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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温启年放开她的那瞬间,立马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挡住了她欲开口说的话,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朗朗抱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卧室,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才转过身来面对陆慈。
陆慈微微的怔在房间门口,见到他的动作双手紧攥,在他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才伸手将他拉到客厅,一本正经的开口:“是时候带朗朗回去了,今天谢谢你。还有……”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整个身子就被他一手环住,他的脸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双目温柔的注视她,似乎想要将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深深的刻进自己的脑海里。
他没有给陆慈说话的机会,环过她之后就淡淡的开口:“陆慈,你今天还要回去吗?我自问并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心放你走。”
话音刚落,他的吻再次的侵袭而上,顺着口中的津甜,他的手一路向上,从她的腿侧慢慢的移动到她平坦的小腹,以及她敏感的腰际。
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腰间,陆慈就不由自主的微微战栗了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温启年,我们停下来。”此刻的她全身都在发热,她极力的抑制住即将喷发的情感,双腿微微的向后退了几步。
准备转身去房间叫醒朗朗,但是她才刚刚退后,就被温启年拥在了怀里,并且在她的颈项轻说道:“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的轻言软语,硬生生的将她脑海中紧绷的弦斩断。对于他的靠近抚摸,她非但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反而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对于他逐渐深入热烈的吻,她双手不由的就慢慢的从他的臂膀环到了他的肩膀处。
她是害怕这种热烈的,生怕自己的一不小心就会灼伤,但是在这样的明亮火热面前,伤痛已经自动的退却在脑后,只有顺着身体的本能去逐渐的摸索前进。
如果这是一个悬崖,她想她已经站在了最前头的边缘处。
如果和她一起掉下去的人是温启年,那么她也心甘情愿。
怀中那温软的身体也令他理智尽失,一心想着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她无法再拥有任何逃避的权利。
他们不知不觉的移动到了客房的门口,他一手推开大门,两人一并进去,随即抬脚小心的将门关上。他的吻之绵长,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感觉到她的不适,他才微微的松开她的唇瓣,嘴角扬起一丝的笑容,嗓音异常低沉轻声的说了一声:“我们小声一点。”
他将她逼迫到墙角,一边脱掉上衣,一边找尽缝隙在她的脸颊上落下印记。不断上温的身体犹似火炉一般,他一手拽掉陆慈的外衣,火热的掌心就此紧贴游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引得她不自觉的一阵阵娇喘,她从喉间所发出的声音令自己都感到一丝羞愧,将脸别开,任由他的吻从下巴处落到脖颈。
忽然,他手腕上冰凉的表带触碰到她的胸口,冷不丁的让她突然打了一个寒战。温启年见状,嘴角勾着笑意举起手来慢慢的将腕表取下来,而视线正好落在腕表上的陆慈心里顿时一抽紧,她凝视着那块被他小心放在一旁柜子上的腕表,手心紧攥衣摆一再的收紧。
如果没有记错,那个表分明是她那一次陪着项莺买的,她还尤为的记得当时项莺害羞的表情,突然一阵心酸之意涌上心头,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个腕表,居然是自己亲手给他挑的,但却不是自己亲手送给他的。
她眸光忽的转沉,脑海中也猛地浮现出上次在餐厅里从未见过项莺表情,那种不得不成全的不甘,还有急躁……她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温启年再一次的低下头移到她的耳畔处,喷出的气息环绕在她的耳边,有些微微的痒意。当他的手透过衣服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第一时间拉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
抬起头来对视他的双眼,砰砰砰砰的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忐忑的心跳,她心神俱震,努力的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双眼泛红的盯着他认认真真的说道:“温启年,朗朗不是你的孩子。”
他猛地一怔,笑容也在陆慈的神情中逐渐的冷却……
***
如果有人说她不勇敢,她承认。说她不够胆小,她也承认,甚至谩骂她是天下最大的缩头乌龟她也毫不否认。她心里也难过,看到明明近在咫尺的他却无法伸手触碰,她也心如刀绞。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理由去说服心里的那些对他的爱意去放弃他,或许是朗朗,亦或许是项莺,亦或许是……
从温家公寓走出来的陆慈抱着熟睡的朗朗上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家里,她将朗朗再次的哄入梦乡之后,又是收拾东西又是做家务,一刻也没有让自己闲下来,甚至都不敢上床闭眼睡觉,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旦闲下来,心底那堵墙就会被汹涌的洪水所击溃。
尔本内部关于温启年父亲的事情还有陆慈是单亲妈妈的事情在这几天也是疯传,虽然嘴头上没有明确的说,但是从某些人的眼光里看来,这些事情都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
因为上海那边尔本有事,所以项琛和温启年在次日的早上就奔赴那边。陆慈也是周一上班的时候才知道的事情。在这几天里,她有过想要联系项莺的想法,不过几次要拨打电话的时候都因为犹豫而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想,她如今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项莺,也不知道以后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很好的相处,可能经过这一次,他们的关系也就仅次于医生和病患家属罢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伤感的她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就如温启年不得不接受朗朗不是他亲生孩子的事实。
那天晚上陆慈没有将朗朗的身世完完全全的告诉他,不论他怎样的问,她只是笃定的跟他说:“若是不相信,你大可以做亲子鉴定,是不是只有你亲眼看到鉴定的结果,你才肯相信?”
那样的狠话她从没有说过,尤其是在温启年的面前。甚至话说到嘴边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在狠狠的颤抖,违心的颤抖。
温启年就那样注视着她抱起床上的朗朗,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开来。仿佛今天一天都只是一个破碎的美好梦境,在看到陆慈笃定的神情之后便打破。
他能够看出来,面前的陆慈并不是说谎的样子,但是这样的话,怎么可以这么突然的告诉他,他当父亲才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她又是怎样狠心给了自己一份难以割舍的温存之后又推开自己?
一连几天在上海他都是心不在焉,对于工作上的事情也是有心无力,吴助理看出来温启年有心事,也不难猜测能够动摇他的也只有那个女人了,所以他对事情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在他的身后帮他处理一些事情,包括合同还有人事方面的变动。
“温先生,这次大赛会有一名人员新招至尔本,你看是否去A市那边方便?”吴助理最终还是问了温启年的意见。他所说的大赛也就是几个设计公司联合与赞助方一年一度举办的大赛罢了,尔本虽然是其中之一,但参与的时间也不到三年,所以他倒也没有去在意过多。
而项琛这次来上海的主要目的,就是负责大赛终审这一块。虽说是和温启年一同去的上海,不过两人并不是一个时间出发,也并没有在尔本见面,他是直接就去了赞助方所提供的场地,与其他几名公司的人员一同查看作品。
准确的来说,温启年比项琛早一天回到A市,回到A市的那天下午,他开车经过陆慈所住的小区,将车停在了广场上就一个人坐在了公寓楼下的休息椅上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他才从那里离开。
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吴助理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项莺之前发给自己的短信,突然想起这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过她的影子,那天他其实也看见了冰箱里的东西还有垃圾桶里被倒掉的食物。
他想,她也定是对自己有所失望的。但是除却他自己,什么都可以给她。
他可能也不会想到,项莺所做出的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
他拨通了项莺的电话,但是却是已经注销了的,情急之下他去了医院一趟,但是找人的结果却让他大出意料。
“辞职?什么时候的事?”
项莺的科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对于项莺的辞职她也是十分的不理解,并且非常的惋惜。
“前天,因为她本人的一再要求,我也只好向上头申请处理了。”
项琛所参与的大赛是国内一个比较权威知名的设计大奖赛,举办方都是几个一流的设计公司,这次提出赞助的是国内一个知名的卫浴品牌。经过几天的紧急会议讨论,最终将位列前茅的几个优秀人员选了出来。
项琛也是作为尔本的代表参与各个公司的代表为最终审核人,在经过以下几关层层筛选,最终前十名设计师的作品都已经传到了他们的手中,以及各个设计师的简介。
而做着简介整理的项琛突然在翻到第三张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项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周比较忙,明天还有专业结课方案要弄,还有口语考试,
SO,明天不一定会更新,
T T ..
求不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