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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就开到了。
路上下了小雨,开门后,陆林撑着把雨伞扶顾安安下来。
顾安安知道他不是在作秀,是真真切切的关心自己的伤口,可是,面对着宋家的老老少少,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陆林没给她不好意思的时间,直接把她抱回了宋家。在宋家老小的瞩目下,把她放在了家门口。
宋父宋母自然也看到了,互相看了一眼,但是却未加阻止,默不作声。
陆林合上了伞,穿着皮鞋,走进了宋家,向宋父宋母问好。
宋父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明确表态。既没有责怪他这一趟害顾安安受伤,也没有赞许他解决事情的手段高明,就这么不明就里的让他回去了。
小樱桃给顾安安使了个眼色,她也赶紧回房了。
进了房间,小樱桃才焦急的跟她说:“小姐,崇曦少爷在您病危的时候来求婚啦!”
他刚刚给本小姐的身子筛成了筛子,现在跟老娘说要来娶我?
呵呵!
顾安安气得牙痒痒,闷头喝了口茶,说:“他都说什么了?”
“无论婉婉是死是活,我都要娶,就算是冥婚,也要嫁进我崇家。”
她见过不要脸的,真是没见过像他一样不要脸的。
顾安安冷哼一声,说:“你去告诉他,本小姐命长,还轮不到和他冥婚的份上。”
小樱桃怯生生的应下了,指着那些补品说:“那,崇家送来的药物补品,可是要倒了?”
顾安安握拳忿忿说:“当然不能扔,全都给我煲汤喝,给他崇曦看看,本小姐能活多长!”
小樱桃被她一声吼吓到,拿着补品就下去给我煲汤去了。
顾安安被他气得心脏痛,随手给陆林打了个电话,却是个守卫员接的,说是陆少爷没直接回陆家,而是去了崇家。
妈啊!这是去要撕逼啊!
她喜欢!
如今他们实力相当,谁都动不了谁,顾安安过去也无益,还不如做个观众。于是她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画了个幻境,切到了崇曦的屋子里,等着看好戏。
陆林进来了。
说他是进来了,还不如说,他是闯进来了。
崇曦亦是表情低沉的看着他。
陆林盯着座位上的崇曦,他站在那里,却是怒极,质问道:“你想要我性命,为何要伤及婉婉?”
“婉婉,”崇曦轻笑了一声,表情却无比残酷:“陆林,你这是刚刚壮大了兵力,就不知好歹来和我抢人吗?”
崇曦讽刺一笑:“你怎么配?”
崇曦站起来,迅速走到陆林面前,提起了他的领子,表情阴暗:“你除了会在婉婉面前装可怜,你还会什么?”
“她一心向你,从鬼门关走这一趟,还不是拜你所赐!”
陆林神色一顿:“我和婉婉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他转眼也揪住了崇曦的衣领,警告味十足:“崇曦,你碰了她,却是触及到我的底线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五年前我和婉婉为何会遇到猛兽?”陆林讽刺一笑,“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我死了,你可以娶婉婉,壮大崇家;婉婉死了,陆家宋家破裂,你坐收渔翁之利;而我们都死了,你才更加高兴吧!”
“你这样,也配跟我谈婉婉。”
陆林一拳就冲崇曦打了过去,崇曦也不落后,两人很快撕打了起来,声响很大,招来了仆人,急忙把他们分开。
在幻境前的顾安安,瓜子从嘴里掉了出来。
“小樱桃,快带我去陆家啊啊啊啊!”
此时,她正坐在陆林的床边,给他冷敷淤青。
过了一会,陆林就接过冰块,自己冷敷。
顾安安颇为心疼的看着他。
陆林被她盯得不自在,抬眼看她,反而抱她在怀,说:“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顾安安尽量不要碰到他伤痛的地方,唉声叹气说:“那有不知道的,这事陆宋崇三家都传遍了。”虽然她知道的早了点吧。
“让你担心了。”他温柔的大手,摸了摸顾安安的脑袋。
“崇曦。。。。。。他是从小就对你下毒手吗?”
他眉头一皱,说:“你怎么知道的?”
顾安安天真无邪的说:“猜的。”
陆林:“。。。。。。”
陆林抱她抱得紧了些,说:“我今日正式与崇曦宣战了,你日后也要多加小心,他心机重,我怕他算计到你头上来。”
顾安安笑嘻嘻往他怀里钻,说:“陆林,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蟑了是吗?”
他仔细想了想说:“还不算是。”他宠溺的一笑,说,“你这不还没嫁给我吗?”
顾安安长长的“哦”了一声,故意说:“我们不在的这几日,崇曦可是来求婚了。”
他好看的眉毛不自觉的皱起,顾安安猜他心里快速的计算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婚期。
顾安安噗嗤的笑了一声,说:“不过,你去找崇曦打了一架,也算是解了我的心头气。”
陆林低沉的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他惹你生气了?”
顾安安一想起来还是火大,冷哼:“他主意打到我身上也就算了,现在一看,连哄女孩的本事都没有,居然要和我冥婚,真是。。。。。。”
顾安安气得说不出话来,陆林却是被她逗笑,不在说话。
陆林委实是个行动派。
在听到崇曦曾经到她家求婚之后。
那天,陆林穿了一身西装,带着聘礼,坐车来到宋家,帅的一塌糊涂。
此时陆林已经今非昔比,声望和兵力丝毫不输崇曦,其势力范围好像雨后春笋一样的冒出来,让人刮目相看。宋父宋母对这件婚事也是默许了。
顾安安和陆林的婚事算是定了下来。
顾安安的婚事定下来,宋家对她的看管也少了许多,此时她正在和陆林十指相扣的坐在凉夜的长椅上。
顾安安靠在了陆林的肩上,闷声不响。倒是陆林先开了口,轻笑一声:“怎么,要嫁给我后悔了?”
顾安安正色问道:“你今日和我父亲谈了这么久,都谈什么了?”
陆林神色一顿,睫毛微闪,躲避了她的眼神:“没什么的。”
“陆林,”顾安安抱着了他,汲取着他胸膛的温暖,说:“你知道的,我们不是利益的联姻。你若是被我父亲逼着。。。。。”
陆林打断了她的话,用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说:“我心甘情愿的,婉婉。”他轻叹,“现在时局不稳,若是我败了,也至少要保住你。”
顾安安深在他大衣里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后腰,说:“若是那样,我还不如嫁了崇曦,若是你输了,我也无碍;你若赢了,也不忍心杀我。”
他低头,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顾安安一仰头,他就对准了她的嘴唇亲了上去,缠绵后不舍的舔了一下她的唇,说:“我可不舍得把你让出去。”
他难得说出这般的甜言蜜语,顾安安心里欢喜,想要吻他,却被他的食指堵住,煞风景的说了一句:“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顾安安眯了眯眼,勾起他的下巴说:“不想吻我?”
陆林低头看她一眼,拿开了她不安分的手,淡淡说:“回去吧,要不你宋父娘会担心的。”
顾安安瘪了瘪嘴,嘟囔道:“陆林,你真是个木。。。。。。”
她还没说完,他熟悉的气味就覆盖过来,席卷了她浑身上下的细胞,再一度吻上了她的双唇。
黑夜里,他们的剪影,格外悠长。
。。。。。。。
吹落打鼓中,宋陆家要办喜事了!
某天一早,顾安安被小樱桃叫了个大早,周围围了好多的仆人,忙的不可开交。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绸缎和喜字。府里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
宋母看着镜子里的顾安安,给她梳了梳头发,喜极而泣,说:“我的婉婉都这么大了,我给你定亲事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呢。”
她说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玉镯,通体透亮,一看就很贵重,宋母把它套在了顾安安的手上,喜道:“你看,正合适呢。”
宋母坐在了顾安安旁边,握住了她的手,说:“你的嫁妆是我亲自操办的,以后到了婆家,不会让人看不起。你和陆林的婚事,我是打心眼里看好,陆林对你是真心,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
宋母一边说,眼泪一边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顾安安也握住了她的手,也很动容:“女儿的大好日子,娘哭什么。”
宋母这才抹了抹眼泪,笑道:“婉婉说的对,不哭不哭,我们今天啊,都高高兴兴的。”
宋母说完这句话,外面陆家的家仆就来催了。顾安安提着裙子在宋家人的瞩目下上了婚车。
典礼上,她挽着宋父的手,缓慢的走向陆林。
陆林一身黑色西装,站的笔直,他的眼眸专注而神情,就像烙铁一样滚烫的看着她,大胆而欢喜。
宋父把顾安安交给了陆林,司仪就开始念了台词,两个人宣誓后,按照顺序,陆林该吻她了。
顾安安与陆林从小青梅竹马,陆林他性子克制,吻她的次数并不多,如今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顾安安琢磨着这是不是难为了他。
顾安安从陆林的眸子里看见了面色绯红的她,他轻轻一笑,揽住了她的腰,吻了上去。
顾安安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果然,在这方面她不应该怀疑陆林。
顾安安勾住了他的脖子,更加主动的回吻。
台下一阵欢呼。
晚宴上大家都很融洽,崇曦也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参加婚礼,她心甚欢。陆林一桌一桌的敬酒,替顾安安挡酒,晚了些,客人都走了,陆林已然有些酒醉。
顾安安扶着陆林坐了下来,伸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阿林,你看得清楚这是几吗?”
他一笑,伸手握住了乱晃的顾安安的手,一把把她拽了过来,顾安安猝不及防的坐在他的腿上,他说:“我没醉,装醉骗他们的。”
若是顾安安勾引他的时候,他若是这么对她她一定心花怒放,可是现在,顾安安心脏跳得厉害,她吞了吞口水,觉得这姿势有些危险,于是推了推他,嘿嘿笑了两声,准备离开,说:“对对,你没醉。”
顾安安拿出了一张帖子,指了指空白处,说:“签上名字吧。”
他拿过来一看,那红彤彤的帖子上写着四行字“三生石上注良缘,恩爱夫妻彩线牵。海誓山盟皆缱绻,相亲相敬乐绵绵”。他看完,温柔一笑,问她:“你还信这个?”
说罢,便在帖子的左下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陆林。
顾安安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段,拦着他不让他看。陆林失笑,说:“怎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名字,还藏着掖着干什么?”
因为,她不想写宋婉婉的名字。
她想写自己的名字,真正的,名字。
顾安安快速写好,小心翼翼的放起来,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我就是不让你看,怎样?怎样?”
顾安安刚想逃走,就被他捉了回来,他禁锢的力气更大,她是丝毫逃脱不得,他紊乱的呼吸在她的耳边,陆林看着她,眼中似有火苗,蹭蹭蹭。
他大约看出来顾安安有些紧张,居然调戏的先含住了她的耳垂。顺着脖子的血管,一点点的吻到了她的嘴唇,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顾安安微微的退了他一下,他松口,挑眉看她,她讪讪的问:“我们在这。。。。。。不去床上吗?”
他呼吸更为紊乱,眼中的火似有燎原之势,他声音沙哑在她耳边呢喃:“你真是个。。。。。。小妖精。”
胡说,她明明有仙身好吗?
可是顾安安嘴被堵住,委实没有多于的力气反驳他。
顾安安被他吻的迷迷糊糊,不知怎的就来到了床上,她身子觉得酥软,他眼中迷离的看着她,倒让顾安安想起来他当年绝不越雷池一步的高冷样子。
顾安安“噗嗤”一下,戳了戳他的胸膛,说:“这些年你忍得可真是辛苦。”
他听见这句话,“百忙之中”抬起了头,轻笑说:“那你今晚就好好补偿我吧。”
一阵风吹过,门未关紧,泄露了这嘤嘤啼啼的满园□□。