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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晴是什么东西啊?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村姑,她怎么能和总裁您比呢?我看是米晴想出名,故意散布的谣言。”丽莎眼睛热切的盯着南风天烈。
“总裁,丽莎小姐说的很对,我听亨利说,米晴多次想要*他,这次也是*没成,结果恼羞成怒,诬陷亨利总经理。”米琪琪突然插话道。
“没有证据不许瞎说话!”白翠花脸吓的煞白,这两个女人想*总裁真是想疯了,真是不知道死活。
白翠花胆怯的看了一眼南风天烈,南风天烈表情看起来很平静,可是那双眼睛里闪着怒火,白翠花吓得不敢对视。
“白部长,米晴来秘书部多久了?”南风天烈眼睛如鹰一般的盯着白翠花。
“还不到两个星期。”白翠花不解的答道。
“白部长,销售部亨利经理什么时间从英国休假回来上班的?”南风天烈追问到。
“米晴小姐送文件的那一天,亨利总经理刚刚假期第一天上班。”白翠花突然明白了南风天烈的意思,她有点幸灾乐祸的斜了一眼米琪琪,朗声说道。
“米秘书长,我想你听清楚了吧!你知道在公司诬陷员工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白部长,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属下!”南风天烈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米秘书长,我想你知道咱们公司的规定吧,我也很为难,如果不对你进行处罚的话,总裁那边我也交代不过去,但是为了保存你的颜面,这一次通报批评就免了,那就扣除你这个月的奖金吧!”
“随便!”米琪琪恨恨的瞪着白翠花,都怪自己大意,犯了一个这样低级的错误。
“白部长,我······”丽莎的脸也吓的发白,总裁真生气了,他生气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阎王。
“丽莎,没事,以后说话动动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要被人当枪使。”白翠花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丽莎的肩膀,看了一眼怒目而视的米琪琪,张了张嘴,欲言而止。
“被人当枪使?”丽莎不明白白部长的意思,她抬起头,正对视上米琪琪那怨恨的眼神。
“那个把自己当枪使的那个人难道是米琪琪吗?”丽莎一下子想起了米琪琪刚才对总裁说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南风天烈自己不敢惹,可是米琪琪算什么,不要脸,不知羞耻的一个下贱女人,她想搞臭米晴,自己不敢出面,居然利用到我丽莎的头上,要不是刚才白部长的提醒,自己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啊!”丽莎尖叫着,一把揪住米琪琪那如云的金色头发,拖着她的身体,狠狠的往桌子上撞去。
白翠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嘴角挂着微笑,“啪”的一下关闭了办公室的门。
美琳和其他的几个秘书们都静静的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谁也不说话,不抬头。就好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丽莎和米琪琪疯狂的扭打在一起,总裁刚刚走,米琪琪不敢大声喊叫,如果被总裁发现了,无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到时候的结局只有一种,那就是被灰溜溜的辞退,而丽莎却不同,她是市长的女儿,整个宛城的企业她可以随便挑选。
米琪琪隐忍着,趁着丽莎不注意,衣衫狼狈的赶紧逃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她愤怒的冲到桌子上,桌子上,那个漂亮的茶杯一下子被她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还不解恨,发疯般的抓起桌上的文件抛向了天空,文件纷纷落下,落到了她的脑袋上,身上,她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捂住了脸,身子上下起伏着,压抑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弥漫。
南风天烈闭着眼靠在沙发椅子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夜,我让你查的事情怎样了?”
“老大,有眉目了。”电话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男中音。
南风天烈放下电话,嘴角露出了微笑,双手敲打着桌面,看着窗外出神,突然回转身,拿起车钥匙,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小丫头了,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南风天烈拿起电话看了看。
“淑仪,有事吗?”突然想起了南风浩的话,声音变得有点冷。
“天,你都几天没有来了,人家想你了吗!”电话里传来淑仪略带娇嗔的撒娇的声音。
“我这几天很忙!”没有任何解释,便挂断了电话。
刚才激动雀跃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这些年从没怀疑过淑仪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今天南风浩的一番话却让自己本来平静的心变得波澜起伏。
淑仪和米晴长得很像,这一点,自己早就知道,本以为当初接纳淑仪是为了圆自己少年时的一个梦而已,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有时候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个小身影,但是从心里上已经慢慢接受了淑仪这个人。
虽然从未想过给淑仪一个完整的婚姻,因为在他看来,男人首先要拥有自己的事业,女人是什么,只是男人身边的玩物而已,但是心里对淑仪的歉疚让自己还是忍不住满足她的各种愿望,甚至对淑仪柔情似水,呵护备至。
可是自从回到了国内,见到了那个小丫头,所有的感情都乱了,自己的心里老是想着这个丫头,反而对跟了自己六年的淑仪越来越冷淡,甚至在淑仪身边的时候,自己那男人特有的生理反应都发生了问题。
南风天烈,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在你的心里,你爱的一直是那个女人吗?淑仪只是她的一个影子吗?
南风天烈的心突然陷入了迷茫和恐惧,从没有因为女人而让自己感到了如此的手足无措,而现在,他突然发现,他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装进了一个小丫头,她让自己为她笑,为她痛苦,为她思念,而且这种感觉已经渗入了他的骨髓,刻骨铭心。
而对淑仪,他的心从没有为她如此剧烈的跳动过,如果淑仪不找自己,自己竟然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思念,就连在*上,也常常是淑仪挑逗起自己的*,而自己居然对她的付出,没有任何的怜惜。
南风天烈痛苦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脑袋里那个小丫头的身影却像是一头恶魔紧紧控制着他的思维,他向一只发怒的狮子,他想怒吼,他想咆哮,他的生命绝不能被一个女人所左右,他哆嗦着点燃一只烟,猛吸了几口,浓烈的烟呛得他的连连咳嗽了几声。
他终于在袅袅的烟雾中冷静下来,他阴冷的笑着,在这个世界上,南风天烈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所有的女人都是供自己玩乐的工具,那个丫头,也不能例外。
南风天烈拿起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惊喜的叫喊声。
“哥,你还好吗?”
“柔柔,最近过得怎样啊?”南风天烈让声音放缓,语调变得温柔和亲切。
“哥,我天天陪着爷爷呢,都没时间想你了!天哥,你想我了吗?”
“你猜,哥哥想没想你?”
“哼,我才不费脑细胞呢,反正我不允许你想别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心里有了别人了,我就向爷爷告你的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风天烈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狠狠的把电话摔在了桌上。
“天哥,怎么了?”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喊声。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重新捡起电话:“柔柔,刚才只顾着和你说话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摔跤了?疼不疼啊?”
“没事,柔柔,公司还有事,我先挂了,给爷爷和姑姑带好。”
“天哥,我好想你!”柔柔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发颤。
南风天烈眉头皱了皱,没说话。
“天哥,我想去国内看你,可是妈妈和爷爷都不允许我去,怕我影响你的工作。”
“最近工作是挺忙的,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回美国看你。”
“你真的回来看我啊?”柔柔撒娇的欢呼道。
“那当然,我说话算话。”
“只怕到时候你又会因为哪件事和哪个人而忘记了你的诺言了!”柔柔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伤感。
“不过,天哥,爷爷说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是注定和我在一起的,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只要还想着家,就不是大的过错,都可以原谅的。天哥,我最听爷爷的话了,爷爷也最疼我,只要我说的话在理,爷爷都听我指挥的,就是让你回国接任叔叔还是我和妈妈的主意呢!”
柔柔的声音清脆悦耳,可在南风天烈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刺耳,如细细的尖刀一样挖着自己的心脏。
“有客户来了,柔柔,我们下次再聊吧,我先挂了。”
南风天烈匆匆挂断电话,他的眼神里闪着无尽的怒火,深邃的眼睛瞪着窗外的蓝天上漂浮的白云,有几只鸟儿在蓝天自由的飞过,南风天烈眼神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他猛地回转身,一屁股坐在了电脑前,打开那份高级加密的文件夹,看着一封封绝密文件飞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南风天烈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时间过的真快,南风天烈抬起头,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他站起身,伸了一下发酸的胳膊。
拿起西服,潇洒的披在身上,匆匆的走出了办公楼。
繁华的大街上华灯初上,到处闪烁着城市迷乱的色彩。
南风天烈开着自己的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嚣张的在城市夜晚的街道上展现着它迷人的风采,身后留下一片啧啧的艳羡声和嫉妒的目光。
夜晚的微风吹拂着南风天烈的脸,晚霞的余辉在他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金黄色的云雾,他的车开得飞快,渐渐已经远离了闹市区。
道路两旁熟悉的景物使他突然觉醒,南风天烈的车速渐渐慢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居然开到了米晴所租住的那个郊区。
他暗暗叹了口气,既然来了,那就去看看那个丫头吧,南风天烈的心竟然有点雀跃起来。
车子停在了米晴家的楼下,他向楼上张望着,心里竟然有点期盼。
米晴的房间里没有点灯,窗户打开着,窗台上的那盆雏菊在夕阳的余晖中轻轻随风摇曳。
难道那个丫头不在家吗?
南风天烈的心突然有点忐忑,他大步跨向楼梯,脚步有点急促。
站在米晴的房门前,南风天烈犹豫了一下,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里面一点声息都没有。
拿起电话,拨打着那早已熟记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南风天烈恼恨的关上了手机,沉思了一下,便“砰砰砰”的敲起门来。
没人回答。
南风天烈恼怒的踹了一下门,便悻悻的走下了楼。
这个小丫头去哪了呢?在这里她好像没有亲人啊?窗户还开着,这丫头应该没走远,也许她就在附近。
郊区的夜晚很安静,他抬头看了看天,一轮圆圆的皎洁的明月挂在了天空,马上就是十五了,小时候,妈妈总是在十五的日子里点上一炷香,祈祷着爸爸能早日平安的回家,在南风天烈的记忆里不仅有妈妈虔诚的祷告,还有天空上那一轮明月伴随着自己和妈妈度过那孤独的夜晚。
他突然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歌: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他的心莫名的伤感起来,月亮犹在,而妈妈却永远不能回到自己的身边,就连曾经那样怨恨的爸爸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默默的沿着铺满月光的石子路向前走着,路上的行人已经越来越少,他惊讶的发现,小道的两边竟然遍布了轻轻的翠竹,一条小溪居然潺潺的在竹林里流淌,在这寂静的夜晚,小溪清脆的流水声就像一首动听的音符,在竹林里荡漾。
洁白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好像有一层淡淡的云雾在四周浮动。
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他放慢脚步,沿着石子路悠然的走着,绷紧的神经轻松起来,南风天烈的心一下子变得纯净。
前面豁然开朗,有一片碧绿的湖泊在月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水面平静得像一块镜子,碧草覆盖的河岸上,有几个附近居住的居民在悠闲的散步。
突然,湖面上跳动起来,南风天烈奇怪的顺着水纹看去,一颗小石子像一个跳动的精灵在水面上跳跃,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荡起阵阵涟漪,那水纹一圈一圈地扩展开来,就像一曲曲音符在湖面上演奏,小石子跳出去十多米,忽地一下,钻到水里不见了。
“高手,打水漂的高手!”南风天烈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这时,又一颗石子跳跃起来,南风天烈抬起头,双眼好奇的四处搜寻。
前面十多米处,有一个女孩,白色的连衣裙,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脑后,在银色的月光下,如锦缎般闪闪发光。
由于背对着南风天烈,看不清脸,不过,那小巧的鼻子还有那撅起的小嘴侧面看上去却又是那样熟悉。
“米晴!”南风天烈吃惊的张大了嘴,随后转变为惊喜,他悄悄的往前移动,希望给她一个惊喜,可是双眼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只见她右手拿着一块石子,左脚前倾,右臂后拉,随即右手向前一挥,那小小的石子就像飞碟一样,快速冲向那碧蓝的湖面。
激起的水花像珍珠一样,跳起又扑腾腾落下,小石子像蛇一样在水面钻来钻去,所到之处,水花朵朵盛开。
米晴好像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满意,每打出一个石子就欢快地跳起来,白色的衣裙随着她轻轻摇曳,黑亮的头发上下飘荡着,整个人就如同下到凡间的仙女。
南风天烈的心“通通”的跳着,他控制着自己扑上去把她抱到怀里的冲动,悄悄的隐蔽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等她玩够了,自己突然跑出来,吓她一跳,到时候,这个丫头就会乖乖的钻到自己的怀里,到那时候,自己再来个英雄救美。
“风,快过来!”
米晴回过头,亲昵的呼唤着。
“她发现我了?”南风天烈的心突然一颤,不对啊,她喊的是“风”啊!
“风”是人的名字吗?南风天烈狐疑的盯着米晴。
“风,快来,我教你打水漂。”米晴拢了一把飘到额前的黑发,两只手冲着前面挥舞着。
一个穿着暗红格子衬衫,蓝色牛仔裤的男人轻快的跑了过来,齐肩的长发随着他健美的身材跳动着,他的眼里闪着灼灼的光彩,身后还背着一把二胡。
他跑到米晴的面前,高大的个头使米晴看上去更显纤细和柔弱。
米晴亲昵的拿起他的手,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对着湖面比划着。
南风天烈的脸由红变白,最后变得铁青,他僵硬的站在树后,挺直了脊梁。
风顺手捡起一块石子,学着她的样子,向水面扔去,只听“扑通”一声,就像一个沉沉的铁块掉到水里。
风无奈的摊了摊手,盯着湖面耸了耸肩。
“风,你真笨!”米晴指着他“咯咯”地笑着。
风向着米晴竖起了大拇指,眼睛热切的盯着米晴,带着*溺的微笑。
南风天烈眼睛里冒着火,他一拳打到了树上,一人粗的大树晃动起来,上面栖息的乌鸦“扑棱棱”的窜到天空,“嘎嘎嘎”的惊叫着。
米晴和风同时回头,目光探寻的看向了这边。
南风天烈吓得一动不动,他紧靠在树后面,不想让米晴看见自己。
风温柔的拿起米晴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安慰着。拉着米晴坐到了河岸边,拿起身后的二胡,对着皎洁的月光,轻轻弹奏起来。
悠扬的乐曲如流水一样在皎洁的月空中流淌着,乐曲时而欢快,时而轻松,时而舒缓,时而温馨。
米晴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浅浅的微笑着,那两只小酒窝里盛满了惬意和恬淡,起风了,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两个人的头发交汇在一起,就像是来自天外的神仙眷侣。
这个家伙把刘天华的《良宵》演奏得惟妙惟肖,良辰美景,又有美人相伴,怎能不让人陶醉呢!南风天烈恨恨的想着,他痛苦的闭上眼,那悠扬的二胡声,飘到他的耳朵里,舒缓欢快的乐曲刺激着他快要疯狂的神经。
南风天烈的心一点点的*,他扶着大树的手哆嗦着,他真想走上前,把他们都推到湖水里,最好活活的淹死这对狗男女。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四周静静的,没有了一丝声音,南风天烈突然恐惧起来,难道,他们······
他紧张的睁大了眼睛,湖边的那两个人居然不见了踪影。
他的心一下子掉进了深渊,恐惧占据着他的整个身体,他有点厌烦这种感觉,点燃一只烟,猛抽了两口,眼睛却忍不住四处查看。
“风,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米晴兴奋的尖叫着。
他不敢想下去,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南风天烈嘴唇哆嗦着,猛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僵硬得骨头都要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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