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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就是说她自私也罢了,总之她不会这样都无动于衷,放任自流!
不过,即使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有去质问,她选择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先观形式再说。只是她终归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一见到银流熙,总是忍不住不给人家好脸色,没事就爱使小性子。
任他是再了解她,这一次也猜不出原因了。这屋檐下能旁敲侧击的人,大概也只有零尘了,所以他去找他了。
零尘自然是知道原因的,白馒头本来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再加上从良没有去嘱咐,零尘几句话就套出了前因后果。只是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他也不会去打草惊蛇,如此自然也不会告诉银流熙想知道的事情了。不光如此,零尘还嘱咐了白馒头不准对外说起。
这下真是憋死了银流熙,饶是他那么聪明那么会算计的人,也郁闷了!
这天晚上,他早早的回了房,躺在床上等从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回来,困意来袭,也就睡着了。
自从零尘给了从良枪之后,她便每晚都去他那里练习,今晚她很不在状态,几枪都没有打到靶子。她挫败的把枪扔到了地上,坐在角落里休息。
零尘给她倒了一杯茶,送至她眼前,说道:“是因为银流熙的事么?”
从良一惊,抬起头问他:“你怎么知道?”
“我自有我的办法,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究竟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你何必现在就自寻烦恼?”说罢,他捡起地上的枪,对着靶子打过去,正中红心!
她是不想自寻烦恼,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去跟银子对质,可是她也知道,她去对质,也不一定会得到答案,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不是对手!
“罢了罢了,你回去吧,你这样的状态也练不好,不如回去睡觉,睡着了,也就不想了。”零尘叹了一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着她走出密室。
从良想想也是,也就从零尘那出来,回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里,便看到银流熙那家伙熟睡在自己床上,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想到他之前的“无果”的前科,就更生气了!
对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踹完了,还装的特别淡定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银流熙其实早醒了,她刚进门的时候他就醒了,本来是自己很不满她又回来这么晚,却不想被她踹了一脚,自己还得装作刚醒的样子!
他揉了揉屁股,像水蛇一般的转过身,有些埋怨的说:“良儿,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才回来,一直观赏你的睡姿呢,特别美,真的!”她笑着说,顺便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良儿,不想笑就别笑了,很恐怖的。”银流熙极为认真的说着,他对于她的假笑,真的非常不适应!
还别说,从良那笑着的模样甚是得银流熙的真传!
从良自然也是不服管教的叛逆分子,不屑的道:“凭什么啊?你还不让我笑了?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了?要不要都给你报备啊?我就笑怎么着了!”
“不能怎么着,来,睡觉。”银流熙长臂一伸,把站在地上的她抱上床,耐心的为她脱衣服脱鞋。看来,他要去查一查了,零尘果然是不可信的!
她也就由着他,反正也习惯了。
只是,他干嘛又把自己剥了干净?这算什么?她觉得很别扭!而后突然顿悟,自己怎么就要由着他来?不是生气呢么!
想到这了,她便开始挣扎着要起来,只是,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何况她没穿衣服,感冒了怎么办?他有些微怒,搂紧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闹什么脾气?”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从良哼唧道。
“瞒你?没有的事!”他顿了一下,回答道。他有些不安,她不会是知道诅咒的事了吧?
从良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停顿,心里更不舒服了,可是他不承认,她又没证据说他,索性也不挣扎了,睡觉!睡醒了再去查他!
从良倒也是心宽,这也真就睡着了,不过,银流熙倒是一晚没睡,不断猜想她知道了什么!
第二天睁眼,从良就像没事人一样,好像昨日的事情都是做梦了一般。与她不同,银流熙倒是心里一直不安,从起床开始,就一直献殷勤,那叫一个有求必应!
她嫌弃衣服凉,他就帮她把衣服捂热了,她懒得动弹,他就一件一件帮她耐心的穿上,她嫌水凉,他便用灵力把水加温,然后再帮她一点点擦脸。
虽说平日里要银流熙这么做,他也会做,可现在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勤奋感,从良自然是感觉到了,也就把这当做他做了亏心事的反应,既然他不承认,她也就不点破。
反正这么被伺候的感觉,甚爽!
从良依靠在他的身上,绞着他的头发说:“我饿了,你带我去酒楼吃饭吧!”平日里,这样的要求肯定是很少被答应的,因为她这个无法术还被追杀的人,是被禁足的!
“好。”果不其然,他答应了!
她撒娇的对着他说:“银子,我累,抱着我走吧。”
银流熙自然是愿意的,他笑着打横抱起她,招来白雪,抱着她骑了上去。
从良又开始耍无赖道:“我今天不想骑白雪。”
银流熙没有一丝恼怒,使了一个法术,便召唤出了睡了好多年的坐骑。那坐骑是一只浑身通红的火狐狸,特别可爱,但又不失王者之气,看起来就是有一种它是狐王的感觉!他抱着她骑上火狐。
“你怎么做到的!”从良简直是大开眼界!
“你屁股上的印记就可以封印它,只需控制意念于印记之处,便可封印。不过,你的印记似乎跟正常的大不相同,比如说我的就很简洁,而你的却算上比较复杂了。像白雪这样的顶级神兽,就不是我所能封印的,而你应该是可以的。”说话间,火狐已经把他们送到酒楼了。
这只火狐早已与银流熙心意相通了,他想去哪,根本不用言语去说。
到了地方,他把火狐收回胳膊上的封印里,看得从良是五迷三道的,跑过去拽着银流熙的胳膊,根本就是忘了生气的事情了!
那是一个炽烈的火焰印记,隐隐泛着红光,想不到那里住着火狐!跟他生活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可爱的神兽。
他们选了个比较清静的雅间,没过一会,零尘竟是也找了来,还带着白雪。
银流熙暗自嗤笑,倒还真是不请自来啊!
“你怎么来了?”从良皱眉,怎么以后都还打算,她走哪都跟着一帮人不成?
零尘倒是淡定,对她的不满一点也不在意,云淡风轻道:“看到你们来了,就跟来了,何况白雪想来。”
从良瞪了白雪一眼,白雪马上摇头,还一直拨她的脚,讨好她,以示清白。
“丫的!银子,告诉我咋把这货给封印了!”从良指着白雪冲着银流熙叫道。
白雪被点名后,搭拉着脑袋,用大掌捂着脑袋,做出甚是无奈的样子。
“从良,你把白雪封印到屁股上不别扭么?”零尘喝了一口茶,悠哉说道。
“哦?良儿,看来你这身子被好多人看见了?呵呵……”银流熙揽着她醋劲大发的说,眼中甚至闪过微不可查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