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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琉蓉的力量跟常年干活的王莉的力量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王莉一个不小心被她推倒后,立即扑到她身上,死死地压制住她,发了狠地朝她左右两边的脸颊扇去。
白灵见此,双手撑着地面坐起身,猛地扑向王莉。
王莉手上扇耳光的动作不停,抬脚对着白灵的胸部用力地踹过去。
“啊”,白灵一脸扭曲,忍不住痛呼出声,翻倒在地。
王莉使尽吃奶的力气扇着花琉蓉的脸颊,同时愤怒道:“不就是多看了你的脸一眼吗?你至于么?自己嘴贱被打还不准别人看!有本事你……”
花琉蓉被扇得脸蛋红肿如猪头,满嘴是血,吐出两颗牙齿。
白灵知道自己力气不够大,正面对抗不是王莉的对手。所以她起身后没有再扑向王莉,而是冲向离得最近的一个花瓶。拿到花瓶后,她马上折回来,对着王莉的后脑勺敲去。
瞬间,花瓶四分五裂,王莉的后脑勺也开出了红色的花。
白灵趁着王莉发愣之际,一把推开她,将花琉蓉抱在怀里,然后从地上捡到一块不小的碎片,警惕地看着王莉。
王莉缓过来后,对着白灵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站起来径直走向客厅的座机所在处。
白灵眉头轻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莉,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走到座机旁,王莉拨打了110,紧张急切道:“救命!有人要杀我!”说完后,她挂断电话,自杀式地撞向不远处的白色墙壁。随着“砰”地一声,她在白灵震惊的目光中,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花琉蓉看到这一幕,瞳孔紧缩,因为害怕,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非常快。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喃喃道:“妈咪,她不是死了吧?”
白灵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我去看看。”她将花琉蓉扶到沙发上坐着,走到王莉旁边,弯腰,将右手探到她鼻子前。半晌,她唇上的血色全无,缓缓收回自己颤抖的手。
四十分钟后,正坐在自己办公室听属下汇报工作的花健接到了一个来自警察局的电话。他听完对方的话后,懵了,失态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站在他对面的职员,见他这副表情,不由在心里道:“难道公司又出什么问题了?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辞职呢?”
放下手机,花健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眉头紧蹙,左手随意搭在桌面上,右手肘关节撑着桌面,拇指和中指揉着两边发胀的太阳穴。
隔天早上,卫楚楚一进教室就问花映雪道:“你知道那个消息了吗?”
花映雪眨了眨大眼睛,疑惑道:“什么消息?”
卫楚楚转了下自己的椅子,面对着花映雪坐下,说道:“昨天上午,在花家做保姆的那个人死在花家客厅了。据说,她死前还打过110求救。种种迹象表明,她是被人杀害的,而凶手不是花琉蓉就是她妈。”
花映雪瞪大眼睛,惊讶道:“这么猛?”以她对她们的了解,她们应该不敢杀人才对。
卫楚楚点头道:“嗯,死者也挺猛的,不知道扇了花琉蓉多少巴掌,把她的脸扇得和猪头有得一拼,甚至还扇掉她两颗牙齿。我听我爸说,花琉蓉如今算是毁容了。”
丁锦咽了咽口水,说道:“都好凶残啊。”
卫楚楚见花映雪像是在想什么,便继续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究竟是怎样,除了死者、花琉蓉和白灵无人知晓。虽然花琉蓉和她妈一直声称死者是为了陷害她们,自己去撞墙的,但是她们的话真实性值得怀疑,毕竟她们很有可能是为了洗脱罪名才这么说的。”
丁锦不由道:“那要如何判案?如果死者真的是自杀,那不是冤枉了她们吗?”说完,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道:“她们要是被冤枉了更好。”
卫楚楚道:“具体怎么操作的不知道,反正我爸说今天或者明天事情的真相将会揭晓。”
花映雪轻勾唇角,幽幽道:“如果她们被无罪释放,你就不用告诉我了。”
卫楚楚挑眉道:“如果不是呢?你打算怎么做?”
花映雪道:“当然是把她们弄出来。”
丁锦眉头轻蹙,疑惑道:“为什么?她们明明对你那么糟糕。”
花映雪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把玩着签字笔,慵懒地说道:“就是因为她们对我糟糕,我才要把她们弄出来。”
丁锦满头雾水,说道:“我还是不懂。”
白越泽的声音陡然响起。“在映雪看来,坐牢这个惩罚对她们来说,太轻松了。”
丁锦恍然大悟,说道:“我懂了!弄出来慢慢折磨!”
第二天傍晚,花健开车载着花琉蓉和白灵离开警察局,前往医院。他通过内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相依在一起的妻子和女儿,用疲惫的声音道:“你们就不能安分点吗?我忙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忙得心力交瘁,还给我惹出那么大的事。你们知不知道负面新闻给公司造成多不好的影响?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要是在以前,倒还没什么,偏偏是在这关头。”
白灵怒目而视,说道:“你以为我们乐意啊!谁知道她会选择去死。”
花健扯了扯嘴角,说道:“王莉是怎么样的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若不是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她怎么可能动手打人?又怎么可能撞墙而死?”
白灵闻言,阴阳怪气道:“呦,心疼了?你什么时候和她有一腿?”
花健对白灵失望至极,厉声道:“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弄出来,不是为了让你惹我生气!”
白灵愣了一下,尖声道:“我无理取闹?花健,你看看蓉儿现在变成什么样子!王莉那贱人不仅打了我们,还陷害我们,而我们的家也因为她死在那里不能住人了,你怎么不说她?”
花健幽幽反问道:“那她为什么这么做?”
白灵怒火攻心,激动地说道:“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扇了蓉儿两巴掌,王莉也不会多看,自然也不会有后面的所有事。”
花健愧疚地看了一眼闭口不开的花琉蓉,对白灵道:“打在她身,痛在我心!你以为我想打她吗?我那是为了救她啊,她说的那些话足以让花映雪产生杀意,你忘了田珍是怎么死的吗?”他故意当着女儿的面说出来,就是希望她能原谅自己。
白灵轻呵一声道:“你少给自己戴高帽子,难道你打蓉儿不是因为花映雪那小狐狸精叫你这么做吗?”
花健噎了一下,点头道:“确实也有这层原因在,但我也是为了公司的前途。”
白灵冷笑道:“好,那她跟你谈了吗?”
花健脸色阴沉,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道:“没有。”
白灵道:“你明明知道她肯放过公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肯放过,也会狮子大开口,让我们得不偿失,但你还是打蓉儿了!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什么‘打在她身,痛在我心’,少给我在这里放屁!在你眼里就那破公司最重要!”
花健怒发冲冠,猛地打了下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通过内后视镜看着白灵,怒声道:“你花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的公司是破公司?你去参加各种上流社会的聚会时又怎么不说?”说着,他见花琉蓉打开车门,走下车,不由跟着下车道:“蓉儿,你去哪里?”
花琉蓉充耳不闻,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白灵跑上前,伸手拉住她,柔声道:“怎么了?”
花琉蓉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白灵,冷声道:“你们吵完了么?”
花健急忙应道:“吵完了吵完了。”
白灵剜了花健一眼,抱歉道:“蓉儿,是妈咪的错,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花琉蓉转身走回车里,用命令的口吻道:“快点带我去医院。”
十天后,花氏公司宣告破产。
白灵和花健的矛盾上升到了最高点,一见面就是无休止的争吵。不过两人在一点上保持相同的看法,那就是不要让才做完整形手术的女儿知道这件事,怕影响她心情,不利于她康复。
一天晚上,花健喝得满身酒气,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走着。突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到他旁边时,从车里走下两人,将他架进车里。车门关上后,面包车扬长而去。
当他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奢靡气息的包厢的地面上,浑身*,四肢被捆绑着,嘴巴被胶布封住,而旁边则是同样赤身*、被绑四肢、嘴巴被封住的妻子。正前方,他的女儿*着身子,正在被四个男人亵玩。他目眦欲裂,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到声音,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一边忙着,一边侧头对花健道:“你醒了啊,真是赶上好时候了,精彩吧!真要谢谢你们全家惹到不该惹的人,让我们能有这等好差事!你要不要一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