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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急急的分辨道,听着秀儿如此诋毁安康,她如何能不急?
秀儿缩了缩脖子,眼神闪过一丝惧意,声音有些轻颤的道:“也许,也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虽然嘴上说着不确定的话,可那表现分明就是怕秋月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一般,颇有些屈打而改口的意思。
秋月不敢置信,她直愣愣的看着秀儿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秀儿忽闪着眼睛,露出不解:“秋月姐姐?”
“别叫我姐姐!”
秋月冲着秀儿怒吼,秀儿被吼的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瑟缩了一下。
秋月几步上前,冲着秀儿道:“玉佩给我!”
“我——”
“给我!”
秀儿往后退了一步:“你要拿着陷害夫人是不是?”
秋月怒极反笑道:“我跟着夫人这么久,有什么动机陷害夫人?”
秀儿摇摇头,将玉佩藏在了身后,语气坚定道:“不行,不能给你!”
那坚定的守护的模样,让秋月有那么一瞬,甚至觉得她真的是为了保护夫人的!可事情怎么那般巧合?夫人说过,太过巧合,就要考虑是不是认为因素!
想到此,秋月上前夺过了秀儿手里的玉佩,拿着去找了安康。
秋月将秀儿的话和举动对安康说了一遍,安康思索片刻才道:“你信我?”
秋月点点头:“我心里向着夫人,你心里向着爷,爷和夫人的利益是一体的,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
安康心下有些失望,原来,她并不是单纯的因为他而信任他!
他敛下心底的失望,郑重的对秋月道:“按照你说的,这个秀儿可能王氏那边安排的。她牺牲了杨嬷嬷,便是为了让秀儿获得夫人的信任,我想,那钗子定是秀儿拿出去的,而玉佩也是一早便在秀儿身上的。”
秋月道:“你们是想污蔑夫人行为,行为不捡?”
她问的急切,语气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安康却摇摇头,玉中甚为凝重:“我看不止,怕是想说夫人妇德有亏,与人有染。”
秋月吓了一跳:“什么?!”
这样的罪行,妇德有亏这四个字,对于女子而言,是莫大的罪名!只要被扣上这四个字,便是不被沉塘,这一辈子都会被口水淹死!
她细细想了想安康的话,琢磨了一下,觉得秀儿的行为还真是反常!那日夫人出门,秀儿有时间将金钗偷出来,今日王妃那边刚来人,秀儿手里便拿着玉佩站在夫人的屋子里。
她将拳头紧紧的捏着,秀儿!
她与夏至是多么的信任她?看到她那双扑闪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想要关照她,在妇人面前替她说些好话。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十分的愤怒!
想着夫人还在王妃那儿,此刻已经是被人污蔑了,她掩下焚心的焦急,问安康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安康看着清婉手里的玉佩,不经意在上面发现了一个‘城’字,眼神闪了闪,而后问道:“那个叫秀儿的,找人看起来没有。”
秋月心里一阵不安,摇摇头道:“我,我心里着急,一时忘记了。”
安康安抚道:“别急,我去找杨嬷嬷,会没事的。”
安康语气很是坚定,这一次一定要让王氏偷鸡不成蚀把米!玉佩是楚铭城的,他们是想坏了自己的声誉也要逼死夫人,夫人一死,主子克妻的传言只会愈演愈烈,即便是小户人家的子女,也不敢舍了性命的嫁过来!
主子无法娶妻,自然不会有嫡长子,王氏和楚铭城自然而然的便能够取而代之!安康心里愤怒异常,眼底的愤怒似要将他融化了一般。
秋月心里还是焦急万分,名声对于一个女子而言,重过生命!而夫人,来自农家,她的羽毛黑不得!
“真的会没事吗?”
安康笑了笑:“放心。”
那笑,透着狠戾的残忍,让秋月有一瞬间的晃神。
之后,安康派人将杨嬷嬷带了过来,秋月守在外面,安康在里屋跟杨嬷嬷谈了有近半个时辰,两人才出来。
而在这时,轻疏狂领着秀儿到了,他将秀儿往秋月脚边一扔,面上无甚表情的道:“你们应该需要她。”
安康笑了笑,朝着轻疏狂道:“这次多谢你。”
轻疏狂撇过眼,眼神微闪,语气依旧微冷:“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
这么说着,脑海中响起的,却是那一张俏脸,明明那么点大,却闪着精明,明明很会算计人,眼底却该死的纯澈透亮。这种矛盾让他愈渐好奇,守护中却放任自己的心越陷越深,时至今日,已然拔不出来。
安康领着秀儿和杨嬷嬷去了王氏处。
屋内,清婉跪在地上,脸上已是眼泪纵横,跪的久了,面色有些苍白,她只低低的辩解道:“我没做过。”
孙福儿却不放过:“没做过怎不让人进去搜查?”
清婉‘倏’的抬起头,冷厉的目光射向孙福儿,这一刻,清婉心里是真的动了杀意的!任谁被这样死咬着不放,心里都不会好受,更何况,这人还是一副将她除之后快的模样!
孙福儿对上清婉的目光,心里一惊,随即勾唇笑了笑。与自己的小叔子勾搭一起,便是楚铭城怜惜又怎样?她转头看了看王氏,勾唇阴笑,有人更想让你死呢!
“王妃,安总管求见。”
王氏看了眼清婉,她确定在此之前,顾清婉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应该不会有所准备,但楚铭宣身边的安总管,却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她其实根本就不想放他进来。
王氏还未表态,黄杏便匆匆上前,在王氏耳边低声道:“王妃,他还带了秀儿过来。”
王氏面上闪过惊诧,安康和秀儿?难道是秀儿发现什么,或者秀儿将玉佩带来了?楚铭城如是想着。
他看向王氏,心里有些着急,想让王氏让秀儿和安康进来。他自以为设计的天衣无缝,秀儿在顾清婉身边,很受她的两个贴身丫鬟的照顾,平日里顾清婉对她也很是信任,观察这么久,他觉得秀儿是个很有心机的人!
如今顾清婉摆出一副打死都不承认的模样,偏偏又无法搜到证物,他想着,秀儿此番过来,许是会有什么转机!
只是,他没有想到,转机是清婉的,而不是他的!
王氏想了想,说道:“请安总管进来。”
安康进来时,杨嬷嬷在安康身侧,秋月则扶着秀儿往里走,王氏一看杨嬷嬷在,心下便是一个‘咯噔’!
安康很不好对付,这个她在三年前便知道了!能够帮着楚铭宣打理那么多产业,还能瞒着她的眼线,能耐有多大,王氏想想也觉得有些心惊。
“属下给王妃请安。”
王氏道:“免礼,安总管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何事?”
安康起身,敛起所有的表情,只陈述道:“回王妃,确有要事禀报。”
安康顿了顿,看向秀儿,又看了看楚铭城,道:“王妃,府里有丫鬟胆大妄为,竟然与人私相授受,属下今日已经把人带来了。”
说着,怒视着秀儿喝道:“还不跪下?”
秀儿双腿不知为何,竟是一软,就这么跪下了。
王氏看着秀儿面露诧异,秀儿却只能流着泪狠命的摇头!
王氏眯着眼睛,此刻她也看出来了,秀儿根本说不出话来了,便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安康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秀儿被发现之后情绪疯狂,胡乱攀咬人,属下想了想,还是让她暂时哑了。”
“你——”王氏瞪着安康,最终说道:“你可真是大胆!”
安康面色平静,“属下只是做属下应该做的事。”
清婉垂着脸,心里却不断的在寻思着,果真是秀儿有问题,看样子安康和秀月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她深呼吸几口气,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现在,她最需要做的便是尽力的去配合他们。
王氏心知今日之事定是有变,当即冷笑道:“你不过也是我王府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敢动用私刑?”
安康果决的跪下,对着王氏道:“娘娘,属下动用私刑,属下认罚!只是,大少爷如今在北疆为皇上为大楚出生入死,可他的后院里,夫人却被个奴才陷害,未免将士寒心,属下只好将她带过来面见王妃了。”
王氏被如此一噎,有些不止如何反驳,她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心里的不平之意愈发的升腾起来!
那贱人的贱种可以在北疆做了大将军,而她的儿子,通经史,善诗书,却在临考之时遇上了三年国丧,新帝上任未满一年便被取而代之,动荡间,科考取消,如今这么久也没恢复!
楚铭城如今还是在家无所事事,身上无官职无功名,说白了,不过是闲散宗室一名,他已经二十出头……
王氏咬咬牙,不管如何,这王府世子之位,一定要是城儿的!
盯着清婉的瞬间,她的眼底有了杀意。清婉打了个哆嗦,她只感觉有道寒芒盯着自己,明显的感觉到了其中的杀气。
清婉知道这是王氏的目光,楚铭宣之前便有克妻的传闻,王氏这是想让楚铭宣一辈子娶不了妻吗?
她抬起头,目光毫无所惧:“王妃,我若死了,您这半生贤名也便毁了。”
语气不硬,甚至是笑吟吟的,可听在王氏的耳朵里,却该死的让她有种杀人的冲动!
“你威胁我?”
清婉平静道:“不敢。”
“不敢?你还有何不敢的?私相授受,勾引小叔子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
随着安康几人的到来,清婉气势也显得有些强硬起来:“这件事,我从未承认过。”
安康这时插嘴道:“王妃,请恕属下多言。您竟然如此厌恶私相授受,何不先处置了这与人私相授受的婢女?”
王氏厌恶的看了秀儿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咂摸了一口茶,问道:“怎么回事?”
“回王妃,奴婢在秀儿的身上发现了这枚玉佩。看形状,是男子佩戴的,这等贱婢奴婢不敢留在夫人的院子里,是以才带着她去见了安总管。安总管说,王府当家的是王妃您,该怎么处置还要看您。”
红绡上前接过玉佩,面色恭谦的递给了王氏,然后悄声退至王氏身后,并不多做言论。
王氏接过玉佩,面色一惊,随即明白这定是自己那不成气候的儿子想要让秀儿塞到顾清婉房里的!只是,不知为何,却没有成功。
想到此,她再次看向秀儿,问道:“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秀儿狠命的摇头。
王氏再问道:“那这东西是谁的?”
秀儿看向了清婉,那意思不言而喻。
楚铭城这时笑道:“玉佩你都拿着了,怎么还不承认你我有情?”
王氏瞪了楚铭城一眼,她接过玉佩收了起来,便是想让楚铭城摘出来,到时候,随便给顾清婉安个男人便是。可自己这儿子,就好似天生跟她唱反调的,倒是自己可着劲儿的往里跳。
王氏脸色不虞,看着清婉厉声道:“你还不承认?”
安康和秋月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到清婉微微的朝着他们摇摇头,随即流着泪声音中透着无限委屈的道:“王妃,您竟是相信一个奴才也不信我吗?今日,我便一头撞死在这儿,以示清白!只是,王妃娘娘,世人都会知道,是您逼死我的!”
说着,还痛苦的看了一眼秀儿,又瞄向王氏,意思很明显,你信一个婢女都不信儿媳妇,摆明了合着下人一起诬陷了。
王氏还不及阻拦,便听到孙福儿笑道:“嫂子,您若是死了,我会心甘情愿的在每年的今日给您焚香上供,执妾礼的。”
清婉作势起身,目标前方十步远的柱子,秋月一看,闪身便拖住了清婉,哭道:“夫人,爷还未归,您不能死啊!”
清婉几欲挣扎,却挣不脱秋月,无奈之下抱着秋月痛哭:“这里我是呆不下去了,每个人都想要我的命,今儿个我给了便是!我自知身份卑微,可我也不是生来让人这么糟践的!”
“王妃娘娘,老奴有事要禀。”
王氏被吵得头痛,极其不耐道:“什么事?”
杨嬷嬷暗恨秀儿将自己出卖给顾清婉,看了眼秀儿,为了自家的前途,她徐徐说道:“娘娘,老奴曾经见过秀儿她,她在妇人的院子里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老奴没见过那男人的正脸,看不清楚。”
安康挑眉看了眼杨嬷嬷。她虽然答应反水,但并不像得罪王氏!他冷哼,如今这般遮掩有何用?反水那刻起,便已经将王氏得罪的死死的了!
王氏问道:“为何今日才来,那日发现的时候,怎不来报?”
杨嬷嬷道:“那时候,秀儿求着老奴说他们是两情相悦的,让老奴不要说出去,她哭的很是伤心,老奴心一软,便应了。”
说着,她恨恨的看了眼秀儿,继续道:“只是老奴没想到,她竟然想拿这事去污蔑夫人。”
王氏心知今日是如何也动不了顾清婉了,再者她也担心,若真的逼死了她,转头外人都会知道了,那她守了这么久的贤名瞬间就完蛋!
杨嬷嬷虽然反水,却也没有扯出楚铭城,她看向安康的眼里多了些复杂,楚铭宣由他帮着打理产业,还真是幸运!
最后此事的结果自然是处死了一个秀儿,其他人全都没事。王氏传了命令,所有人都不得将那日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楚铭城也没有落得个肖想长嫂的名声。
孙福儿却很是不乐意多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她恨恨的剜了楚铭城一眼,没用的东西!
清婉回了院子,虚脱的坐在椅子上,宛若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
她轻拍着胸口,看着秋月和安康笑了笑:“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们了。”
安康低头道:“这是属下该做的。”
此时,清婉在府里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劫,楚铭宣也正在北疆浴血奋战着。万千士兵在战场咆哮,高头大马上,楚铭宣手持长剑,进行着最后的搏杀。
为着这一仗,他准备了近三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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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前天都是早上六点进实验室,晚上八点才会宿舍,墨也想多更,可完全木有时间……乃们见谅则个。
话说,男猪快要回来了,墨要荡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