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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说……”
季暖话还没说完,墨景深的吻已经炙热激烈的重新撬开她的唇瓣,侵入她的齿关。
“唔,这是公司……公司……是办公室……”季暖想说话,却断断续续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被他含进口中辗转厮磨。
甚至就连他的吻所亲过的地方,所有的尺度都比以往更重,让她颤抖不停,脖子,锁骨,肩膀,胸前,以及,更加向下……
季暖很敏感,敏感的浑身都被他撩拨的颤栗。
那些吻都带着更加炙热迷恋的味道,使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更寸寸的品尝,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的甜美。
“就算下班了……你公司里应该还有人……”
“唔……别……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男人斩钉截铁的声音再度落在她唇上,更在季暖一脸紧张惊羞的表情下,道:“昨晚不是还很厉害?今天就耸了?”
季暖横他一眼:“墨景深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昨天那是……嗯……”
她忽然被他吻过耳廓后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当下就又哼哼了一声,接着就听见墨景深轻咬在她耳边,字字声声都充斥着隐忍多时的粗哑低沉:“昨晚如果不是因为有监控,我绝对会做的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暖:“……”
“现在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确已经无法克制,下身滚烫而危险的正抵着她,季暖被他亲的呜咽了一声,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下一瞬,墨景深直接拉起她刚刚贴在床单上的手,向他身下按去。
“来,满足你。”他语调低低的,性.感中竟多了些痞坏的味道。
她骤然一个激灵,手怎么都缩不回来,手下的温度烫的她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涨红着脸别开头不去看他。
……
真的是第一次,这么突破原有的尺度。
也怪她昨晚上情急之下什么都敢说,现在终于遭到反噬……
片刻功夫手上就已是又酸又累,墨景深却因为她手间的动作而在她肩膀和脸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我不行了……”她现在被招惹的空虚难受,刚要把手缩回去,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扣在掌心,她不断的想要挣脱出来,都被他控的死死的,再度按了回去。
“墨景深!”季暖一脸生气的表情,出口的声音却是又哑又软。
“嗯。”男人含.着她的耳垂,沙哑道:“继续。”
季暖欲哭无泪,脸上的热度已经快堪比手心里所掌握的热度,一样的……烫的要命……
墨景深刚刚进门时随手扔在床边的手机,在这时忽然震动了起来。
“你先去接电话。”季暖软着声音说,眼睛里也有些潮意,红红的,虽然不是想哭,但也被这尺度逼的快哭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昨天没事提什么用手……
墨景深看了她一眼,瞥向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见来电的号码,是安书言。
他伸手直接挂断,低下头将吻重新落在季暖的脸上,低哑笑问:“手酸了?”
季暖却是转眼看向床头柜那边的手机:“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
话还没说完,他手机再度开始震动了起来,她这次留了个心眼,微微向上伸起头,看见了他手机上的来电号码。
仍然是没有备注的那一串数字,她认得的数字。
居然是安书言。
“她连续打了两通电话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墨景深没什么表情的淡道:“她的电子辞呈已经递交到了公司,沈穆会处理,不需要我经手。”
季暖趁机将手向上移开了几分,避开男人火热的视线,主动拿起他手机递给他:“那我就更好奇了,她很快就要回美国,也已经主动辞职,还能找你聊什么?”
“好奇?”墨景深眉宇冷淡的挑了挑。
手机震动的声音渐渐静止,十几秒后再度响起。
墨景深见季暖坚持,起身,同时将她也捞了起来,按着她坐在他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没让她逃开,另一手接了电话,顺手按了免提。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墨景深语调极淡:“什么事?”
安书言在电话那边静默了一瞬,过了一会儿轻声说:“墨总,我的辞呈批准函件刚刚已经收到了,速度很快,是你批复的?”
男人淡漠:“是沈穆。”
电话那边又安静了半天,才传来安书言有些低软的声音:“连我的辞呈你都不打算经手,你对待与自己无关的人还真是够绝情冷漠。”
季暖坐在他腿上,看着男人始终静漠的没什么温度的脸,此刻才觉得,别人口中所说的那个难以接近的墨景深,是真的。
墨景深仍然是极端的冷漠:“你来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走时更也没必要等我的批复。”
安书言在电话那边顿时握紧了手机。
他的意思是,她的来去都与他无关,从始至终都没必要在他这里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果真是墨景深的做风。
安书言定了定心神,说:“墨叔的意思是,在国内将跟墨氏的合作案各方面的细节做好之后,下周末回美国,我会跟他回去,但在这之前我跟我父亲会随他一同住在墨家几天。”
墨景深没说话,只淡淡的听着。
“另外……我父亲已经打算把我跟威森家族的婚约解除……”
“这是你的事,不必告诉我。”墨景深态度极淡。
安书言微叹,明知道他不愿意听,想了想还是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之前听季家的二小姐说过一些事情,她提到季暖近段时间的改变,从一些细节上来看,你不觉得季暖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吗?”
季暖在旁边听着,微微挑了挑眉,正视着墨景深向她淡淡投过来的一眼。
她对他一笑,忽然俯首凑在他耳边,用着安书言的语气重复似的低声说:“你不觉得季暖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吗?”
墨景深无声的低笑,将怀里正在调皮的女人的腰重重的掐了下,对着电话彼端的人依旧冷淡无波:“这是我的私事,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插手和过问。”
墨景深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
骤然将刚刚还在他耳边调皮搞事的季暖重重抛到了床上,长腿在她腿侧一挡,俯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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