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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师父,师父继续打着呼噜睡觉,但我不知道师父是怎么能一边睡觉一边还看着我走到哪里,我嘴里叼着烟再次发动车子,有了目的地我就好办多了,方向盘一打,加速朝祀河台疾驰而去!
边开车边问师父:“师父你怎么知道祀河台有鬼的?”
透过后视镜,只见师父闭着眼回答:“这九里市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我不再问,心想着要是让师父出手灭了那俩鬼兄弟就好了!但不知道那俩鬼兄弟有没有也跟着上火车。
祀河台的公交站也是一个小的站牌矗立在路边,虽然公交车最后要开进公交大院,但门口这个站台也是有用的,因为公交站大院一般不让人进。
我把车停好以后,离得老远就看到那个接车员老大爷,老大爷背着双手在院子里踱着步子。
师父下了车背着包袱,也不说要进大院里面,而是直接沿着土路往前走,我后面跟着。
依然是穿过玉米地,还是上次童恋被绑在树上的那片小树林儿,师父举手示意我停下,而师父则是往前走了几步,脚上没有任何声音,步子很轻。
突然间师父就大叫一声:“站住!”
我以为是在叫我站住,因为我往前走了第二步。
师父立刻放下包袱,从里面抽出一根不足一尺长的桃木剑,桃木剑的手柄处有一根吊坠,吊坠是一个玉石,白玉石被一根红绳吊在剑柄上垂了下来。
看着这把精致的桃木剑,我正要问师父这桃木剑值多少钱的时候,师父紧跑几步一个翻身把剑尖指着空气。
我心想估计是遇到鬼了,但大玉跟我不在一起,所以我看不见鬼。
眼见师父咻咻咻的耍着桃木剑,短小的桃木剑被师父耍的虎虎生威,接连翻着跟头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我想着肯定是跟鬼交上手了!
我伸手往腰里摸去,想帮师父一把,手停在了腰间我愣住了!糟了,打鬼鞭被我落在车上了!可是现在不可能回去取来,只能靠师父一个人战斗。
“小心!”师父大喊一声,话音刚落,我感觉被什么东西扼住了脖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但师父还是在挥舞着桃木剑,一边跳跃着一边焦急的看着我。
不用想都知道,此刻我的脸肯定是涨得通红,因为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我又动弹不得。
师父接连翻了几个跟头,我看着地上被踩踏的草地,可以判断出师父正在跟一个鬼战斗,而我眼前的脚下,一丛茅草正被一个鬼踩着,我的脖子难受,我眼皮一翻,顺势把身体失去平衡,身子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我躺在草地上,脖子被松开,我小心的呼吸着,只见眼前的草地被鬼踩着朝师父蔓延过去。
我想我演戏还行,装死技术还不错,但我不敢说话,就怕那鬼发觉我没死再回头来杀我。
眼瞅着被踩着的草丛越来越靠近师父,我一阵惊慌之下大喊:“师父小心!”
“哎呀糟啦!”喊完之后我就捂着嘴,因为担心师父被偷袭,因此忘了自己正在装死的状态。
师父瞅了我一眼,快步朝我走来,跑路的同时又回头开始战斗,貌似师父被一个鬼追着正在激烈战斗一般。
不好!我心里震惊的看着草地被踩踏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心想这次死定了!师父正打的不可开交,这边的鬼又朝我走来,我迅速起身要逃,可惜双脚就像被抓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我盯着地上的脚印说。
毕竟我看不到鬼,无法跟鬼交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停留在我脚下的那一双无形的脚印,草地被踩踏着,我的脖子再次被扼住……
突然间,地上的一双脚印凭空消失,青草弹了起来,我的脖子也同时被松开,不远处的地上貌似有人在地上翻滚着,青草被席卷着一般压了下去。
这场景也只有一种情况发生,那就是这个鬼在地上打滚!为什么会打滚?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这个鬼被人或是另一个鬼一脚给踹翻了!
师父依然是在那边一个人挥舞着桃木剑,突然打完收工般的停下了动作,师父收起桃木剑朝我跑了过来。
眼前的师父盯着地面上被压着的草地,我知道师父肯定是在看那个掐我脖子的鬼,师父抬头盯着我这边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以为师父变神经了,往后看了看,后面也没人呀,师父再跟我说话吗?但貌似又不是。
“原来如此!多谢出手相救!”师父抱拳看着我这边说。
我看了看地上的草,没错,眼前的地上又被一个鬼踩着草地,草丛陷了下去,露出两个脚印踩踏的坑。
“师父你在跟谁说话?”
师父说:“一个外国人,他说他认识你,说你救了他的同伴,他的同伴已经回国,但他却永远也回不去了,只能留在九里坡这一带瞎转悠”。
我猜想这肯定是那个第一次被鸡吃了的那个外国人,后来把他的骨架弄下山之后就不见了的那个杰森,因为还有一个乔森是出了车祸从医院太平间莫名失踪,后来也被鸡吃掉,这两个德国家族的成员就这么把命丢在了九里坡,实为不值当极了!
我说师父你问一下他今后有什么打算,师父问了以后对我说:“他说想上火车,但错过了发车时间。”
我愣了一下又让师父问,问他上火车要干什么?
师父说这个外国人说了,他想回国。
我就纳闷了!难道这列火车通往德国不成?但是又怎么可能呢?有的地方地势险要,火车不可能直通德国的对吧?我自己问着自己。
我正要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师父把桃木剑对着地上的那个鬼就刺了过去!草地上又是一阵翻滚,草就像波浪一样起伏着,师父伸手貌似抓着鬼一样的,从包袱里掏出绳子,貌似是把鬼绑了起来。
绑好了以后,那条黑色的绳子像是绑了一团空气一般,绳子缠绕着漂浮在半空一样,我知道这就是被师父收复了一个鬼的原因。
师父再一次来个五花大绑,又是一团空气似的被绳子缠绕,两个鬼并排站在一起,被师傅拿着桃木剑逼着往前走。
近距离我看到师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但师父不说辛苦,只是看着我说:“走吧回吧,乌鸦天狗就用他俩来做法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