午,你们如果还不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就等着第七具尸体吧!”
然后画面一转,从塞缪尔的脸移动到了他旁边的一间房间。那里有一个哭丧着脸的黑色头发的小女孩,她就是玛丽安娜·卡斯特罗,她还穿着她被带走时穿的那身衣服,脚下是一双紫色的拖鞋,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不管有任何发现,苏格兰场都有义务都这一切告诉卡斯特罗夫妇,为此,雷斯垂德把他们叫到了苏格兰场。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有什么会比她的女儿更重要呢?所以卡斯特罗拜托他,拜托雷斯垂德:“求你了,跟他交换吧,把我们的女儿还给我。”
可是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因为苏格兰场不可能会同意用一个受害者交换另一个受害者的。因为这个,雷斯垂德只能不停的安抚卡斯特罗夫妇,试图跟他们讲道理。
可是在这对夫妇眼里,那个跟了塞缪尔足足有七年的亚当·坎伯能是什么好人呢?在他们看来,他根本算不上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