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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就连唯一的线索也没有了,我不知道,王棺材匠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对了琅玕,我妈还在王棺材匠家里,之前我以为他死了,见他老婆孤单,就把我妈送过去和她作伴,我把地址给你,你看看能不能把我妈给接回来?”
“恩,好,刚才医生说你已经没救了,我就将大蛇还给了你,可以养护你的魂魄,你等我,我把妈接到家里,再来这里接你回去,我帮你医。”
琅玕说到大蛇,我心里瞬间就想到了之前琅玕嫌弃我变成大蛇的样子,就如喉咙里堵了一根怎么也拔不出来的刺,卡的我心里有点难过。
“我不要大蛇,你都收回去吧。”我脸色冷静了下来,心绪也低落了下去。
琅玕看着我忽然变了的脸,有点疑惑,问我怎么了?现在我的伤还没好,如果没有大蛇在我体内撑住的话,我会死的。
琅玕说了这种话,我也找不到任何驳回的理由,起码琅玕不会因为大蛇的原因,而让我死掉。
“你早点去吧,早点接回我妈,我心里也就早点踏实一点!”
琅玕对我点了点头,叫我等一会,他接完了我妈,就马上来接我回家!说着笑的竟然像是个孩子,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完了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窗外大枫树的叶子在随着风吹哗啦啦的响,我想,再怎么碧绿的树叶,到冬天,也会枯黄的罢,就像是我和琅玕的爱情,盛夏的热恋,已经在我每天担心受怕被家里人发现的时光中过去了,现在,我们所还能在一起,估计也只是因为习惯,最后,会演变成亲情。
“怎么了,为什么盯着窗外的树叶在看?”琅玕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耳边,我转头一看琅玕,见他风轻云淡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奇怪,对他说怎么还不去接我妈?
“我出门的时候,看见你一直都盯着我窗外看,就想进来再看看你,怎么呢,在看想什么呢?”
见琅玕问我,我就把我想的告诉了他,问他对我是不是已经因为习惯我的存在,所以,他才会这么的在乎我?不然,为什么会嫌我变成蛇的样子说我丑?连碰都不想碰我?
这些话,一直都憋在心里,现在说出来后,好多了,我希望,琅玕给我一个解释。
琅玕坐在了我的身边,笑了下,平静无邪:
“我想让你长生,其实就是想保住你现在青春的模样,万一,今后你老成老太婆了,而我却还风华正茂,你还跟我在一起,你心里不会感到自卑吗?难道你真的以为,我真的会爱你所有?”
这么平淡的语气,竟然说出这么波澜壮阔的话!千想万想,我没有想到琅玕竟然和我说这种话,我简直,不相信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之前爱我爱尽骨骼的男人!
“你!你是不是琅玕?!”我问琅玕!
“怎么了玲月,你在怀疑我?”
“是,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琅玕?!”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琅玕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也不管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向着我身体欺压了过来,亲我,捂住我的嘴,就在我的病床上,撑开我的腿,和我做起欢爱的事情来。
我不知道琅玕怎么忽然间变成这样,拼命的打他,刚才感觉好点的身体,现在又开始在剧烈的痛,我张手打琅玕,却又不敢大声叫,因为这病房里做这种事情,我和他又是夫妻,医生来了,也只是来看我和他的笑话!只能央求,琅玕能不能等我好了再做这种事情,最后却想叫他轻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问他这么做,就真的不怕我死吗?
“有大蛇在你的身体里,你根本就不会死,顶多就死在医院多呆上些时间,再说我们是夫妻,难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还拒绝吗?千年前我们本来就是因为我们日日交缠我才会对你这么痴迷不忘,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就应当和千年前一样,在你最年轻的的时候,享受你的所有,今后要是老了,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想动你,再说,本就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为什么不将我补偿回来?”
我放佛在做梦,可是已经没有梦醒的能力,在琅玕穿好衣服去接我妈的时候,医生来我病房视察,忽然看见我一副将死的样子躺在床上,顿时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慌忙的给我戴上氧气罩,冲忙的推进手术室急救。
也许是我过于奢望太多,琅玕说的是真话,是我欠他的,所以我不能去怪他,一起都是我前世种的因,才会有今生结的果,我抱怨老天,为什么他会在这个世界上,安排一个这样的我存在。
我就这么睁开眼睛,看医生一阵阵剪开我的肚皮,用针线缝住我因为剧烈运动而裂开的五脏,我想他们也在嘲笑我吧,嘲笑我是个如此不堪的女人,在这种快死的时候了,都会想着做那种事情,给他们添麻烦?她们会不会在背后偷偷的议论我?说我是可耻?
……各种想法涌上心头,我就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给我主治的医生在给我手术的时候,看见我这种眼神,忽然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恐慌,立即将一块纸盖在了我的脸上,挡住了我的眼神。
当我全身都扎满绷带只露出两只眼睛推出手术室换到一个另外一个治疗室时,我看见琅玕正扶着我妈从走廊里面对面的走过来,他从我面前经过时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我一眼,几个别处科的小护士推我推的急,匆匆的从琅玕身边走过,而琅玕的眼神也没多停留在我的身上,扶着我妈,去我之前病房的那条路上。
什么是万念俱灰,这就是。
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我死死的拽在手里时,他忽然断了,我就瞬间掉进了万丈深渊,再也活不过来。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琅玕得知我换了病房时,几乎是爬到我床边的,跪在我床边,从没肩他哭的这么的痛苦过,可是,这种哭泣,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讽刺,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不停的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我遭这么大的罪?为什么要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他才又来假惺惺的哭?
我感觉琅玕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琅玕,我已经猜不到他的任何想法。
得知医院对我已经无能为力了,琅玕将我接回家里,每天都喂我喝一些类似肉汤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方子,但是我喝了这些汤,身体确实恢复的很快,不出十天,我身上绷带就能拆下来了,而我也是第一次看琅玕日益消瘦,等我全好的时候,他已经瘦的就犹如上了年纪的的老头子,皮包骨头,之前满头的黑顺的柔发瞬间变的苍白枯燥,脸上的颧骨突出的分外吓人,我真的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有七八十的又瘦的恐怖的老爷子,竟然就是之前高大帅气的琅玕?他一个木偶,竟然也会因为照顾人而变形走样?!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毕竟,是琅玕救了我,就算是他之前对我做过多么残忍的事情,在我好的第一天,我立即将身体里的蛇灵兽还给琅玕了,并且将家里所有的镜子都给敲碎了,因为琅玕每天站在镜子面前时,都要站上个把子小时,看着他自己满头的白发,甚至是他那张瘦的恐怖的脸还有他那我一手掌几差不多可以握住的胳膊发呆,然后也不理我,回房一躺就是一整天,也不吃饭,也不睡觉。
我知道琅玕是不敢面对我,他之前说看不得我苍老的模样,他自己却苍老的连他自己都恶心,而且还要每天都面对我年轻的面孔,这种感觉,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过。我也问了井儿,问他琅玕是怎么将我治好的,井儿一听我说道这种问题,顿时就不理我,我也从医院出来后,并未和琅玕说上任何一句话,在我好的几天后,琅玕留了字条说他自己去寻找灵兽了,叫我不要担心。
现在,我已经无法阻止琅玕做任何的事情,也不会和苏家人有任何的往来,救我爸爸和细奶奶,已经成为了水中的月亮,看着就在近在咫尺的眼前,其实我根本就捞不起来。
琅玕出去后的三天,我在店门口打扫卫生,苏怀凤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说,苏老爷子找我,是关于龙灵兽的事情,我最好是去一趟。
我看了眼苏怀凤,对苏怀凤说:
“我已经不想找所谓的灵兽了,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我想我爸爸和奶奶,在这种时候,起码是幸福的。”
见我心灰意冷,苏怀凤也叹了口气,但是还是劝我去他家一趟,见我不答应,便将我强行的拖上车。
琅玕不在,我没有蛇灵兽在身体里,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力气抵抗高大的苏怀凤,正当我快被拉上车,井儿忽然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向着苏怀凤身上狠狠的砸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井儿的灵力见长,苏怀凤竟然被井儿推出个四五米远,苏怀凤本想破口大骂,但看见推他的是井儿时,眼神顿时呆愣住了,紧紧的盯着井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