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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缠绵之后,王欣依偎在王向利的胸前,娇嗔地道:“哪有人像你这么猴急的,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王向利轻蔑一笑,道:“好姐姐,你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还不是……”说着,手滑到锦被里,在王欣的胸前捏了一把。
王欣被他搞得满脸通红,翻过身坐了起来,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道:“一年才能见这么一面,还说这些话来气我,你当我自己也好受啊?”
王向利见自己的姐姐已经生气了,这才做起来从背后拥着她道:“我虽然叫你姐姐,但是我们两个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待你的心如何?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王欣开始用帕子揉着眼睛,道:“难道我待你就不好了,这些年在将军府,辛辛苦苦的……”王欣说到这里,似乎不愿再说下去了,这低声在王向利的怀里哭泣。
王向利将自己的下巴从王欣的发上移开,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欣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不过,为了我们的女儿……”
王向利的话还没说利索,已经被王欣捂住了嘴,道:“要死啊,有些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
王向利静默了半响,才释然一笑道:“好,那就不说。”说完,再次翻身搂着王欣躲进了被子里,yin笑道:“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
隔天早上,王欣才带着钟若天依依不舍地离开宝象寺。
钟若天坐在马车里,依稀看到,那个王向利依旧亦步亦趋地偷偷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这个画面不禁开始让她觉得熟悉,这些年来,每年她和母亲一到这宝象寺之后回去,好像一直都有这么一个身影,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钟若天想到这里,背后已经开始湿润起来。要是母亲真的和这个男子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可不要将这把火烧到她的身上啊?
王欣发现钟若天的脸色不好,于是问道:“怎么了?可是昨晚休息得不好?”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心一意为着的女儿,竟然在内心担忧起她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娘,我没事。不过,昨天你说的那件事,和舅舅商量得怎么样了?”钟若天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为她所用的人的。
“这你就放心吧,你只管好好当你的王妃,且看着那个贱人怎么死的。”
王欣恶毒的语气非但没有让钟若天感到可怕,反而还跟着她母亲附和起来,道:“如此,女儿便安心了。这要那贱人一死,今后无论什么人都不会再改变我的地位了。”
王欣点点头,将头伸到钟若天的耳边,仔细的吩咐起来。
二月初九,是钟若寻母亲的冥诞。这一天一早,钟若寻便趁着颜子轩还没醒,带着记忆力母亲爱吃的东西,前往当年母亲坠崖的地方。
当年钟将军也曾经派人下谷去寻找许云的尸骨。可是深山老林的,又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就算是有幸到了谷底,怕也是难以保存完整。加上山间的野兽横行……
每当午夜梦回,钟若寻一想到母亲孤零零地躺在下面。她是否还在等待着钟将军的一句解释,又或者是否在等待钟将军会不会再来带她回家?
山间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开,天也还没全亮。钟若寻将手里挎着的篮子放到悬崖边的地上,又从里面拿出香烛和吃食。一件件摆好后,才郑重地对着悬崖跪了下来,道:“母亲,寻儿来看您了。对不起,这么多年了,寻儿一次都没来看过您。”没说完,钟若寻的眼睛里已满是湿气,可是始终没有化成泪滴。早在那些无依无靠的年间,她的泪早已哭干了。
“寻儿答应你,今后一定会常来看您的。我现在很好,遇到了一个好人,您不用再担心我了。”
说完,钟若寻便静静地在原地化了些纸钱便回到了齐王府。
颜子轩一觉醒来,府中上下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看到钟若寻,硬是对隐卫发了一顿脾气。
钟若寻一进偏厅,看到的便是十几个黑衣人,个个都低着头跪在颜子轩的身边。
钟若寻先求助似的看了看今歌。
今歌一看到钟若寻,立刻高兴地道:“王爷,王妃回来了。”
颜子轩闭着眼睛一只手支着额,听到今歌的话,这才睁开眼睛,立马来到钟若寻的跟前,拉着她上下打量起来,道:“你去哪里了?”
今歌赶紧来到他们身边,道:“王爷,既然王妃没事,就让兄弟们起来吧。”
钟若寻这才明白,颜子轩这是在生气,而且将她不见的这件事,怪罪到这些黑衣人的身上。可是,钟若寻抬头望了望天上高挂的艳阳,这大白天的,哪里来了这么多的黑衣人?
“王爷,我……”
“不管今后你要去哪里,你先和我说一声,我好让你跟着你去。”颜子轩似乎松了一口气,不顾在场还有许多的人,径直将钟若寻拉近了怀里。这一个早上的,可真的把他急坏了。他甚至觉得在,这些日子,钟若寻的出现是不是就是他的幻觉,梦醒之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王爷,是我不好,让您担忧了。”钟若寻依偎在他的怀里,幸福的笑了。这个世界上,大概就只有她家的王爷会担忧她去了哪里,会不会被人欺负了。
“啪”的一声,颜子轩不留情面地打了钟若寻的屁股一下,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可是,语气里的宠溺,快要将现场的单身狗们给毒死了。
今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跑到隐卫们的跟前,道:“你们还不快去执勤,难道真的要等王爷惩罚你们才好吗?”
对今歌的刻意放水,颜子轩也不去追究了,只要他的若寻回来了,他什么都不会去计较的。“这么早,你究竟到哪里去了?”颜子轩转而还是问出了他最想问的话,“我不是吃醋,我是真的担心你。”
钟若寻抬起埋在颜子轩怀里的头,笑着道:“王爷果真还是吃醋了。”
“小家伙,还不快说,不然……”颜子轩的面一接近,钟若寻便老实投降了,“好,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