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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潜入成安县!
萧战想要与时间赛跑,也是在赌这个荆霍的消息准确,只要在成安县找到银两,便能够将户部这团乱麻解开。
荆霍听到这个消息,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心中一万个不愿意,成安县不单单是尚氏一族的杀手锏,也是他右丞相的杀手锏。
“殿下,此时前往成安县,过于危险,其路途暂且不论,即便是查清此地,亦是无可奈何,还是从长计议为妙!”
荆霍想要拖延时间,身体摇摇晃晃,想要以身上的伤势来推脱此行。
不过,如此拙略的演技,怎能骗过萧战的眼睛,摆手吩咐羽林军道;“将荆丞相带走,赶路途中要细心照料,马上动身,此消息不得散播丝毫!”
不给机会,消息封锁,荆霍此时才发现,在自己周围刚好是五个人,如今他才明白,自己被利用了,而且,从进入太和殿那一刻,每一步都在计划之中。
怒斥户部尚书,引起众大臣的注意,给众大臣一个下马威,但是,紧接着便是原形毕露,反复无常,政务处理慌乱,让大臣产生错觉,如今的太子爷只不过是外强中干,不足为虑,放松戒备。
恐怖,荆霍内心升起浓浓的恐惧感,不明白面前这个太子爷到底经历了什么事,竟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太子殿下,微臣有一事不解,朝堂之上政务繁忙,且此行并非短时间归来,是否交代一番?”
荆霍内心恐惧,想要找借口将消息送出去,否则自己安排的人动手,定将遭受沉重打击。
萧战摆了摆手,他心中很清楚这个荆霍的想法,无论此人是否与尚氏一族同流合污,将其生命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够避免祸端。
“传令罗雁罡,全权负责皇宫内的安全,没有本太子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众大臣要时刻监视起来,吃饭,睡觉,甚至是上厕所,都要在尔等控制范围内!”
“传令左丞相姜浮,全权处理朝政,大事不议,不得制造事端,都城内的事情不可出都城,违者格杀勿论!”
萧战此刻宁愿错杀,也不能将消息散播出都城,这一次冒险前往成安县,只要消息准确,只要时间足够,便能够彻底解决户部的麻烦,有了钱,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两道命令,一旁的罗雁罡面色阴沉,心中一阵发寒,面前这个太子爷让他感觉到恐惧,封闭整个都城,限制百官,这种气魄乃王者风范。
“末将遵命,末将身边有一得力助手,名叫郭修,身手矫健,反应灵敏,请殿下带在身边,护殿下周全,亦能接收羽林军消息!”
罗雁罡招手,不远处跑过来一名身材消瘦,身着长袍,后背四把长刀,嘴有黑胡的中年男子,紧接着,双手托出一件银白色软甲道;
“此软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正是当日得自向名姝之物,请殿下收下,末将不能护殿下左右,此物可留。”
“小将郭修拜见太子殿下,小将定当用生命为殿下护驾。”
郭修跪拜,身后四把长刀摇晃,很有一股大侠的风范,怎么看都不像羽林军。
萧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都城的事情暂且如此安排,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赶往成安县。
大梁王朝太子爷,封闭都城,独自离开皇宫,此种行为如果被姜浮发现,难逃一番唠叨。
太子令,皇宫开始戒严,一众大臣上朝时间延长,没有太子令,任何人不得觐见,也就是皇宫内与外面完全切断了联系。
如此情况,整个皇宫内乱作一团,虽有不满,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羽林军得到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皇宫内怨声载道之际,罪魁祸首萧战已经出了都城,一路奔驰,直奔成安县。
成安县位于大梁南方,紧邻泰维溪河,河对岸便是南平国,虽然接壤边境,但是,这里却从未有过战乱。
因为这条泰维溪河深数十丈,宽数百丈,水流端急,别说人,就算是一条鱼,也很难冲到对岸,属易守难攻之地。
“殿下,此行经过虞县,是否到此地视察一番?”
荆霍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飞驰向后的景色,面色凝重,眼珠子转动,一看就没安好心。
萧战知道这个老头一直在动小心思,闭着双眼,马车颠簸,身形随之摇摆,红唇轻启道;“我们这一次的目标很明确,无须在中途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
萧战这句话是在提醒荆霍,不要动歪心思,有什么想法都憋在心里。
荆霍面色特别的难看,一想到此行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中犹如吃了黄连一般苦涩,刚刚恢复一点的脸色,变绿了很多。
傍晚时分,马车缓缓驶进靖庄,漆黑的小镇子,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整个镇子空荡荡,仿佛一座鬼街。
“殿…公子,前面便是靖庄,只不过,这里好像有问题,太安静了!”
项文柏对靖庄很是熟悉,毕竟当年也是这一方的守军,可是,今日见到如此荒凉的靖庄,着实让他感到奇怪。
萧战打开车帘,看着漆黑的靖庄,一丝亮光都没有,知道其中定有缘由,深深的呼了口气道;“此地有古怪,能否绕道?”
“回公子话,如果选择绕道,将会多走半日路程。”
项文柏说话的时候抽出了长剑,眼神时刻注意着周围。
多走半日路程?
萧战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多半日路程,将会增加很多变数,摆了摆手道;“快速通过靖庄,一刻不要停留!”
“是,公子坐稳!”
项文柏手拉缰绳,挥动鞭子,马车加速冲进靖庄,马蹄声,车辙碾压在青石路上,震响回荡飘向远方。
哐当!
一声巨响,路正中心出现一块磨盘大小的青石,刚好将马车拦截住。
项文柏猛地将缰绳拉紧,眉头紧皱,怒喝一声道;“戒备,敌袭!”
几名羽林军战士反应迅速,马车两侧,上方,后方,皆有人守卫。
“咦!”
一声轻咦,随即在黑暗中走出一人,此人怀抱宝剑,头发半扎起来,半披肩,顶戴木簪,借着火把的亮光,一张消瘦白皙的脸出现。
此人一身黑衣素裹,紧腿,紧手腕,不过,玲珑玉体过于标致,衣服根本遮掩不住其女儿身形。
女子抱着宝剑,面带冷笑,看着项文柏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