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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头怪物给……糟蹋侵犯了,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妄图跟一怪物畜生讲理?
再怎么拼命挣扎不但没有一丝作用,连自寻死路都成了一种奢侈,他一边拼命着讲道理,拼命地想说服那怪物,可当那怪物提着那可怕的东西抵上他时,最后的念头只有自尽。
可他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每一次想咬舌自尽都轻易被阻止了,也不能明白为何自己身上这些天养回了的力气顷刻散去,更加无法理解自己……在那痛不欲生的撕裂般的痛苦中,为何还会觉是快……感?
一切来得看似那么突然,又去得那么自然,霍青风一脸茫然地坐在汤池中,任凭那热水泡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因轻生的念头,舌头有了伤口,刺痛刺痛的,连说话都痛得人不欲生。身后羞人的地方,也疼,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就是十分的酸胀,他无法理解那么隐秘的地方,能容得下那怪物那根……同样怪物的东西,更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过去活了二十二年,从任性的生活中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同性^做的那档事情,他的那些富家朋友有的也常常玩男孩子,他从来不玩,并不是因为厌恶,只是他还没那么腐坏。
所以,他其实能接受同同而做的。
可,洁身自好的他,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了雄性的猎物?
啧,尼玛的,居然还是人^兽,要回去了跟那些人说起,可以得意死那一票自以为是的富二三代了。放眼世间,瞧瞧有几个人能有他这经历?
茫然着垂首,身上一丝新伤痕都没有,也没有奇怪的痕迹,所谓的草莓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他再清纯也知道那是靠吸的,就那怪物的血盘大口,若真吸了,他整个人能少一块肉。
旧伤反而已经悄然愈结,颜色越来越淡了。然后,那逆天而行的怪物,恍若无事仍趴在池边,仿佛什么事都未有发生过,就跟过去的二十多天里一样,它甩我到温泉里泡着,它趴池边闭目养神。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双大眼,红色始终没有褪去。
从那一次起,怪物仿佛就换了个人……不对,是换了个型态,就像畜生的发^情期到了一般,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它性致来了,便扑霍青风一番交^媾。每一次霍青风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必定会死的,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得了那么可怕的巨物?根本不可能的!每一回被强上,整个人神智都不清了,最后几乎都是晕死了过去才方结束。
可惜,却每一回都能醒过来,并没能如愿地死去。
也不是每一次醒来,就是结束。
许多人,想活都那么的难,而他,想死去死不掉。
从那不正常的事情之后,一向爱自言自语的霍青风便没再说过一句话,反抗得遍体鳞伤,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慢慢的,他又开始不想死了,每回绝望的时候,他脑海里总会想起家人来,想起前一世疼他爱他,总是把他当宝一样供着的父母,想着被他们厌恶地抛弃;想起这躯体那已废了的父亲,以及为他操碎了心的母亲,还有那最疼爱还未完全懂事的弟弟……想起很多很多,每一件,每一条,都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天大的理由。
渐渐的霍青风明白,若想要离开,只能等那怪物的发^情期过去,一忍一月有余,果真,那怪物扑倒他的频率逐渐减少,这仿佛又给了他新的希望,就好像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渺茫的光线一般,他盼着。
今日,那怪物并没有将他扑倒,只是甩了长尾将他卷上背便飞跃了出去。霍青风以为怪物又要将他带去那汤泉处泡身,却不想,去的是反方向。
他一脸疑惑,双手抓着那长硬的灰毛,整个身体都趴在上头,望了一眼下方,这高度使他晕眩不已。“……?”如果,这么摔下去,会死吗?
若死了,他的魂魄又会飘到何方?
这可怕的念头被风带着飘走了,怪物却扭了一下脖子,仿佛是在回头回应霍青风一般,一个转身,庞大的身躯如箭直下,这速度似要直撞到地上去似的,吓得霍青风抓着那灰毛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嘴里张了几下却没发出声响。
在将要触及地面的那一刹那,方向一猛然改变,贴着地面而飞行,滑过的地方荒草均被摆得压出了一道歪痕。
方才提心吊胆,这会儿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了,然后平行又飞起时,霍青风觉得自己再下一刻必定是要心停止而亡的。这也……太刺激了,这畜生倒底是要做何?莫不是闲得慌了要吓唬吓唬他?
念头一转,觉得自己这念头有些无聊,便收住了,但所有行为,必有缘由的吧,这会儿……难道自己要观赏这怪物的翱翔本事?这想法愈发的不靠谱,他却这么认为了。
像是在回应他似的,那怪物再次转了首,只瞥他一眼,又一阵风似地在林间与野处滑翔,偶尔几个高难动作,吓得霍青负脸色都变了,可又觉得刺激,最后居然笑了,笑里带着失态的偶尔一声尖叫,这是他摔下崖之后,头一回笑,也是头一回发出这种带着情绪的声音。
之后,怪物在一片紫色的野花片中停落于地,霍青风这几天不再只是一丝不那挂了,身上已经穿回了记忆中那套属于他的衣,虽然破烂,但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很干净。
这几天,这怪物也没再对他发^情强做那档子的事,眼里的红色渐渐地淡去,却不再是原来的淡橙色,而成了金色的,在夜里像极了夜明珠,亮得很。
将霍青风放于那一片盛开着花朵紫色里,便扬了翅,飞走了。
抬首望着那越飞越远的影子,霍青风有种错觉,觉得那怪物的毛色不再那么灰糟糟的,还染上了光亮柔软;还有那庞大的躯体也像是缩小了一圈似的,却仍那般威武不减可怕。
这一片紫色的花只长到他的膝盖处,掩盖了他那不怎么白的布靴,衣袂被夏风调皮地滋扰着,飘飘荡荡的,看上去很有仙气,却很孤寂。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居然没有升起一丝逃跑的念头。或许是先前屡试屡败,又或许是他真的清楚仅凭自己那点凡人的力量是根本逃不走,所以打心底就放弃了逃跑。
就地而坐,紫花的叶很柔软,他坐下来就像坐在毯子上,身后那羞人的地方,之前一个多月中,几乎是不能坐的,只能趴着。这几天的恢复,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般,坐得毫无顾忌。
“啧!难道我天生是受虐狂不成?”自嘲地念了一句,霍青风笑得有些讽刺。随手拔了一根草,草头上开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并不是很漂亮,但一片都是紫色时,又那般叫人惊艳不已。
也不管有没有毒,咬着草梗,坐了一会儿烦了,直接就往后一倒,躺了下去。
为了自杀,为了那可怕而违德的事,他没有一天是宽心过。所以这会儿重新眺望那一片净得一尘不染的蓝空,脑里的一切不痛快,都像要被洗涤了一样,渐渐的,消失,干净。
忽然一日,爱他的亲人都不再是自己的亲人;又忽然一天莫名穿了死过一回,被一头怪物所救:再又莫名地被怪物侵犯……多么刺激的人生。
再净美的天,看久了,还是会有些刺眼,将眼闭上,这样就会遗忘一切痛苦和不愿去想的事情,不再有忧伤,沿着回忆的旧时光,会不再那么难面对。
他睡着了,所以当那怪物何时重返也没感觉,只到他一觉再次醒来,蓝空染了一片彩色,暮色的天空一向还是那么的绚烂美丽。身边那怪物依然趴着,从不吭声,就像哑巴一样,不咆哮,不吠不鸣,一直很安静。
霍青很想问:怪物兄,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呢?
可是,他没再问,大约是觉得,问了也白问。可他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总是守在他身旁的那怪物却了无踪影,他甚至还安静地等了一天一夜,那怪物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无声息十分的彻底。
后来,想了又想。
是觉得那怪物发^情期已过,在不伤他情况下便悄然离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心中那一股不清楚的情绪涌了上来,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心想那怪物虽囚禁又□□了自己二月,但毕竟自己的性命是那怪物所救,他心中并无多少怨恨。
回头望了一眼那待了两个多月的凹洞,既熟悉又陌生。
收回视线,“再见了。”再也不见。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救了这具身体,还有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尽管从来没有给过回应,却留了一段是好,也是不好的回忆。
怪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